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奇缘金屋藏妖:相公太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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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御流觞思索着说道,“我记得……有一种上古神兽是以火焰为食的,难道……”

隐错立即打断御流觞的话,神色凝重,“风涯上神,还请慎言。”

丝毫不明情况的千草脱口而出道,“以火焰为食的不是毕方吗?”

阡陌,隐错,御流觞皆露出惶恐之色看向千草。

金子急忙打圆场道,“咳咳,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千草瞪了金子一眼,金子连忙把他远远地拉到一旁,小声说道,“拜托,你别乱说话好不好?小心天打雷劈啊你!”

“我什么时候乱说话了?我说得是事实啊,难道不是火毕方……”

千草刚要辩驳就被金子捂住了嘴巴,千草怒了,一口咬下去,金子疼得龇牙咧嘴。

“疼疼疼,小鱼,松口!”

“纳尼哥喔疤活索七呼……”

“你松口,我慢慢给你说行不行?”

千草哼了一声松开他的手。

金子一边泪眼汪汪地吹着手背上的一排齿痕,一边说道,“这个涉及天界神族的秘闻,你最好别乱说。否则小心惹祸上身。”

“天界神族秘闻?”千草好奇地看着金子。

那好奇眨巴的水眸看得金子一阵心神荡漾,难道是因为这些日子的洗脑起了作用?发现千草的一举一动越来越妩媚,越来越有女人味了。还是因为……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管他做什么动作,在自己眼中看来都是动人的。

“犯什么傻呢?说话啊?”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等金子的大脑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句话已经不经过大脑说出了口。

千草愤愤地看着金子,骂了一句……

“登徒子!”

说完就在千草唇边飞快地碰了一下。

金子傻愣了好久才在千草猛掐一下之后说道,“当年,天后生下了一子一女。一名为璿宵,一名为火熙。当时最厉害的预言师曾经说过天后的这个女儿火熙将会是天界第一个女帝。但,三千年后,火熙不知因为何故下落不明,而继任天帝的人竟然成了璿宵,也就是现在的天帝。当年那个预言师以及知道内幕的仙神大多都仙逝了。除了几个上古的仙神,极少有人再知道这些。所以,这件事就成了一个解不开的谜题。”

“可是,这些和浅浅又有什么关系?”千草不解地问道。

金子沉默好久,才说出一句,“你能不能别问了?这些事知道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千草再次怒了,“不仅是登徒子,还是个不讲信用的登徒子!”

金子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只得继续往下说,“现任天帝的真身是金龙,而那个下落不明的天后之女的真身……据说是……”

“毕方?”千草惊愕万分地捂住嘴巴。

金子点点头。

“天啊!如果这些都是真的,再如果浅浅的真身是……是……那浅浅岂不就是?”

金子的神情异常凝重,“这件事牵扯太多,知道得越多就越危险。忘记你今天听到的,看到的。该死!真是拿你没办法,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你的。”

金子无奈而宠溺地揉了揉千草的头发。

千草怔怔地看着金子,为什么这一刻突然觉得金子像变了一个人,令他的心不受控制地跳动,“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

金子白了千草一眼,“这是常识,常识懂不懂?”

山洞里,火儿刚滚进去便拍拍满是灰尘的衣服,小鸟一般飞扑进去。

只见,昏暗的山洞之中正躺着一只巨大的鸟兽。

那只全身笼罩着紫色火焰的巨兽有着神似白鹤的身形,但全身却都是青色的鳞片,夹杂着红蓝色的斑点,喙为白色。更令人诧异的是,它只有一只脚,长相异常怪异。

火儿爬爬爬,爬过去,软软的小手抚摸着那只巨兽毛茸茸的脑袋,声音也是软软的,“娘亲,娘亲……娘亲不怕,娘亲不怕哦!”

巨兽一挥翅膀把火儿给卷灰了出去。

火儿锲而不舍地爬起来,吭哧吭哧地又爬过去,丝毫不在意那巨兽犀利如刀刃的眼神,软软地唤道,“娘亲,娘亲,以后火儿保护你哦!啵——”说完就在那个毛茸茸的脑袋上亲了一口。

巨兽渐渐地就平静下来,任由对她而言小的跟小老鼠一样的火儿趴在它的脑袋旁边,相互依偎。

“娘亲,要乖哦……”火儿小脸亲昵地蹭着巨兽,丝毫不在意那恐怖凶恶的外貌。

无水的真身整整持续了三天。这段期间不允许任何人接近,只有火儿整天屁颠儿屁颠儿得拿着水和食物来回往山洞里跑,无奈无水看都不看一眼。

于是,阡陌他们几人忐忑地商议着把从各个火山收集的火种让火儿送了进去。

火儿带出来的消息是……娘亲很喜欢。

五人面如土色。她竟然真的是……

三天后的黄昏。

身后山洞中结界的力量突然消失。

只见一个白衣女子怀中抱着个熟睡的小女娃走了出来。

她的衣衫破碎褴褛,青丝凌乱,怀里的小女娃更是脏得跟个泥球一样,正难得安生得将小脑袋趴在她的肩头睡得香甜。此刻的她,身上没有丝毫戾气,温暖柔和得如清风浮云一般。

无水神色温柔地摘掉火儿头发上的草根树叶。

火儿的头发和她的眼睛一样,乍一看是黑色的,但是阳光一照就会显现出一种血色的鲜红来。

无水看着火儿与溟夜无法磨灭的相似之处,心头微痛。

守在洞外的五个人看到无水终于出来了,全都激动地围了过来。

“王!”

“姑姑——”

“主人你出来了!”

“水水……你没事了……”

无水微微抬起头,“对不起,这些日子让大家担心了。”

那轻轻浅浅的一笑,像极了那个人的神情,不,应该说,她就是那个人。

“我该叫你流觞还是风涯?”

“随你欢喜。”

“不管作为哪个身份,其实你不必为我牺牲这么多。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我现在谁都不想要。”无水的态度很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