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雪趴在我的大腿上,很香甜的样子,嘴角还呼出均匀的呼吸。
我醒来,很明显地感觉裆部有一团地热,发觉过来才发现是她呵气造成的。
而且,这长久地呵气,让那地方有点儿反应。
但我无心会仔细品味那种呵气的反应,我心知既然老板来叫了我们,肯定酒吧已打烊,几个服务员,在盯着我们几时走人!只有我们走人后,人家才好下班!
这便赶紧振作精神,将那丁点反应忽略过去!
我伸出手,将趴在我腿上的岑雪的身子摇了摇。
我大声说:“雪姐,你醒醒,醒醒啊,咱们要回去了,人家酒吧都打烊了,老板也在催我们走人呢!”
岑雪的身子被我摇晃后,动了动,她的嘴里嘟哝不清地说:“好,好嘛,你扶我……我……我走不动”。
她明显地还醉得很,说话含糊不清,身子绵软无力。
特别从她的那手中,我能感觉出来。
因为她的手,就搭在我的那敏感的地方,软绵绵的柔若无骨,自然是没有力气,也没有思维能力!要是有思维能力的话,凭她的为人,凭她的性子,定然会随便放一处,也不会放在那里。那里多丢人呢!
见两个服务员在不远处巴望着下班,我只得将她的身子搂起来,然后半蹲着站起来,又将她的胳膊架到我的脖子上,这才将她弄得站起来。
我将她扶到吧台,结账,386元,我腾出只手,从裤袋里掏了四张红票,不用找了。
然后,我就扶着她,踉踉跄跄的打开酒吧的门,朝着停车场走去。
这服务员或是领了十多块钱的小费,很高兴,或也是出于好心,她们两人同时帮忙架着岑雪,送我们走了一截路。
可这背时的地方,停车场并没有在酒吧的门口,二十多米后,我就让服务员小妹回去了,毕竟夜已深,人家也要下班,而且,这样掺扶着岑雪一路,我也没有感觉有很重的负担。
午夜的深圳还是蛮安静的,繁华的街头也没有人影,也没有车流。
昏黄的路灯高高耸立着,显得有些孤单和寂寞。
深夜的凉风将我一吹,我虽然有些清醒,但脑袋却还是晕晕沉沉,身子拖着岑雪,走了一截路后,也感觉举步难艰,甚至有些寸步难行的味道。
就在这酒吧隔壁三十米这样子,有间七天连锁酒店。
我望望七天那闪耀的霓虹,心想,还是带着岑雪到这里住下算了。
当时的想法不仅是身子扶她不动了,而是真******有点儿往那方面想,有点儿不正当吧!想想美人在怀,且又是醉意沉沉,如果与她一夜春宵,那岂不捡个大便宜!……
我当时还真有一点这样的想法。
我相信到了那时候,哪个男人都会有那样的想法吧!
我就扶着她,踉跄一路,朝着酒店大堂走去。
“服务员,请给我一个房间!”一进大堂,我大声嚷道。
那正在打盹的服务员一个惊醒,说:“先生,请出示你的身份证!咱登记一下。”
我一摸口袋,心想,擦,这身份证可没有带身上呀!莫不今天晚上,又开不成房间吧……
“先生,没有身份证,驾驶证,工作证,结婚证,都可以的”那打盹起来的服务员,很有精神地说道。
我真不知道,这午夜三点的深圳,她竟还那么有精神。
她这样说,我恍然想起自己还拎着岑雪的包,她的包里,身份证就不说了,驾驶证肯定是有的。我忙将她的包拉开,果然,里边有乱七八糟一大堆证件,还有一些钱,有一些美元,港币,外加零零散散的什么的。但实在是醉酒,我真的没有细细地瞅那是什么。
因为此时我将包推到吧台上,对服务员说:“要什么证件,你们找去吧?”
那服务员得了吩咐,立却将包拉了过去,翻出来一个港澳通行证,然后扫描,登记,缴押金,告诉我们:“6006房间。”
我扶着岑雪,进了电梯,然后按六楼。上电梯的时候还好,下电梯的时候,或许是电梯的晃动影响到她,她“哇、哇”二声,将酒垢吐了我的身上,也吐在了她的裙子上。腥臭的味道,让我差点儿就将她的胳膊挣脱跑人,但看着她在我的肩膀上依然垂着头,头发在我的脸上、眼上触得到处都是的感受,以及她那无辜且可怜的神情,我实在没有勇气将她抛下就扬长而去,而是用房卡,滋地刷开了门,将她扶进去,任她躺在床上,再将她满是污垢的裙子,侧身拉开后面的拉链,脱了左边,再脱右边,这才将她臭哄哄的裙子,给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