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房子空间很小李天河把床做成了上下铺。
天河他爹啧啧称赞,不愧是老子的种不仅跟老子一样帅,还一样聪明机智。
李天河一阵无语:“爹咱们去街上逛逛?”
“行,走吧!”老乞丐很干脆道。
刚一出门,老奶奶正在外面,看到父子俩很亲切的上来打招呼。
“天河,这就是你爹吧。”老奶奶问道。
“是啊,奶奶。以后就麻烦您多照顾了。”李天河笑道。
然后感紧拉自己老爹转过身细细交代了一下,他爹听的是嘴角抽搐。
转过身,他爹硬是挤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不知如何称呼您?”
老奶奶心里嘀咕:“这笑容果然难看的跟死人似的。”嘴上道:“我姓梅,叫我梅婆就好。”
“日后就麻烦梅婆您了。”老乞丐抱拳道。
“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都是小事。对了,今晚来我家吃顿饭,祝贺你们搬家。”
李天河笑着点头:“好啊!奶奶,我陪我爹在城里逛逛,奶奶再见。”
“好孩子,再见。”老奶奶挥手道。
父子两人向那条最繁华的街道走去,李天河乞讨也是在这里不过现在不会有人认出他的,每次乞讨他的脸上都涂抹的脏兮兮的。没办法人长得太帅了,万一被哪个姑娘或大老爷们调戏咋办。
一对俊男一个透露着沧桑一个散发着青春气息,惹得大街上妙龄少女频频侧目,眼里直冒小星星。
“爹,咱们先吃早饭吧。”李天河道。
他爹点头,两人选了一家面店,面店生意兴隆不少人都在吃。
父子两人找了个位置做好李天河道:“小二,来两碗素面。”
“好嘞,客官您先歇会儿,一会就好了。”
李天河饶有兴趣的打量这店这是他第一次在这里吃饭。
另一桌离父子两人这桌很近说话声听的贼清楚。
“哎,听说了吗,县令老爷的儿子三天后要举办一场诗歌酒会。”
“怎么可能没听说,邀请很多人参加呢。”
“是啊,诗歌酒会头名还有三百两银子的奖励,三百两啊,不乱花这辈子就够了。”
“可惜,咱三都是粗人,诗歌不会酒倒是行。”
李天河一听眼前一亮,诗歌酒会自己去了头名绝对自己的啊。
自己是谁?来自二十一世纪的985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啊诗歌随便抄谁的拿个奖不是妥妥的,李白、白居易、杜甫哈哈哈哈,喝酒我不行可以用内力把酒性逼出来,不就跟喝水一样谁这么年轻像我一样功力深厚啊。
李天河越想越兴奋啧啧啧三百两啊!
很快热腾腾的两碗面上来了,面很足,不像二十一世纪三口就没了。
李天河吃的很爽,满嘴油光,空空的碗干干净净连一粒葱花都没放过。另一碗也是空空如也干干净净。李天河觉得这面口感不咋地味道还行,把账结了父子两人继续逛。
街上行人攒动,卖什么的都有,冰糖葫芦小糖人,铜镜泥人胭脂水粉,刀,簪子首饰应有尽有。
整个扶阳县都给逛了一遍,回到屋里已是下午了。
老乞丐回到房子里一屁股就坐在床上,躺了下去:“累死你爹了。”
李天河也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这次逛街不是没买物品,又添置了一个柜子放物品,价格实惠,还给老奶奶买了些小物品水果。又打听了关于诗歌酒会的具体信息。
陪老爹逛街李天河很开心,真的开心有爹的感觉真好。
老乞丐也是唏嘘不已,自己多少年没有这样走动过了?好像自从妻子死了就没有过了吧真是开心啊。
吃饭时间到了,梅婆过来招呼两人吃饭,时间过得真快已经黄昏了。
梅婆家不是很大但比李天河家是大上不少的,一张桌子上三个素菜一个荤菜是羊肉显然特地为他俩准备的。
天河父子一阵感动羊肉比鸡鸭贵很多不能比。
看到两人梅奶奶笑的亲切的打招呼道:“来了,赶紧坐,准备吃饭,我去拿碗筷,尝尝婆婆的手艺。”
“婆婆您座,我去拿碗盛饭。”李天河立马动身找到厨房拿了三副碗筷,盛好了饭端了过去。
梅奶奶看着李天河眼眶湿了道:“想当年,我儿子也是这样,每天吃饭时候都给我先盛好了,也孝顺啊,像你一样。后来国家打仗征兵他走了,后来就死在了战场上……唉!”
两人听到皆是一声哀叹出声安慰梅婆婆。李天河道:“奶奶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梅奶奶抹了一把眼泪道:“他啊,叫杨云。不说这些了,来吃饭,尝尝婆婆手艺。”
李天河和他爹先后加菜吃了一口夸赞之词滔滔不绝李天河很惊讶原来自己老爹拍马屁功夫也挺深啊。
梅奶奶笑着看着两人在那吃,两人吃了一碗又盛了一碗。
“奶奶您也吃啊!”李天河道
“是啊,您做饭这么好吃您也感紧尝尝。”他爹一起道
“好好,婆婆吃饭。”梅奶奶笑着点头。
一顿饭有说有笑,梅婆婆被两人逗得开怀大笑。晚饭结束,李天河执意要洗碗被梅奶奶坚决的拒绝了说:男人不能干这些活。
父子两人陪梅婆婆,又聊了一会儿才离开回到了隔壁自己家。
夜深了,梅婆婆家里,一盏油灯摇曳不定散发着微弱的光亮,梅奶奶的脸被映的红彤彤的。
梅奶奶手里拿了一个布鞋,那是给他儿子做的,等他打仗回来给他穿但没想到儿子就这样死在了沙场。
梅奶奶捏着布鞋自言自语:“儿啊,娘今天很开心,隔壁搬来一对父子,娘请他们来家里吃了顿饭。自从你走后这还是娘第一次不是一个人吃饭呢。呵呵,他儿子跟你一样孝顺得很,给我盛饭,给我夹菜,把我逗得笑的合不拢嘴了。多少年了,娘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说着声音渐渐喑哑脸颊老泪纵横:“娘想你啊,你走了之后,家里很多物品都很伤心。每天晚上,我都要安慰他们,才能睡觉。你知道么?你在下面过得好么,冷不冷?娘给你缝一件衣服?”
李天河睡在下铺,他爹在上铺。李天河这么想的:这样万一床塌下来,砸的是他,不会是爹。爹掉下来有他做肉垫。自己皮糙肉厚受点伤没事,决对不能让爹受伤。
两双眼睛这么睁着,眼里思绪万千,各有各的心思不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