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仙侠奇缘玄幻:仙剑之重楼,我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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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传说:因神界地气异变,神树突爆万丈余高,根系如垂天之云。深入盘古之心,盘古之心因辐聚周边土木之石,逐渐扩大,形成了悬空之山,是为“蜀山”。

蜀山为连接人界,妖界,仙界,冥界,神界,魔界六界的枢纽。同样也是为地脉的中枢,十二正经皆汇于蜀山。十二正经互为阴阳表里,平衡人间阴阳之气,维系蜀山悬于天地之间而不会坠落。地脉于五灵相对应,会因天地间五灵的多寡聚散而随时变动,阴阳交泰,生生息息。

无量峰重阳殿内。

掌门无为道长与五位长老端坐在蒲团之上凝神闭气。

六人皆是须发皆白,慈眉善目,真真乃是得道之人是也。只是那五位长老之中的一位道长看起来却不如其余几位,只见他眉毛粗大,面目似憎。

掌门无为嘴角轻轻扯出几许笑意,似是看见什么开心之极之事情。

其余五位长老似乎是受到感应似的,大家都同时睁开了眼睛。不约而同的捻着胡须看着对方微笑不语。

掌门无为看了看五个长老:“承安和子清应该已经回来了。”

真武长老笑看着掌门,默默无言。

“是啊!承安和子清确实是该回来了。”德律长老笑的眼睛都完了。

承安和子清是众多弟子中他最喜欢的,不仅资质甚高,领悟力极强。重要的是他们两个是蜀山所有弟子当中德律最好的弟子。

两人在五位长老心中的地位也是及其的高的,众弟子甚至暗下猜测,下一代掌门位子肯定是在承安和子清当中选择。

玄天阁门前。

承安和子清奉掌门和五位长老之命下山。办完掌门他们交代的事情两人匆匆赶回了蜀山。

谁知刚到玄天阁门前便被众师兄弟围住。

三师弟谢玄冲到最前面:“大师兄,你们下山这么些天都去哪儿了,山下好玩吗?”

承安看着一脸好奇不已的三师弟,轻摇了摇头,没有答话。

子清看着师弟们七嘴八舌的问话,只想快快打发他们,以免待会儿被德律长老看见的话,大家肯定又会受罚了。

“师弟,快快带着师弟们练功去吧!”子清开口。

谢玄看着子清的样子,一点也不以为然:“二师兄,不要老是板着一张脸,你看你都快赶上元神长老的模样了。”

元神长老因为整天都不会笑,总是板着一张脸。所以大家反而对掌门道长不害怕,却及其害怕这位元神长老。

“三师弟,快回去练功吧!免得师傅们看见了又被责罚,若是真想听,等我和子清见过掌门和五位长老再说。”承安微笑的看着师弟们。

“好吧!大师兄一定要给我们讲讲哦。”谢玄说完便和师弟们离开去了御剑堂。

承安笑着看向邹眉的子清,摇摇头自己走在了前面。

青虹阁前。

掌门和五位长老在青虹阁前迎风而立,仙人身姿绰绰。

掌门含笑看着石阶下缓缓而上的两人,捻须微笑。

“弟子承安参见掌门师伯。”

“弟子子清参见掌门师伯。”

两人信步而上,便看见掌门及师叔伯们都站在前面。

“都起来吧!这次下山都将事情办好了吗?”无为笑问。

“回禀掌门师伯,承安和子清幸不辱师叔伯嘱咐,已经将事情都办妥了。只是……”承安欲言又止的看向自己师傅。

“承安,有什么事情直说便是了,看你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为师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真武长老厉声训斥。

真武长老对所有弟子都很好,闻言软语。但是每次只要是一涉及到承安的事情,他就会异常的严厉。也许是因为承安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吧!

“是,师傅,承安知错了。”承安声音软了下来。他最怕师傅凶了。

“承安,是不是下山途中遇见了什么事情?”掌门细声问话。

“回禀掌门师伯,承安和子清在办好师叔伯们交代的事情后,在回蜀山途中途经渝州城,子清发现渝州城内似乎有股妖邪之气,但是却又不竟然全是。承安在夜里出去探访时在街上救了一个女子,她当时正被一只狐妖袭击。后来弟子经过查访得知,渝州城方圆数十里内外都有女子失踪,且已经不下数十人了。弟子怀疑有妖孽作祟。但可以肯定不是弟子收复的那只狐妖所为。”承安将自己和子清探的来的讯息都告知了掌门及众位长老。

“是的!掌门师伯,而且那些失踪的女子并未发现她们的尸首,他们的家人只是找到她们失踪时穿戴的衣服而已。子清想,这也许是专吸女子精气的妖孽所为。”子清上前看着掌门,将自己的猜测说出。

掌门无为越是往下听去,脸上的表情也越是凝重。旁边站着的几位长老此时也是满脸的忧虑。

无为看向众位长老,大家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遂点头示意。

“承安,你和子清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明日到重阳殿来,我和几位师伯有事情交代。”无为掩去先前脸上的沉重之色,笑看着承安和子清。

“是,承安告退!”

“子清告退!”

承安和子清向几位师伯们问安过后,纷纷离开离开了青虹阁。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无为微微的叹了口气。

重阳殿内。

掌门无为一脸喜悦之色的看向五人。

真武长老却并不是很高兴。“掌门,你觉得这样真的妥吗?”

