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可怜的欧阳婉婷
听老王妃说完,陆丰甚是不悦的样儿,“娘,这事儿您还是别掺和了!小王爷和欧阳婉婷他们都是一伙儿的,是一起把父王毒死的!”
“丰儿!你真当娘老糊涂了吗?”老王妃的声儿调明显增大。
“难道您不糊涂吗?!您不知小王爷和欧阳婉婷的关系不明不白么!他们就是因为这个才害死的父王!您知道吗!”陆丰手指着欧阳婉婷,声调一点也不逊于老王妃的。
“够了!丰儿!娘不傻!娘知道是这个贱人一厢情愿!”说着,老王妃站起来,似是哀求的眼神看着陆丰:“丰儿,娘求你了,志儿可是你的亲弟弟啊,既然王爷已死,从前的是是非非的就都过去了,你要是怪就怪娘好了,别再伤害志儿了……”说着,满脸泪痕。
看到老王妃如此的求他,陆丰不但没有心软,反而眼中露出一道凶光:“都过去了?!您说的轻松!”陆丰咆哮着,像是老王妃的话儿戳到了他的某根儿神经,让他激动非常:“从小到大我是怎么过来的,您比谁都清楚!父王?!父王?他是我的父王吗?!他对我跟对小王爷一样吗?!难道这些您都不清楚!?是我杀了他!是我杀了他!哈哈,我还要杀了陆志!”
尽管陆丰平日里便阴的很,但我也从来没见过他此刻这般模样,像是失了控,凶神恶煞般,吓得我不禁的往后退,欧阳婉婷也似被他吓的不轻,将身体蜷缩起来。
“不如你杀了娘吧!这都是娘的错!”老王妃突然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自个儿的儿子,眼泪就像泉涌般。“不要伤害志儿……”
陆丰丝毫不为之动容,“娘,您说什么也没用,老王爷不是一直说我是个野种么!从前便不让我住在府上,那好,我让他在地下看看,我这个野种是怎么把他的一切都弄到手的!谁叫小王爷他是正牌儿的王爷,谁叫他挡了我的路!他只能自认倒霉!娘,我精心策划这么多年的计划就要成为现实,你觉得我会放手吗?!”
“丰儿,你是疯了……”老王妃跪在地上,满面泪痕的说。
突然,陆丰蹲下身去扶住了老王妃:“娘!这件事你别管,等我把事情处理完,这整个儿王府就是咱们娘俩儿天下了!你少了陆志,可还有我啊!”
只听“啪”的一声儿,老王妃扬起手,打在了陆丰的脸上,大声儿的喊:“你和志儿都是娘的骨肉!”说完,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晕了过去!
“娘!娘!”陆丰麻利儿扶起老王妃大叫着,可老王妃没有了丝毫清醒的痕迹。他双手一横,将老王妃抱了起来,转过身对那几个大汉说:“将她们关进牢房,好生看管!”说完便抱着老王妃上了台阶走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这些大汉是陆丰的人,欧阳婉婷真是笨到家了!
其中两名大汉架起倒在地上的欧阳婉婷,说了声儿:“四夫人,得罪了!”欧阳婉婷冷哼的一声儿,不再理会他们。
我和欧阳婉婷被带进了那扇门的后面儿,果然,刚一进门,就见小王爷被绑在一根木柱儿上,人事不省的样儿,脸上身上全是伤。这个陆丰好狠毒,才一天的功夫儿就将小王爷打成如此,若是再这么下去,小王爷非被打死不可!
“小王爷!小王爷!”我用力的挣脱着大汉,心疼的喊着,欧阳婉婷见到小王爷此刻的模样,也是心疼不已,同我一起喊着小王爷,可无论怎么喊,小王爷还是耷拉着脑袋,没有丝毫清醒的痕迹。
我和欧阳婉婷被扔进了旁边儿的牢房里,这牢房是由铁铸成的,跟我从前在电视剧里看到的全完不同,电视剧里的牢房是用铁棍儿铸成,里面儿能看到外面儿,外面儿也能看到里面儿。而这间牢房除了顶部有个窗子外,几乎就是封闭了的!进了这里漆黑一片,再也不能看到小王爷。
门从外面被锁上,无论我和欧阳婉婷怎么拍,都没了声音,想到小王爷刚刚的惨状,我泄气的坐到地上,难道我们真的不能救出他了!难道我们真的要死在这儿?!唉!对陆丰,我不由得恨的牙痒痒!原来他根本就不是老王爷的亲生子,怪不得会这么狠毒!
想必老王爷的死也必是跟他有关!他不是说这是他多年的计划么!没想到连我都是他的一颗棋子,或许从他发现我是个女的的时候,我便在他的计划之中了!儿时的仇恨,势力的争夺,真的能让一个人如此恶毒!老王爷不是他的生父,可小王爷总是和他同母吧!总算是他的亲弟弟,他为了争夺权势,竟要置之于死地!
“欧阳婉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转过头,看着同我一样泄气的欧阳婉婷说。
“呵!还能怎么回事儿。”欧阳婉婷冷笑一声儿,“是我毒死的老王爷,他每晚都在我的房里过夜,欲望过剩,身子又不行,正好我将那药丸儿日日给他吃,就说是强身健体的。”
她说的这点我早便猜到了,可这和陆丰有什么关系,而且光吃药丸是死不了人的,她欧阳婉婷怎么就知道老王爷一定有机会喝那邻国的贡酒呢?
