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的味道充斥了她的味蕾,她幸福的眯起眼睛。
现在的她,能吃能睡,能哭能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吃得一本满足的人手上的蛋糕却忽然被男人拿走。
顾未眠的勺子还在嘴巴里,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享受美食的过程被打断,让她气得想打人。
“这蛋糕是你刚才就送给我的!”
霍砚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没有甜蜜的味道充斥了她的味蕾,她幸福的眯起眼睛。
现在的她,能吃能睡,能哭能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吃得一本满足的人手上的蛋糕却忽然被男人拿走。
顾未眠的勺子还在嘴巴里,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享受美食的过程被打断,让她气得想打人。
“这蛋糕是你刚才就送给我的!”
霍砚冷冷的瞥了她一眼:“没有不给你吃。”
顾未眠眼睁睁的看着霍砚把蛋糕重新放到了冰箱里,气得脸颊都鼓了起来。
试问,这是给她吃的意思吗?这真的有一点点给她吃的意思吗?
顾未眠想要严肃地跟这个男人谈一谈,掌心里忽然划过一片粗粝的感觉,她低头。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递过来一条干净的白毛巾。
顾未眠不解地看他。
“擦手。”他深邃的视线在顾未眠的指尖停留,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深刻五官在车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里显得越发的立体,冷峻的脸上,眸色沉沉。
在顾未眠看向他之前,视线就移了开去。
“我的手不脏啊。”顾未眠低声道。
她的话,只换来男人一个深深的目光,仿佛在说:你确定吗?
顾未眠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我觉得我不用擦。”她把男人递过来的毛巾一把丢回到了男人的身上,一边故意拿手在霍砚面前晃了晃,白色指尖微动,在日光中流淌出莹白色彩,“要擦你擦。”
故意挑衅的姿态。
下一秒,她的手掌就被拍了一下:“不准撒娇。”
顾未眠:“……”
她哪里撒娇了!
霍砚干嘛总说她撒娇,明明她那么一本正经,再严肃不过了!
霍砚的视线仿佛被顾未眠手上白得过分的颜色烫到,偏开了脸,看着车窗外。
顾未眠见他似乎是真的接受不了自己不擦手,嘟囔了一句“过分洁癖了啊”,还是拿回了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手。
擦完手顾未眠又在霍砚面前亮了亮自己的手:“好了吧?……”
男人一向优雅的仪态这一刻有了难得的狼狈,视线直直盯在车窗外不回来,全身紧绷。
顾未眠看着已经很干净的自己的双手也是服气。
以她的脾气,早该在霍砚递毛巾过来的时候就直接下车,但想一想上一世唯一一个来找她来救她的男人,她恨恨地叹了一口气,又细细地擦起来。
白色毛巾擦过手指每一处,甚至连指缝也擦得干干净净,因为过分用力而导致手上的皮肤有些发红。
“再擦下去怕是要破皮了。”
霍砚终于偏回过脸,看着顾未眠不过擦了几下就有些发红的肌肤,眉宇微微蹙了一下,眸底那一层沉沉的黑色雾霭似是被什么东西打散,周身的冷沉的气质也随即一变。
他状似若无其事地轻哼了一声,“知道疼了?”
顾未眠瘪了瘪嘴:“我又不是机器人,怎么可能不知道疼!”
霍砚随手拿过顾未眠手里的毛巾,将毛巾仍到了一旁的盘子里,“知道疼,下次就别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碰什么了?”顾未眠皱眉,她怎么不记得自己碰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她碰了就碰了,还遭到男人这样的嫌弃。
霍砚眉目沉沉,从冰箱里拿了另外一条毛巾,擦了自己的手:“那个保安。”
保安?
顾未眠脑袋中闪过一道灵光。
她记得,她当时是想要从保安身上拿到属于敖乐茵的物证啊。
事实上,她最后根本没碰到保安。
而且就算她碰到了,那又有什么问题吗?
顾未眠脑子里还乱着,就感觉手被男人拿过去。
她一低头,就看到霍砚正在拆她的纱布,昨天陈医师刚刚给她包扎上的。
他的手边还放着一个白色的医疗箱,里面有消毒药水和干净的纱布,所有急救用的东西一应俱全。
“纱布就不用换了吧?”顾未眠想要收回自己的手,被霍砚一把摁住。
她的力气不敌男人,根本就拿不回自己的手。不给你吃。”
顾未眠眼睁睁的看着霍砚把蛋糕重新放到了冰箱里,气得脸颊都鼓了起来。
试问,这是给她吃的意思吗?这真的有一点点给她吃的意思吗?
顾未眠想要严肃地跟这个男人谈一谈,掌心里忽然划过一片粗粝的感觉,她低头。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她的,手里是一份干净的白毛巾,正低着头仔细的擦拭着她的手指。
他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深刻五官在车窗外投射进来的阳光里显得越发的立体,冷峻的脸上,眸色沉沉。
“我的手不脏啊。”顾未眠低声道,可是她的话,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白色带毛巾细致的擦过了她手指的每一处,甚至连指缝也擦得干干净净,引得顾未眠一阵发痒。
她一时没有忍住,笑了出来,手指一缩,就想要把自己的手收回。
下一秒,她的手掌就被拍了一下:“不准撒娇。”
顾未眠:“……”
她哪里撒娇了!
霍砚干嘛总说她撒娇,明明她那么一本正经,再严肃不过了!
霍砚低下头,继续给顾未眠擦手,动作细致,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一遍又一遍。
车子里的气氛还是一如既往的压抑,甚至比之前更甚。
顾未眠缩了缩手指:“好了吧……”
擦了那么多遍,再擦下去怕是要破皮了。
霍砚的手顿了一下,看着顾未眠不过擦了几下就有些发红的肌肤,眉宇微微蹙了一下,眸底那一层沉沉的黑色雾霭似是被什么东西打散,周身的冷沉的气质也随即一变。
他若无其事的抬起了头,“知道疼了?”
顾未眠瘪了瘪嘴:“我又不是机器人,怎么可能不知道疼!”
霍砚将手里的毛巾仍到了一旁的盘子里,“知道疼,下次就别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碰什么了?”顾未眠皱眉,她怎么不记得自己碰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她碰了就碰了,还遭到男人这样的嫌弃。
霍砚眉目沉沉,从冰箱里拿了另外一条毛巾,擦了自己的手:“那个保安。”
保安?
顾未眠脑袋中闪过一道灵光。
她记得,她当时是想要从保安身上拿到属于敖乐茵的物证啊。
事实上,她最后根本没碰到保安。
就算碰到了,那又有什么问题吗?
顾未眠脑子里还乱着,手就又被男人拿了过去。
她一低头,就看到霍砚正在拆她的纱布,昨天陈医师刚刚给她包扎上的。
他的手边还放着一个白色的医疗箱,里面有消毒药水和干净的纱布,所有急救用的东西一应俱全。
“纱布就不用换了吧?”顾未眠想要收回自己的手,被霍砚一把摁住。
她的力气不敌男人,根本就拿不回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