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网上百度搜到一家叫新飞的商务调查公司,看是深圳的,我便给那边打了电话,约着去他的公司看了看。那老板是个小平头,公司说是调查公司,也就是类似私家侦探社一样。
因为那家公司实在太小,租住在莲花山新洲路背面的一栋商铺的后面,也就是二三十平这样子的门面。我估计,老板带员工,也就是三五人左右。但老板小平头还是兴冲冲地拿出营业执照,指着营业执照上面的“商务调查、项目咨询”给我看,以证明自已有多正规,多有实力。然后,他还拿出一大堆委托合同,给我看,有婚外恋调查的,有查老公是否出轨的,有找讨债的老赖的……当然,他也歉意承认,就是这类公司,做不大做不强,因为市场就那么大!
我随意地翻了翻,说,现在一个人都能注册公司了,你人多人少也无所谓,重要的,你要拿出有力地证据,证明你们确实能将这事儿搞掂,不能将事实搞砸了。小平头忙不迭地的点头,说怎么会呢??李经理,你放心,放一千个心放一万个心,交到我们的手中,好与坏,我都能找到结果!不搞好,不要钱!
我这见人爽直,便经过和他的商谈,以二万元的封顶价格,将调查这事儿,打包给了小平头。
为什么这样说呢?这钱是分批次付给他,同时,也视他调查的情况来付,封顶价格,也就是说找到能将对手送上法庭的铁证,才能支付,不然,视情况支付。比如他找到这手机的持有人,找到那野模本人,也就是五千块钱!
我将这次事件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现身女模的手机号,说给了这私家侦探听。
这手机号,是南方某都市报的记者迫于压力,向我的老板岑雪提供的。岑雪在广州的警察同学王浩,本来是答应来帮着调查的,但岑雪考虑到他是警方的行政人员,什么事都要求助于自己的同事,而且这又是异地,又是丁点小事,没有必要大动干戈。
但事情又确实又气挺气人的,岑雪也想知道,这野模为什么要提我们盛世辉煌模特演艺公司?惹得我们的生意这么不好?深圳那么多模特公司,我们又不跟她很熟?!这纯粹污蔑人家行为,不找出幕后主使还真让人心不甘。
所以,这事儿花点钱,探个究竟,适时不找到幕后主使,看看人家出于什么目地,完了起诉到法院,让人家在报刊或者网站上赔礼道歉,也就算了?毕竟这事儿,只是一句话儿的事,没有必要请杀手或者穷尽各种和力量折腾。
“小弟,你找的人靠谱不?”岑雪将我召进她的办公室,然后问。
我回答:“靠谱,看样儿还是靠谱!再说,除了三千块钱订金,其余都是分批次给,他没有做那么多工作,我们就不付钱。他也没有理由,找我们要钱!”
岑雪笑着说:“这就好了。那这事儿,我就不操心了。”
顿了顿,她又说:“小弟,上回在广交会的时,我答应过给你奖赏的,你看你需要什么?”岑雪从抽屉里,掏出一沓钱!大约有一到两万这样子,她丢到我面前。
“我那是跟你开玩笑的,怎么好意思要你的钱,而且,你给我的工资,已经够可以了”,说着,我将她的钱,给推了回去。我当时拿的工资是,九千多元,在深圳同岗位,我也知道,说高吧,说不上,但说低,肯定不低了。因为我在58同城,看到一家模特公司招演艺推广总监,娘卖皮的,才四千多元,也不知人家是怎么招得到的人!
“哟,还不要吗?嫌少啊?”岑雪从她的座位上站起来,一面将钱塞在我的手中,一面用胳膊儿肘在我的肩上说:岑雪笑得很欢,说出话儿的气息,已经喷在我的脸上。
“我,我没有嫌啊?我只是觉得,这样不好,这是我的本份工作,没有什么特别的。”我喃喃着说。
“拿着,存起来!到时候,泡妞了,娶老婆了,花钱的地方多呢!”岑雪笑笑着趴在我的肩上,然后将唇递到我的耳括边,也轻声地说。我返身将她拥着,将嘴巴凑近她的嘴巴,拥着她,将唇递了上去。
想不到,她一跳又跳开了,咯咯笑着说:“还来真的啊?得了吧,快忙工作去!姐调戏你呢!”
