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王不以为然道:“哼哼,这也没有什么,他们二人虽然躲过了,可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名叫黛玉吗?前几天我就派人探听清楚了,他们的女儿现今就住在荣国公贾府院落里。”
一听提到黛玉的名字,水溶立时火冒三丈,这个狗贼,竟敢打黛玉的主意,只恨当日与他对战之时没能结果了他。水溶一时气愤难当,就想今夜就结果了藩王,好让这群反贼群龙无首,自然也就不敢再生事端,打定主意后,他就对身边的侍卫安排了一番,让他速速出去找到另一个侍卫后,二人急速回京禀报详情,让皇上加紧防范,并尽快将欧阳松之流绳之以法。
待那侍卫走后,水溶就仔细地在周围查寻密室的洞口,终于被他找到了一个机关,水溶用力按了下去,只听轰隆隆地一声巨响,水溶只感到脚下土地松动了起来,他暗叫不好,连忙提气跳了起来,待往下一看,不由暗怪自己一时杀藩王心切,没有将这周围侦察周全。幸亏自己发现及时,否则的话,此刻已经落入陷阱了。
“是什么人?”藩王感觉不好,几步就从密室中跃了出来。欧阳松也快步跟了出来。
水溶冷然面对着藩王道:“怎么样?没想到吧!你的敌人已经摸到你的老巢里来了!”
藩王仰天狂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呀!你这个天朝名帅,今日竟送上门来了!你难道不知道吗?这机关一开,周围的军队立时就会包围过来的。
水溶挑了挑眉,轻蔑地说道:“你这藩王老贼,你以为你手下的那群乌合之众,就能挡住本帅的路吗?休想!”
藩王怒道:“小子,我知道你武艺高强,又通些法术,当日本王若不是有烟雾弹护佑恐怕也早就被你所擒,但是你也不要太小看本王了!”
水溶一想到这个藩王竟有伤害黛玉之心,就恨之心切,也没有多想,就说道:“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
藩王望着英气逼人的水溶,心里确实有过一会儿胆虚,因为上次与水溶的较量让他至今仍心有余悸,上次若不是那烟雾弹帮忙的话,他恐怕早就被水溶擒住了。而且自他的军队与水溶率领的大军队决以来,几乎是没打过胜仗,于是这几****一直在闭门研究一种暗器,一种煨了毒药的暗器,这种毒药无色无味,可令一般的练武之人立刻丧命,而对于水溶这样功力深厚,又通法术的人也最起码能让他的内力尽失,他想着他日在与水溶对战的时候,暗暗使出这个杀手锏,那么水溶势必就会败在他的手下。但是,他也想到了水溶机敏异常,一般的暗器自然无法近他的身。只有出其不意,趁其不备了。
欧阳松看着他们二人就要开战,唯恐伤及自身,遂转身形就想离去。
水溶怒吼道:“你这奸贼哪里逃。”话音刚落,水溶的身形就逼了过来。
欧阳松见水溶逼过来,不由一阵慌乱,他也会些功夫,张开手臂刚想招架,却没料到水溶的手是如此之快,还未等他明白是怎么回事,水溶的一双有力的手已经牢牢扼紧了他的脖子,他立时感到了呼吸困难,他很想向藩王求救,但是无奈凭他怎样挣扎,喉咙也发不出任何声响。越过水溶,他望向藩王,然而他从后者的脸上读出了一股洋洋自得的神情,那分明是一种想要他死的神情,他千算万算也不会算计到,藩王的智谋还是高他一筹。
而他还坐着那个虚幻的皇帝梦,妄图让藩王帮着自己排除异己,待藩王打进皇宫杀死皇帝后,他再打着平藩乱的旗号把藩王赶下台,但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彻底的明白了,原来他才是彻底地被藩王利用了。藩王不过是想借水溶对他施力,分散精神的那一刻,对水溶进行突袭。
就在欧阳松窒息倒地的那一刻,藩王的暗器也打到了水溶。水溶身体不由一个趔趄,只感到一股毒素顺着自己的穴道袭往了全身各处,他暗叫不好,忙运用内力抵挡这股毒素。然而却只能把它控制在丹田之下,不能将它排出体外。正因为这样,水溶便也无法再运用起内力施展功夫。
见阴谋得逞,藩王不由得意地狂笑起来,“哈哈哈,一代名帅,我们的水溶大英雄,我不是早就告诫过你,不要小看本王了吗?你看看你现在还不是着了本王的道。”
水溶暗骂自己的疏忽,可是现在就算说句话也不行了,因为现在他在动用全身之力,紧紧压迫着那股毒素,若稍有闪失,那毒素便会窜及全身,后果就更不堪设想了。由此,水溶也只好对藩王怒目而视。
藩王在原地静立了片刻,他也揣度不好,水溶中了毒之后到底是何种状况,而这时水溶面不改色,只是以一种姿势静立着,他的心里便不由有些打鼓,暗想:观他这样子,像是在运用内力抵制毒素,只是不知他逼毒素的效果如何,如果真让他把毒素都逼出来的话,到时候制服他,还真是难上加难了。于是他甩出一把连环钢索,把水溶牢牢地锁住了,这时他的部下都围了过来,他便命部下把水溶先押往密牢里去。
被关进漆黑一团的密牢里后,水溶的心不由直往下沉。因为他感到这是一种非比寻常的毒素,自己恐怕很难再把这毒素逼出体外来。但是难道就任由藩王的阴谋得逞吗?不,决不能,他要竭尽全力,背水一战。想到这,水溶决定采用逆转之功,即让全身的血脉倒流,这样以他深厚的功力,便能暴发出排山蹈海之势,冲出这股毒素自是不在话下,但是运用此功时,周身疼痛难忍,就像有千万只蚊虫在噬咬一番,没有绝对的定力,是定然忍受不了这种痛楚的,但是事到如今,水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决定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