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深圳迷城II:城中村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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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我惊讶地说:“这,这,这怎么行?你,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向我提这样的要求?”

潜意识里,我打心里认为,身为女人,特别是这些出自名望家庭,有钱有势的女人,定然要温婉可人,彬彬有礼,特别斯文,特别矜持才对,哪能这样,动辙让我这半是陌生半是熟悉的男人,将裤子脱下来。

而且,岑雪在我的心里,虽然有些古怪,有些举措让人想不通,甚至有时候让我感觉,正如我的同事秦朗说的那样,有些变态,神经病。

但是,从她能将我在雨中带回家里,可以看出她内心里的温厚善良,她如这个城市中的很多女性一样,有着“狼”性的一面,也有着“羊”性的一面。

可是,面对着她要求我将裤子给裸下来的说法,我就想不通了,这是哪一面?

难不成,她还有兽性的一面?

她不知道,男人在女人面前脱了裤子,那还能是男人吗?要我说,那就不是男人了,是禽兽,是异类,是王八蛋,是下贱鬼……什么都行!因为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柳下惠那样,坐怀不乱者,真是少之又少了。

虽然我和前女友林豆豆有过那方面的经验,而且面对她那样同样可人的尤物,我自个都能有几分把握保持住自己的理智!可面对岑雪,那是另一种感觉的存在!

真的,我认为,在比自已年纪大点的御姐面前,那更能激荡起心中澎湃的激情!

我不知道有多少读文的兄弟们如自己一样,会更加倾向于喜欢比自己大几岁的女子,特别特别喜欢那种饱满成熟少妇。

因为就是那样的女子,将显得更加的成熟,更加的丰胰,更加性感,更加会体慰人心,也会比那些小自己很多的纯情萝莉更具诱惑!

更何况,此地此刻,我与岑雪这是在夜深人静风儿清凉的夜晚,是在香港一处没有行人的路畔行人道上,是在一辆红色的奥迪TT轿跑上。

这空间狭窄,两人本来就已经亲密无间。她的淡淡的体香,让我脑袋迷糊。

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她不让我脱裤子,我都想脱裤子,而她提的要求,竟要我将裤子脱了?!这要脱了裤子,我真的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形。

我会不会像恶狼一样,扑上去,将她给生吞活剥了。

会不会将她就地正法?

我说不准!

说实话,我历来就不是很控制得住的男人!虽然很多时候,我装斯文,装控制得住。

还是在大学宿舍里的时候,我的舍友通宵达旦地看岛国片,我从来不看。我不看,是因为我受不了,我控制不住,只稍一看,第二天早上,不是要洗床单,就是要洗内裤。

有一次晚上看了,撸了二次,还画一个地图——后来实在怕洗被子,我才索性不看!

这没办法!

岑雪的话,让我脸色苍白,目光呆滞,有些不知所措。

她嘴角抽动一下,身子朝我这边倾过来,似乎要扒掉我的裤子的神情。她说:“你怎么啦嘛?刚才,你不是答应得好好的嘛!一定会帮我的忙的,快点,你说话要算数!”

我心里发怵,说:“雪,雪姐,这,这样,不好吧?能不能,不这样啊?换别的,行不行?别的什么都行!就是今天晚上,让我跑步回深圳,我都行!”

岑雪哈哈大笑起来,连连挥手,说:“不行,不行!李慕,你搞快点,别磨蹭,先将裤子给我脱了。”

我说:“我,这样,脱了,我一个大男人呢?在你面前!?不行!”

我这其实是提示她,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美艳的她面前,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到时候玩出什么车内怎么样之类的事故,我可承担不起!

岑雪放肆地说:“李慕,你他妈别给我装处男扮清纯了行不行?姐见多了,你们这类伪男人,就是电脑前撸枪的货!何况,你不是有过女朋友吗?又不神马处男,还给姐装纯情了?要不给,我可……”

说时迟,那时快,岑雪侧着身子,一手就朝着我的裆部,抓了过来。

而且出手真狠,真准。

不偏不斜,就将我的裤子,连带着内裤及里边都给抓住了。

“哎哟,疼死我了。”

我皱了皱眉,大声喊。

其实,不是疼,而是心头真的放不开,她灵动如蛇的手抓着我的那里,让我在一瞬间由下而上产生着一阵热量,滚烫得超过40度的血液,涮涮倒流,气沉丹田,小腹肌不听话的收缩,让那儿一阵挺拔。

可面对这样的火辣美人,我又不敢放肆,而是收腹,想用双腿狠劲将那给夹起来,以免失态。因为我觉得,自己虽然小小地喜欢她,但她是自己的恩人,是老板,不容侵犯!

她的手用力捏着,我却在挣脱,这才疼。

“李慕,你别给我扭捏了,你再扭捏,我就用力掐了,掐断了,可别怪我!”

岑雪的手里紧紧握捏着,嘴里厉声喝道。

她这样喝斥,我便不敢再行动弹。

因为我也在网易,在新浪,在凤凰网这样的网站看过很多网文,都说他娘的这越有钱的女人,就越玩得变态,什么黄瓜茄子洋葱胡萝卜所有的一通都能用上,这在我们这些平凡市井男女来看,几乎不可想象!

妈呀,本来以为遇上一个御姐美女,本以为碰上一个善心的美女老板,谁她娘的知道,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变态啊?

这要是真被她给变态了去,那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

我可是还没有留有后代啊!

被她揪着的刹那,我真是绝望了,要她真是变态,那自已可真倒了大霉了,万一她要心狠手辣,用手掐断,或者咬断我的那里,那可事关自己几十年的幸福生活!……

这样想,我浑身颤动,不敢动弹、任她摆布。

嘴里,依然求饶:“雪,雪姐,别,你别这样子,行,行不行?……”

我紧张得有些口齿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