我脸红红的,故作恼怒那样子,将钱放在她的桌上,然后说:“钱我不要了,我走了。”
岑雪赶紧又横在我的面前,然后将身子一倾,说:“你要吻,就吻吧,但我可不想吻你!”说着,她故意将嘴撅起来。看她那萌样子,我扑哧笑了,将她推开,准备往外走。
“慢着,我跟你说撒,这是上回你请文世勇所花的餐费,现在报销,懂不?”岑雪这又将钱塞在我的怀里,然后说:“多出来的,是奖金,你小子可别说秦远,有一分花一分,都给攒着呐,以后创业,娶老婆,用钱的时候,都多着呢!”,见岑雪这样说,我只得将钱揣起来,一共是二万多元,除了我宴请文世勇所花的钱,奖金也就是一万这样。
我知道岑雪这是心情很好的时候了,或是广交会客户的回款,全都拿到了,或是听我说这私家侦探也开始在工作了,这公司的事儿,让她省心。太多的时候,她不是这样的,因为感情的困惑,因为和家里同胞妹妹的矛盾,让她一直阴郁着脸,像个冷冰冰的美人一样,高高在上,却又冷艳万分。
在等待私家侦探调查那个野模诋毁我们盛世辉煌演艺公司的结果的时候,我和梅丹丹吵了一架,我将她气跑了。梅丹丹这小萝莉,你不理她吧,她跑过来理你,让我陪她去看医生,让我陪她去玩,请她吃宵夜,你要理她吧,想和她亲近吧!她又很生气的似的,真的让人想不通。
那天晚上,从岑雪的公司回来,似乎很早的样子,我便躺在床上玩手机,梅丹丹冷不丁地从外面进来,一屁股坐在我的床头,然后用手,朝着我的裆部就一记掏拳,痛得我嘴角直咧咧,她掏拳打过我之后,马上噔噔就跑开了。
我又气又郁闷,将手机放下,然后坐起来,说实话,她打的,根本就是不能打的地方,那地方一弄都挺疼的,我站起来骂她,说你要死啊!要是没用了,我找你麻烦!梅丹丹驻在门口,笑咪咪地说,没用了好啊?免得你发情!我说我草,你不要这样得瑟好不,到时痛苦的是你!
因为见我有些郁闷的样子,梅丹丹又跑过来,嘟着嘴抚着我的背说,慕哥你别生气了,咱们走吧!你陪我逛街去,我请你吃好吃的,向你赔礼道歉!
我说我不去,你爱干嘛干嘛去,别骚扰我玩手机游戏!
说着,我又准备躺床上,实则是懒得理她。
她将身子靠上来,趴在我的身上,然后娇嗔道:“慕哥,你就陪我去吗?买个小包包。”
我说,我不去!
她将手扬起来,扬在我的裆部上面约摸十公分的位置,手作五爪金龙的样子,威胁着说:“你去不去?不去的话,我就抓下去了,到时候……嘿嘿嘿!”这十八岁的梅丹丹,就像活宝贝似的。
我只得陪她去了。
两个人,牵着手,从步行道,到地摊夜市一条街上,走了一个多小时,她终于挑了一个包包,一百多元这样子,反正很好看,她背在身上,转了一圈,又转一圈,问慕哥,好不好看,我说好看。然后,我就掏出二张毛爷爷的票儿,递给了老板。待梅丹丹转圈稳下来,自行掏钱结账时,老板才告诉她,我将账结了。
这让梅丹丹特别特别高兴,她转身就将我抱着,唇片儿就像雨点一样落在我的脸上。而且,身子都驼到我的身上,一幅不顾一切的样子……这惹得旁边摆地摊的老板,以及流连夜市的情侣,都纷纷驻足,个个都吃吃地在捂嘴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