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白流易那日挨完打后,既不让青月容上药,也不让青月容服侍,自己一连在床上趴了五日,只让仆役伺候起居。
青月容夜间回到府中时,白流易对她远不似从前热络,只规矩地招呼一声,那招呼礼貌中透着冷淡。
青月容打完他的第一日尚有些气,到得第二日气便完全消了。然而她数次想哄白流易,白流易却始终对她那般冷冷地。
有一日,青月容一回府,白流易竟主动为她奉茶。青月容对此举十分不习惯,愣了半晌,没能接住茶盏。“啪”地一声,茶盏掉落在地,摔得粉碎。青月容本担心吓到白流易,想唤仆役来清扫,却不料白流易忽然跪倒在地,惊慌地道:“易儿错了,你责罚易儿罢。”
青月容见状只得对他做小伏低,柔声道:“易儿莫生月容的气了好不好?月容错了,月容那日不该打易儿。”说罢,用手轻轻揉了揉白流易的头。
没想到白流易竟用惊怕的眼光盯着青月容,一双大眼好似受惊的小鹿一般。
青月容见状更为心疼,赶忙过去一把搂住白流易,说道:“月容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易儿了,当然易儿也要保证以后不能再拿性命当儿戏了。”
青月容见状更为心疼,赶忙过去一把搂住白流易,说道:“月容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易儿了,当然易儿也要保证以后不能再拿性命当儿戏了。”
岂料白流易却战战兢兢地道:“易儿怎么敢生气?易儿以后一定乖,易儿再不敢犯错了。”
青月容闻言一愣,联想到白流易连日来的谨慎守礼,不由得心中一凉。她希望白流易爱她、依赖她,甚至跟她撒娇、任性地发脾气都没有关系,但她唯独不愿白流易怕她。
青月容盯着白流易道:“你胡说甚么呢?你是不是真的生我气了?”白流易却依旧是诚惶诚恐地看着她,而后竟起身跪在她面前,认认真真地行了一礼,说道:“易儿再不敢任性了,请妻主以后对易儿严加管教。”
青月容一听白流易口中说出“妻主”两个字,登时浑身一颤。她转身离开了卧房,去浣衣房取了一只搓衣板来,放在白流易面前的地上,自己跪在上面,对白流易道:“易儿你别这样,月容真的错了,你便原谅我罢。”
白流易惊了一跳,赶忙用手扶她,但青月容却坚决不起身,口中道:“你若不原谅我,我便不起来。”
白流易眼角涌出泪来,他万万没想到青月容会这样对他。白流易语带哽咽地道:“易儿原谅你了,你快起来罢。”
青月容却依旧不起身,而是问白流易道:“那你叫我甚么?”
白流易道:“月容,求你起来罢。”青月容这才起身。白流易一把扑进了她怀里,说道:“月容,你对易儿实在是太好了。”
白流易将身子在青月容怀里不住蹭着撒娇,两人互相说着缠绵悱恻的情话。
白流易边撒娇,边悄然褪去了自己的罗衫,而后又偷偷为青月容宽衣解带。青月容本已禁欲多时,早已情欲难耐,加之当晚两人情到浓时,便半推半就地就了范。
一番欢爱过后,白流易嘴角浮现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