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深圳迷城II:城中村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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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哎哟,哎哟~~”耳环男想不到被我将蛋蛋一顶,身子失去攻击能力。

哼哼!男人要害,命脉人中,他再历害,再张扬,正中命门的话,不将他踢得喊爹叫娘才怪!

弄得不好,让他下半辈子的生活只能成为一种渴望!

随着我的膝盖挨着他的身子,他打我脸的那只手,赶紧转换用途,用来推我的身子。

这便将我的膝盖,在顶到他裆部时,劲道锐减!

虽然劲道锐减,但仍然余威不灭,顶上去的力道,让他禁不住喊出声!

稍稍站定,他深呼吸一口气,破口大骂:“草你大爷……”。

我站着,没有理他。他再次近到我的身边:“你牛鼻得很是不是?揪得老子耳朵发炎,还敢踢老子的卵子?!”

“我牛什么,再牛也没有你们那样上门寻衅,滋事闹事?!”我恨恨地嘲讽他们。

这一慕,全部人都看到,而耳环男的帮手一见自已的老大吃了亏,自然不甘如此善罢甘休!

坐在桌上的小年青,与站在一旁的黄毛仔,驻守门边的瘦高个,“蹭”地一下,立即围扰上来!

“我草,你还敢先动打人!”黄毛仔喝道。

“谁先动手,是他先动的手!”我辨解。

“就是你先动的手!”黄毛仔伸出脚,冷不丁从我后背悄声攻击,啪地一下,就踢在我的屁股上,任我一个趔趄,就来个狗吃屎。

眼见吃了亏,我火气上腾,站直身子,抡起一个椅子,就要砸过去!

“喂,喂,你们理论就理论,怎么还在这里打起人来了,没法没天了!”

我的哥们秦远见我们真的开打,从饮水机旁,抽出身子,横到这黄毛仔中间,以防事态扩大,场面失控。

这黄毛仔和耳环男将他的身子一扒拉:“滚开,你谁啊,别碍事,哼,要不然,连也你一起揍了!”

黄毛仔这样说,秦远自然没有走开,要走开的话,他也太不够哥们了。

他反而双手岔腰,在我与黄毛仔中间阻离起一道人墙:“你们在我们办公室打人,还有理了?影响我们的办公秩序,我报警的啊!”,秦远恨恨地说。

想不到,就这句话,将他们彻底给惹恼了。

“小子,你报啊,报啊……”他们自然围拢起来,对秦远推推搡搡,另两人,越过秦远,将我抵在了墙角。

秦远自然要挣扎,我也要反抗,但他们人多,在这个这过程中,我们就免不得挨得他们几拳。

一个瘦小个,啪地一拳,打在我的后腰上,另一个,则有我的前面,我们互相揪着衣领……

而秦远则被一大个,将衣服揪起来,推倒于地!待他起来,又被人啪地一拳,打在鼻翼,顿时鼻子见红……

甚至有个家伙,在这个过程中,将办公室的饮水机,也给拌倒了,任那水桶,咕咚咕咚流了一地,几个女孩,一个她们的架势,早就吓得花容失色。躲在墙角颤颤微微……

如是被这几个家伙推搡,我火大了。

我一面大声地嚷着报警,一面想破门而出,因为怕他们将办公室的电脑,桌椅什么的,都给弄坏了。

而且,我也怕自己与他们争斗的过程中,将电脑弄坏,一台电脑也是四五千,那样损失就大了。

我和秦远越是想挣脱,他们就弄得越狠,推搡的过程中,我们两人被他们这个一拳,那个一脚,弄得有些狼狈!

而且,这办公室,被弄得凌乱不堪,桌子歪了,椅子倒了,连那盆景,也倒了……

或是有人报了物业,或是他们上来的时候,引起物业的怀疑,二个保安哥,喘着粗气,站在我们办公室门口。

这样一来,他们不好再行动手!

但他们会找歪歪理由理论!

耳环男踱步到我的面前,指着自已的大耳环说:“我这个耳朵,发炎了!是被你揪成这样的,你得赔!”

我顺着他手指的位置,一瞧,他的大耳环倒还是原来的那个,但耳朵真的红红的,且有红肿的迹象。

不过,真就是发炎了,也是他活该,谁叫他调戏咱们的模特。

“怎么,你的耳朵发炎,就想赖在我的头上,想耍赖?想找事,我告诉你,没门!”

他一听我这样说,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坐在办公室女孩们的座位上,笑着说:“我被你揍了,我还没门?”

“恶人先告状!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我将衣服整整,秦远也给衣服整整,然后当着保安的面责问他们。

“怎么样,我们能怎么样?难不成还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你给扔下楼?NO,我们不会的,放心吧!我们也是维权,也是受害者,你将我的耳朵弄发炎了,搞得我前后花了五万块来治!你看着办!”

耳环男坐在欧阳小殊的位置上,漫不经心地说道。

神玛,就治个耳垂发炎,他还将自已当成耳癌在治了!

擦他X,不就是想来耍赖讹点钱吗?直说就行!用得着找这样的悲苦借口?

“我跟你说,我弄你耳环,那是我的个人行为,你找我就行,你现在影响公司办公,赶紧麻利地给我溜出去”!我与他们理论。

“哼,你负责,你拿什么负责?反正,你不给钱,我们哥几个就在这里驻扎下来,吃喝拉撒,我们都在这里搞!”黄毛仔这耍起来无赖,几个帮手则悠闲地坐在女孩们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摇起来。

两个保安本来就是上来想将他们劝离的,但一见他们没有那种蓄意挑事的样子,且我也没有不承认将人家耳垂拧了,更重要的,是那耳环男的耳垂,确实有些红肿的样子。

这样一来,他们的蓄意挑衅,就变成了一种摩擦与纠纷,这让保安也分辨不清。

如此磨蹭了半个多小时,眼见他们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只得打电话给在广州出差的岑雪,心里是这样想的,既然这些无赖找上门来,那好歹给他们拿点钱,打发这拔瘟神走人算了。

摊上这些人,不破点财,那是不可能的!

岑雪在听了事情在经过之后,似乎早有预备一样。她说,李慕,你现在稳着,别和他们起冲突,我马上叫人来。

我应着,好!

心里却想,她叫谁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