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愣住了,只一眨眼的功夫,林晚晚就已经出现在修离面前,都没给她阻止的时间。
这贱人什么时候这么会狐媚子功夫了?
这一年内,她欺负林晚晚可不止一次两次,从来没见她向修离告状哭诉过,这次不过才开头,她这是要恶人先告状?
“做主?”修离的声音清冷,又压抑着情感。
即使知道他是装的,林晚晚也忍不住心悸,这男人太可怕了,就这么一句话就能让人透心凉,这不过刚入秋,他就硬生生的将天气降到了冬天。
林晚晚点点头,擦了擦不存在的泪水:“妾身在屋里好好的,可母妃她、她冲过来,不由分说的打了雪儿,又说让起身主动承认莫须有的罪名,这般才会恩赐妾身自缢,全了妾身的名声,王爷,妾身实在是不知道做了什么让母妃这般待我。”
修离看了眼太妃:“是吗?”
太妃慌忙点头:“王爷,你可不要被林晚晚这贱人蒙蔽了,她、她竟然还不死心。”
“证据呢?”修离捏了捏眉心,显然是有些倦了。
太妃立刻摆摆手,孙嬷嬷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王爷您瞧,这是王妃的贴身之物,可却是那人送来的,说王府不该困住王妃,他要带王妃走。”
修离接过手帕,手缓缓的磨砂着手帕底下的‘晚’字,眉宇间的戾气越来越重:“不过是一方手帕,遗失了也是有可能的。”
“王爷!”太妃恨铁不成钢的喊了一声,随后又示意孙嬷嬷。
孙嬷嬷看了林晚晚一眼,又掏出一样东西,是一件肚兜。
这是女子的贴身之物,手帕会丢,但肚兜绝不会,修离保护林晚晚保护的很好,也不会出现被人偷了的事。
“你怎么解释?”修离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林晚晚错愕,一副没有想到会有证据被握在对方手里的样子,随即她狠狠的摇了摇头:“不、妾身没有,妾身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王爷的事,肯定是太妃、太妃她不喜爱妾身,自妾身进府第一天,她便想方设法的折辱妾身,妾身原想着她到底是王爷的生母,便忍着,生怕影响王爷与太妃之间的情分,谁知道、谁知道,太妃竟然变本加厉,这次竟然诬陷妾身,王爷,妾身对你的心意您不了解吗?”
一大段话,可是林晚晚在脑中过了很多次的,说出来丝毫不带停顿的,听着院中的众人一愣一愣的。
平常看起来高贵冷艳的王妃,竟然是个受气包?
修离轻咳一声,随即正色道:“可证据确凿,晚晚,你又如何证明清白?”
林晚晚噎住了,随后强盗般的道:“那也不能凭着这两样东西就证明妾身不清白吧?除非、除非太妃能让所谓的‘那个人’出来对质!”
“林晚晚,你还要不要脸,你还好意思找奸夫对质?别不是指望奸夫来救你?”太妃也顾不得形象,与其让林晚晚与修离一条心,不如像那个人说的一样,先将林晚晚赶出去,再找个好拿捏的姑娘。
林晚晚凉凉的道:“捉贼捉赃,抓奸抓双,太妃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