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我的极品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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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拜见金将军

看不清风间雅晴抽刀和砍劈的动作,但见银光一闪,尼克头顶的苹果就少了一半。紧接着,风间雅晴手腕一翻,又回挥了过来,又是一道银光闪过,尼克头顶的半个苹果又没了一半。

虽然风间雅晴刀法精准,但是如果再来一刀,很难说被削掉的究竟是苹果还是尼克的头皮。

不过风间雅晴没有出第三刀,把手往肋下轻轻一掖,便将刀收了回来,然后微笑着冲尼克点了点头。

风间雅晴露的这一手让尼克意识到,美丽的玫瑰是带刺的,不敢再有什么歪念,立即正过身去问庞劲东:“缅甸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果敢战争目前处于僵持状态!”看到尼克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严肃,庞劲东心里感到十分的好笑,只是不能真的笑出来。

这种戏剧性的表情变化,证明尼克十分有戏剧天赋。不过风间雅晴和长野风花不关心尼克为何不从影,见他总算收回了那色迷迷的目光,便起身离开,不再搭理他了。

只有庞劲东心里非常清楚,尽管尼克表面看起来如此不堪,但是在内心中却是一个很深沉的人,而且从来不会耽误正事。

尼克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现在的打算有两个,一是说服Z国政府支持果敢人争取独立的斗争,但是这个打算比较渺茫;另一个比较容易实现的计划,就是将第七军团的部队尽可能多的投入果敢地区。”

“伊莎贝尔的的先遣部队已经上路了,但是根据我的分析,他们找不到任何一个适合登陆的地点!如果你想投入更多的军队,同样也面对这个问题,那就是如何将军队部署到缅甸去。”

庞劲东叹了一口气:“这个问题我也意识到了,但是根本没有办法解决!伊莎贝尔的这批援军的人数又不是很多,因此从现实角度来讲,只能起到心理上的安慰作用!”

尼克突然微微一笑,目光里闪过一丝狡狯:“我不相信你真的没有办法解决!”

“如果一定说有办法,我只能想到一个——说服Z国政府,允许我们的军队在Z国海港上岸,然后通过陆路进入缅甸!”顿了顿,庞劲东补充说:“这是最简便快捷的办法了,我已经命令伊莎贝尔停靠到Z国外海,希望我最终可以说服Z国政府!”

“你有多大的把握?”

尼克只懂得一点汉语,对中国的传统文化更是一窍不通,因此庞劲东不打算大谈历史典故,只是告诉他:“尽人事而听天命!”

尼克对庞劲东有着很强的信心,没有进一步追问庞劲东打算怎么样做这个说客,而是提出了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如果Z国政府允许我们的军队过境,我们的力量也不能及时并大量的投送到缅甸。海运需要的时间太长,至少半个月,而空运的成本又太高。尤为重要的是,我们最大的兵源就在Z国,把这些新兵带到M国去接受训练,然后再送回Z国,首先会产生高额的成本;其次则会浪费大量的时间;再次是如此复杂的过程,如果长期运行的话,会产生很多意料不到的问题。”

“我明白,这样是做了大量的无用功,根本就没有必要!”叹了一口气,庞劲东继续说:“这些完全都是可以避免的,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在长箐山或者果敢的其他地方,另外建立一个训练基地!”

如果在长箐山建立训练基地,不仅可以解决所有这些问题,更可以将大量兵员源源不断、且及时的投入到战争当中。另外,这样做根本就不需要顾及Z国政府的态度,只要派遣一批骨干力量去长箐山就可以了。哪怕这些骨干力量是两手空空,只要有足够的资金支持就可以。

庞劲东很早就有这个想法了,但是却没有付诸实施,原因则多少有些难以启齿,这个原因是资金困难。

帝国控股集团过快的发展导致庞劲东负债累累,尽管集团有着不错的收益,但是本来打算用以偿债的资金,又分别用来提供给安德森做竞选资金,或是支持果敢共和军,庞劲东现在可以调用的资金实在没有多少。

尤为重要的一点是,第七军团的本质毕竟是雇佣兵,打仗是需要收钱的。庞劲东自己可以不考虑军团的盈利,庞劲东的弟兄们可以免费帮助果敢人实现自由的理想,但是从上到下的其他普通军官和士兵,却是为了赚钱才加入第七军团,他们没有义务卷入一场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的战争当中,却一分钱都赚不到。

庞劲东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就是自掏腰包,也就说自己花钱雇佣自己的军队。

俗话说“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何况庞劲东现在需要的是几千万甚至几亿美元的巨资。

庞劲东从没有深入思考过,自己付出这么多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是如果此时有人提出这个问题,庞劲东则会毫不犹豫的告诉他,这是为了帮助叔祖实现毕生的夙愿,更是为了让海外的炎黄子孙从此有一块可以安身立命的土地。

在海外漂泊了那么多年,中国人在海外遭受的白眼和冷遇,乃至谩骂和人身攻击,庞劲东是有过切身体会的。而海外华人种种不幸的遭遇,庞劲东更是看到过许多。如果自己有能力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改变这种现状,庞劲东是非常乐于去做的。

尼克并不了解庞劲东的这些内心感受,却敏锐的察觉到了庞劲东面临怎样的问题,只是爱莫能助。做了这么多年的雇佣兵,尼克本来是有一些积蓄的,但是全部投入到了第七军团。作为第七军团保安公司的股东,他现在也没有什么钱可以动用了。

尼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拍拍庞劲东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无论你做出这样的选择,弟兄们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

“谢谢!”庞劲东欣慰的笑了,感慨的说:“在我的一生中,最引以为自豪的一件事情,就是能够成为你们的指挥官,和朋友……”

在场的所有女性,包括风间雅晴、长野风花、唐韵和一直被冷落的林佩雯,瞠目结舌的看着两个大男人如此脉脉深情的对视着,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认为断背山上演了。

幸运的是,那个姓李的汉奸导演毕竟不在场,因此断背山没演成,被一个电话打断了。

电话是金玲玲打来的,庞劲东接起来之后,她开门见山的问:“你是不是已经回国了?”

