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深圳迷城II:城中村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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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像岑雪这样的女人,不得不说,世间奇有。

至少在我李慕所经历的两个女人中,不是这样的。在床上彻底将我征服的前女友林豆豆,现在的这个要将身子留到新婚夜的十八萝莉梅丹丹,甚至是自已在读大学时偷偷地看过的那些岛国片中的女主角,她们于岑雪来说,她是一个格外突显地特例。

所以,当自己第一次猥琐地趁着岑雪醉酒偷看了她的那里,在让我大吃一惊,感到不可思议同时,也感到自已的运气真******好,想不到,千年难遇的事儿,万一挑一的人儿,竟被自己碰上了!

岑雪也知道,我看过她的身子,知道她的秘密。

所以,她才会问出“像她这样的女人,会不会克夫”这样的话!

要不然,我相信,任何一个女人,决不会拿自己的隐私来作话题讨论。

而且,她对我也是充满信任,具有感情的,要是普通朋友,就算是讨论隐私,也不会拿这个隐私来作讨论。

从讨论的目地来看,她有可能,是真的在自己几次三番的让她嫁给我的要求下,动了下嫁的心思。

虽然,就岑雪提出的问题,我无法确切回答。

但因为奇有,民间很早就认为为不祥之兆,有“患女克夫”,“患男克妻”的说法,这点,我也听说过,而且,在看了岑雪的那儿后,还特别跑到网上,百度百科搜索过,才知道,那只是一种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只不过,身体里的,雌性激素分泌过多而已。

但是,在网上也有指出,民间自古就有传说。因此成为此迷信的附会而神秘之处。民间把这样的人说成“费男人”或“费女人”,又泛化扩大为妨祖及其它,这就是所谓的克夫之相,也就让男人,在床事上贡献太大,从而精气溃散,体虚内损。

《太原方言词典》:“迷信指不长体毛的成年女性,认为这种女人妨祖克夫,会带来厄运。”

《洛阳方言词典》,《崇明方言词典》有云:“白虎星:骂女人是灾星,命不好。”

《汉语大词典》:“白虎星:星相家所说的一种凶神,逢之则多不吉……

云云种种,都预示着这是不好的意象。

在我还在读高中的时候,我们镇中学就有一个美艳的女人三嫁而守寡。第一嫁,嫁你了个镇小学的老师,那老师积疾而死;第二嫁,嫁了个镇上的小卖铺主人,结果这个小伙在去城里进货的时候,出了车祸。

第三嫁的时候,嫁了个农民,老实本份,却在进城里打工时,在脚手架上,被上面一个民工失手掉落的砖块,砸晕,一头从脚手架栽了下来……老家的所有人在感叹她命运的多的时候,都会说,她就是那样的女人。

其实,现代医学证明,这只是一种生理现象,与那床上什么的无关,也与运气无关。

而且,面对善良的岑雪,美丽的岑雪,勤劳的岑雪,即便她是,又怎么样?

她的善良让心融化,她的美丽让人动容,她的勤劳让人敬佩,她的才华让人倾倒,这样的女人,让人心里除了满满当当的爱,不知道,还能有什么想法?

我停下正在吃早餐的嘴巴,将摸了油条的油腻之手,伸过去将她的手抓住,紧紧的。

我说:“姐,我老家虽然也有类似的说法,但我真的不会在意这个,我知道,这是一种荒谬和迷信的认识,这种说法是毫无根据的,是封建迷信的思想!”

岑雪感觉到我手上的油腻,忙着抽开来。

我窃以为,岑雪会很开心,哪知她的脸,更加阴郁,她说:“我才不信呢,你们男人,老是违心的”说着,或是见旁边有人,她说话的声音,径直小声了去。

“真的,姐,你的什么我都可以接受!”

我将油条放嘴里,狠狠地咬下去,就像咬定了一个承诺一样。

岑雪笑笑,说:“话说得真好听,李慕,谢谢你!”。

我亦嘿嘿笑笑。

本以为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

过了会,她又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和我的前夫林健离婚吗?”

她已经将碗筷放下了,用纸巾,在擦着白皙的手上的油污。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她说:“就是因为他计较我这个,才离的婚?”

