苏染完全是一副不懂不清楚不明白君蔺兮在说什么话的表情。
君蔺兮死死盯着她，语气很是不可思议，“你要我说你当年做过得的事情？你要听那件连我都觉得可耻的事情吗？”
苏染颔首，她脸上没有一点别的表情，坦坦荡荡，坦荡得君蔺兮口中的那件事不是她做的一般。
君蔺兮狠狠捏着苏染的下巴，将她头抬得高高的，他低着头两个人离得很近，近的能看见对方双眸中的自己，呼吸纠缠在一起，昏暗的角落，有着让人察觉不到的心思。
苏染眉头微微蹙起，因为君蔺兮的动作，她有种自己下巴要被扭掉的感觉，她疼得呼了声，喊了声君蔺兮。
“你要我说你做过的那件事？”君蔺兮又重复了一遍，像是在确定。
苏染皱眉笑笑，“毕竟我不知道嘛。”她眨眨眼，表情更加纯良。
君蔺兮声音更低更沉，“苏染，你的羞耻心比我想象得还要低！”
苏染心抽动了下，轻笑一声，“我听不懂哥哥在说什么，我知道哥哥不喜欢我，这么多年我都明白，但是有些事情我也不想被误会，哥哥可能不知道，被人误会的滋味真的很不好。”
君蔺兮更靠近，他呼吸打在苏染耳朵里，两个人姿态看上去像是一对极度亲密的情侣，他声音传过去，阴冷，“你是不是已经完全没有下限了，你现在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嗯？那个晚上你能说不是你？你敢说不是你？”
苏染偏了偏头，唇很是无意识擦到了君蔺兮侧脸，两个人身子均是一顿。
苏染心里骂了句，她发誓！她可以对天发誓，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信我！
君蔺兮抬头看向苏染，苏染脸上表情收得很快，一脸疑惑，“哥哥，你在说什么？”
君蔺兮看见她这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样子，心中那一团火已经在往周身蔓延，“苏染，你到底在装什么？你当年因为什么事情离开你自己还不清楚吗？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就觉得你做过的事情不算什么了吗？难道你当年不是觉得对不起我才离开，你以为谁都不知道这件事就没发生吗？苏染，我还没死！”
君蔺兮眼看着苏染的表情越来越疑惑，她语气都带上了好奇，“哥……哥哥，不是，你在说什么？我做了……不是，你是我哥哥啊，我能做什么……”
苏染说起来都忍不住笑起来，好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
君蔺兮看不得她此时的表情，仿佛那件事……“你别笑！不准笑！”
苏染忍住笑，盯着君蔺兮，一脸无辜。
君蔺兮看见她这个样子，恨不得直接掐死她算了，“苏染，你到底在装什么，当年就是你！你以为现在不承认，那件事情就代表没有发生吗？苏染你不就是因为那件事逃走了吗？”
苏染表情很淡定，虽然一直蹙眉，她语气没什么起伏说：“我觉得哥哥你可能误会什么了，我不知道哥哥说的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