庞劲东回国后刚打开手机,金玲玲的电话第一时间就到了,很难让人相信仅仅是一个巧合。

庞劲东笑了笑:“金大小姐,你不会派人跟踪我吧?”

“我当然没有时间和兴趣派人跟踪你!”金玲玲也笑了笑,只是显得有些冰冷:“不过你的情况会有人及时告诉我的爷爷,而爷爷就会告诉我!”

“这么说,我还是被人跟踪了,只不过不是你派的,而是你爷爷派的……”顿了顿,庞劲东又说:“还不都是一样?!”

金玲玲没有兴趣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直截了当的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来见我爷爷?”

“随时!”默然了片刻,庞劲东关切的问:“这段时间……你还好吧?”

“还好,谢谢关心!”金玲玲的语气依然冰冷,只是这种冰冷有一种做作的感觉,会让人觉得并非出自她的真心。

只有金玲玲自己才知道,为了保持这种刻意的冰冷,需要忍受怎样的煎熬。她忍住不问庞劲东的近况,只能暗中关注果敢战争的一切消息,试图从中找到与庞劲东有关的。她不需要亲身经历,也能够想象到弹雨纷飞的战场会有多么的危险,但她无能为力,只能默默的祈祷上苍能够保佑庞劲东安然无恙。

庞劲东并不知道,自己在缅甸的这段时间,金玲玲差点就同时信仰多种宗教。无论是太上老君、佛祖、耶稣还是真主,只要能够让庞劲东平安回来,金玲玲就会立即皈依和信仰他。

现在庞劲东果然平安归来了,金玲玲却不知道到底是哪尊神发挥了作用。

庞劲东咬了咬嘴唇,只好忍住不再关心金玲玲,转而问道:“即便你不给我打电话,我也会和你联系的,因为我与金振宇将军的见面,还需要你安排一下!”

“你稍等一下!”金玲玲说罢,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阵静默,过了许久,金玲玲才重新接起电话:“我爷爷今天没有时间,如果你方便的话,明天上午九点过来一下!”

迎着纷飞的白雪,庞劲东离开战场回到了祖国,现在迎着同样纷飞的白雪,庞劲东又赶赴另外一个战场。这个战场很特殊,尽管没有硝烟,却能够影响数十万人的未来。

按照金玲玲留下的一个地址,庞劲东在第二天九点钟准时来到了一座普通的四合院前。

这间四合院位于一条普通的小巷,两侧都是青灰色的砖墙,间或点缀着几扇黑色的大门。

普通的小巷、普通的四合院,却有不普通的地方,说明住在这里的都不是普通人。这里经常会出入一些高级轿车,这些轿车有着一些共同点——颜色以黑色或灰色居多,两侧的车窗不贴反光膜,而是挂着浅色的帘子。

小巷的行人很少,间或出现几个,必定是在慢悠悠的闲逛,腋下夹着一卷报纸或者杂志。与这种悠闲毫不搭配的是,这些行人的目光十分锐利,警惕的四处扫视着。丝毫不像行人,倒更像是保镖。

庞劲东刚走入这条小巷,就发觉自己被人监视了,不由得在心中冷冷一笑。

即便没有多年雇佣兵生活养成的高度警惕性,只需要有足够敏锐的观察力,也能很明白的看出这些人的身份。

每当有风吹过,会吹开这些行人的外套,露出里面的衬衫。衬衫的颜色不是绿色就是蓝色,说明他们隶属于军队系统或者警察系统。

庞劲东心中由此做出了这样一个评判:“国内的特工水平还是太差,至少伪装身份的时候舍不得下本钱……”

金振宇家的门前连半个人影都没有,但是当庞劲东站到门前的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三四个人,将庞劲东团团围在正当中。其中一个为首者,警惕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庞劲东,然后问:“你有什么事?”

庞劲东微微一笑,回答对方:“我来见金将军,已经约好了的!”

听到庞劲东说出“金将军”三个字,对方的语气有些缓和了:“您怎么称呼?”

“庞劲东!”

对方点点头:“稍等!”

为首的人说罢,就闪身进了门,留下几个同伴,仍然警惕的注视着庞劲东。

过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为首的人出来了,对庞劲东很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金将军在书房等你!”

庞劲东跟在这个人的后面进了四合院,院子里面中了许多花花草草,其中有很多的菊花。偶见两个穿着绿色制服的人穿梭其间,像是这里的工作人员。

整栋院子古朴雅致,与其他普通的四合院并没有区别,但是当庞劲东被带到正房的时候,不一样的地方就显示出来了。

屋子里面的装修虽然称不上奢华,但是十分的大气,各种现代化的设施一应俱全。随处可见的各种纪念品多数都与军队有关,说明了这里主人的身份。

庞劲东很快被带到了书房里,其实所谓的书房并没有多少书,最多的仍然是各种各样的军旅留念和字画,这些字画无一例外都是以革命为主题的。

在正当中的一张宽大写字台后,坐着一位两鬓斑白、神态威严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