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因为我知道,她的前夫林健,是与她一样,在德国留学时相识的,想不到,这留过洋的,见过世面的现代男人,还计较这个,这林健,真是屙不出屎怪厕纸!

难道他在与她结婚前,就不知道,她是那个?

见我疑惑的表情,岑雪说:“刚开始的时候,他也是像你这样的承诺,我的一切,他都能接受,可是,这生活中的一切,顺风顺水的时候,这无所谓,但是,生活起了波折,有了坎坷迈不过的时候,就会找些理由,来抱怨,来找借口,我们当时从德国回来之后,也相继开过两家公司,一家是广告代理,一家是餐饮品牌策划,但是,两家公司都没有做起来,郁郁不得志之时,他就这事儿怪罪于我,说我给他带来霉运,带来厄运,就这样,才会离的婚!”

要不是岑雪这样说,我真的不相信,这是发生在现代社会的事。

而且更不相信,这事儿发生在一个高知男人身上。

这让我错愕,虽然这广东,香港,很多人就遵信这些东西,但是,也不至于,将自己的创业不成功,就怪罪在妻子的身子有无毛发上面。

我一听,咬牙切齿般愤恨地说:“这个男人,就******是个怂包,是个孬种,一个人,一生中会有顺利的时候,也会有艰难的时候。每个人的遭遇都同他自身的条件和外界的环境等很多因素有关系。如果一个人失意了,创业不成功,把这个原因归罪于他的妻子,归罪于他的妻子这是极不公正的。每个人都应该自己的生活负责,发不发财是自己创造的,功劳归自己,倒霉是妻子带来的,诿过于人,这种认识真是荒唐可笑!”

或许我说得有点儿激动,也或许是这邻近的两张桌子,挨得较近,所以,旁边的人依稀听到了,纷纷侧目。

这惹得岑雪朝我挤挤眼,示意我声音小点,别那么激动。

我见她面带窘色,脸红面燥的样子,小声说:“下次,我见了他,定然揍他个狗吃屎!”

岑雪一听,呵呵一笑,说:“少来了,他比你更加高大,还是国家二级运动员,你还揍他呢,小心你被揍得鼻青脸肿!”

我一听!

擦,才知道为了图表现,牛逼话说过了头。

岑雪一见我怂蛋了,便说:“其实,我是很爱他的,以前爱,现在还爱,但是,他既然觉得我不好,觉得是我阻碍了他的发展,我才会离开他,免得耽搁了人家的好运降临,而且,我也想过,我只有勤奋刻苦,创造一番事业,才会让他刮目相看。”

我说:“你傻呢姐,他嫌弃你是一方面,但他背叛你,就不算吗?”

岑雪摇摇头,说:“不算吧,他被文世勇带到香港,和嫩模厮混,其实我是可以原谅他的,现代社会,偶尔的身体出轨,真的难以阻挡,只要心里仍然爱着,这偶尔的放纵,我真的,真的认为可以原谅的。”

我说:“你真是如张爱玲说的那样,你这朵花,为了他,愿意低到尘埃里,灿烂,只能他一人看!”。

岑雪苦涩地笑笑,说:“李慕,你不懂的,有很多时候,身隐其中,真的无法自拔!”

我说:“就像我现在陷于对你的感情不一样吗?”

岑雪轻抿着嘴巴:“才不一样,你是小屁孩!你不懂的!”

“你别天天小屁孩小屁孩地叫,要不,哪天你同意了,让我做一下你的男人!试试到底是不是小屁孩?”我望着她,色心怂动。

“去!去!……我懒得跟你说了,快吃吧,有事哩!”

岑雪脸色通红,将脸扭到一边去,忙乱中,还差点将碗带倒。

两人吃完早餐,刚准备从餐厅出来。

同事秦远打来的电话,闹命似地在岑雪的手机上响了。

“喂,岑总,我们已经到了,现在就在展馆的地下停车场里,嗯,你可以随时和企业协调,将模特带到企业的展位上去。”秦远在电话,大着嗓门儿说。

他也没有办法,身陷七八十个美女中,叽叽喳喳一路,没有个大嗓门,还真是不行。

岑雪一接,得知秦远已经将模特们拉到了地下停车场,现在,大家都在做事前的准备。

她便朝我说:“走吧,秦远他们,已经在停车场里等着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