无为却只是看着真武长老笑而不答。

一直不曾开口说过话的玄气长老这时却慢悠悠道:“如此一来,让承安和子清去历练历练也未尝不是好事。”

真武长老看着从来就和自己不对盘的玄气长老说出这番话,却又不好开口反驳,因为他说的也未尝不是道理。

但是却要他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徒弟去冒险,心里着实不太放心。

“真武长老是在担心承安的安危。”掌门笑问。

“那倒不是,我相信承安的能力,只是他初次下山涉及这些事情,我怕他没办好反而坏了咱们蜀山的声誉。”真武长老说着违心的话语。

他实在是担心徒弟,但是却又不能直说出来,也真是难为了他了。

“师兄应该相信承安,他可是我们大家都骄傲的弟子呢?这蜀山上像他这样领悟力极强的弟子怕是只有四百年前的掌门和他一样了。只盼这承安不会遇上像那样的事情就好。”元神长老说完还不住的叹气。

大家听元神长老说完,久久都没有生息。

都凝神望向那重阳殿上的掌门标识。

至尊魔界的殿堂里。

黑暗无比的殿堂之内,周围的墙壁上泛着丝丝亮光。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静溢,那么的诡秘。仿佛只要谁说一句话打破这静溢,就会落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一样。

那墙壁上的浮雕,符文闪烁着金辉,古老而柔韧的藤蔓蜿蜒侵映,镶嵌着深邃耀眼的红宝石,沉醉得可以听它的呼吸和那有序的心跳。

那高高的殿堂之上,坐着一个全身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他的怀里却抱着一个女人。女人媚眼如丝,望着男子刀刻般坚毅的脸庞。女子笑的妖媚无比,那玲珑有致的曲线无不诱惑着男子有序的心跳。

只是男子静静的抱着女人,深深的嗅着属于女人身上的魅惑体香。

女人笑望着男子,柔韧无骨的小手在男子的胸前轻轻滑动着。若有似无的挑逗着男子的忍耐极限。

听着男子渐重的呼吸声,女人笑了,笑了媚邪入骨。

男人搂在女人腰上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用力。

女人轻轻的从嘴里溢出了声,那声音,似销魂,似蚀骨。

男子的头脑渐渐的被女人迷糊着,瓦解着。但是心里却有个声音在不断的提醒他:“放开她,放开这个女人。”

女人看着男子内心的挣扎,她知道,她需要再努力一点。就只是再需要那么一点点的努力就可以了。

毫不犹豫的凑上自己鲜艳欲滴的红唇,温软的触感传来。男子的理智在瞬间崩塌。

他感受着唇上的温软。他只想就这样抱着女人一直下去,一直下去。

女人看着男子已经分崩瓦解的理智,看着男子在自己裙下那痴迷的样子。眼睛里盛着的笑意越见浓色。

那殿堂之上顿时传来衣帛撕裂的声音以及让人联想非非的……

秦家的大宅里。

寒莫白一大早就将绯冉从暖和的被窝里给揪了出来。说是今天是回门的日子。

绯冉本来很不高兴莫白将自己给揪起来的,但是一想到可以回家看爷爷就止不住的开心了。当时还因为一高兴往莫白脸上吧唧了一下,弄的莫白到现在都还脸红红的。

看着绯冉开心的和爷爷聊着天,莫白觉得心里温暖极了。原来他也可以变得和常人一样静静的享受着这样的温馨日子。原来没有父亲的重视,自己也可以这样的安心。

望着自己因无意间要父亲难堪而娶到的妻子,原来老天也并不是将他给完全遗忘了。送给了他这么一个精灵可爱的小妻子,他会好好珍惜她的。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寒莫白,你站在那里干嘛!还一直笑的贼兮兮的,说,想什么去了。”绯冉突然跳到莫白眼前。

“我在想,原来我娶了个小猴子,真是失策啊!早知道的话,我就娶那些吵着要嫁我当小妾的女人好了,看看她们一个个长得多标致的。而且又不会对我要求这个,要求那个的。我真是后悔啊!”莫白一脸的心痛状。

说着还不忘偷偷打量着绯冉的表情,只见那丫头气的那是鼻子直冒烟。

“好啊!那你娶好了,我回家来住,反正我也不是很想嫁你。再说了,等着娶我的人也是一大推的。哦!那天的那个帅帅的的道士好像对我也满有意思的,好像如果我嫁给他也不错哦,人家还是蜀山的呢?会御剑啊!会飞啊!哪像某人啊!什么都不会,还骗我说他会,要教我,全都是骗人的。”绯冉边说便拉长了声音。

特别是在说道蜀山的时候,还特意高声的喊道。

看着莫白渐渐阴沉的脸色,绯冉才不当回事呢?厥厥小嘴,不理他。

听着绯冉醋味儿十足的腔调,原来这丫头是在气自己没教她呢?真是个小气鬼。

看来孔老夫子真是说得没错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娘子,为夫知道错了,这就教你好不好!”莫白讨好似的说话。

“真的。”斜眼望去,这家伙会真教我。不会又是骗我的吧!

“当然了,我骗谁也不会骗娘子啊!”莫白信誓旦旦。

“那好,我们现在开……”不等绯冉说完,莫白已经抱起恬噪不已的绯冉往花园里的大槐树上飞去。

绯冉窝在莫白怀里高声尖叫,但声音里却是真真的透着快乐。

秦老爷子看向已经立在树端的孙女和女婿。打从心里的笑了,看来,冉儿真的很幸福。幸好没有让她嫁给莫言。

柳香阁的后院里。

秦邵聪一脸沉重的看着莫言,不知道究竟怎么样开口。

而寒莫言也是一脸的沉重,两个平时有说有笑的男子此时却闭口不言。

他们现在面临的境况已经很是头疼不已了。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邵聪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对方究竟所为何事?

寒莫言一脸冰霜的坐在平时清越抚琴的地方。

家里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没有派人通知他!寒莫言怎么也想不通,林管家怎么会无故失踪,难道和这件事情有关系。

越想越是心烦,越想越是急躁。

但是两个多年的好友却及其有默契的互望一眼,在心里说道: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父亲他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