还没等我问,欧阳婉婷接着说:“没想到,我也着了陆丰的道儿,原来这一切都是他设计好的……”
欧阳婉婷怀着恨,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股脑儿的都告诉了我。
这事儿还要追溯到她与老王爷成亲的那天。
那日,堂堂的王爷娶了堂堂宰相的千金,在天冰国是家喻户晓,恨不得有点关系的就都借着这当儿口来送些财礼,巴结巴结。自然是人声鼎沸,好不热闹!到了半夜,老王爷与大伙儿酒过三旬,已有了朦胧的睡意,才算散了。可回到洞房,老王爷顾不得美艳娇妻,一头扎到床上便睡着了。想着自个儿竟嫁给了小王爷的父王,欧阳婉婷羞愤非常,又有了寻死的想法儿。可正这时,她隐约听到洞房外有说话儿的声儿,不禁走到窗前,竖起耳朵听个清楚,竟是陆丰王爷的声儿,欧阳婉婷更是好奇了。只听陆丰似是在对个什么人说:“这些个药丸你定要收好,以备不时之用!这药平日里吃着是健身强体的,可要是吃上一年,再与洛枫国送来的贡酒融合,这可就是毒药!”
又听另外一人回答:“陆丰王爷放心,这药我就放在老王妃的院子里,那儿不是有个废弃的屋子么,我就藏在那儿!”
“嗯!听说每年皇上的寿辰都是喝那洛枫国的贡酒,你若是吃了这药,在每年的寿辰上可要小心啊!”这是陆丰的声音。
所有的谈话都进了欧阳婉婷的耳朵,她灵机一动,想了想小王爷,又看了看倒在床上的老王爷,决定铤而走险为自个儿报仇,她想,没准老王爷一死,他跟小王爷还有机会。于是,到了下半夜,她趁着夜色,和府里人都已酒醉而酣的当儿,溜进了老王妃的院子,进了那间废弃的屋子,果然找到了药丸儿,便偷回来几盒,每日都给老王爷服用,每到用完,又去偷,就这样儿,老王爷整整吃了近两年的毒药!欧阳婉婷清楚的很,皇帝的寿宴是何等大事,老王爷定会参加,那就必然会喝那贡酒,只是第一年药性还不够,老王爷算捡了条命,可到了今年,终于还是没有逃过这一劫!
我现在才明白为何那日在冷峰院,欧阳婉婷来打探死因的进展,碰到陆丰,竟是那么紧张了!她是做贼心虚!可临了儿还是着了陆丰的道儿!
“其实中间儿的时候,我也奇怪过,为何那屋子里的药就像偷不完一般,好像专门为我准备的!呵!”欧阳婉婷坐在地上自嘲的一笑:“还真是为我准备的!后来老王爷日日践踏我,我对他的恨越来越深,也就不顾太多了!”
“哈哈,你们现在才明白,晚了些!”牢房外传来陆丰的奸笑声儿,他又回来了!紧接着就是开锁的声音,片刻,牢房被人打开,从外面儿投进些微弱的光线,两个大汉走了进来,分别拎起我和欧阳婉婷,扔到了牢房外。
“都给我抬起头来!”陆丰凶神恶煞的冲着倒在地上的我和欧阳婉婷说:“今个儿,你们若能好好儿的给本王认罪,还能少受些苦头儿,否则……”他指了指被绑在柱子上的小王爷:“否则就跟他一样!”
见我和欧阳婉婷不吱声儿,陆丰随手搬了把木椅,坐到了我俩面前,“好,咱们一个一个来!”说着,手指着欧阳婉婷:“四夫人,你先说,你是不是跟小王爷有染,俩人儿耐不住寂寞,便一起将老王爷杀害!”
听了他的话儿,我和欧阳婉婷几乎同时无奈加鄙视的瞪了他一眼,“还有没有更新鲜的了?陆丰王爷!”我忍不住张口说。
他立刻将目光对准了我,“哟,小贞着急了,那好,你先说,你女扮男装到王府来是不是小王爷的主意,目的就是协助他杀害老王爷?”言语间,他眼珠儿一转,接着说:“瞧本王这脑子,你也有你自个儿的目的啊,李贵可说了,你还有个仇家呢!刚刚那份信上也写得明明白白的,你的仇人是不是老王爷?!”
李贵说了?!难道李贵不是老王妃派人杀的?!而是陆丰!那老王妃为何……这还不简单!还不是为了保护她这个宝贝儿子,故意让我觉得是她杀的人!我的天啊,陆丰隐藏的太深了!怪不得老王爷刚离世,他便搬回了老王妃的院子!看似没什么动静儿,原来背后他一直也没消停过!
我无奈的一笑:“陆丰王爷,想你也是当今皇上的义子,要什么没有,为何偏要陷害小王爷呢!”我实是不理解!
“哼!”只听他冷哼一声儿:“义子?义子管个屁用,还不如个野种呢,在王府本王是野种,不受重视,不允许住在府内,在皇宫,本王还是义子!不过是听着好听罢了!”他突然仰头大笑:“若是没了小王爷,这整个儿王府就是本王说了算,加上本王在京城的势力,那就和此刻不可同日而语了!”
“那又能怎样?”看着他那股儿得意的劲儿,我不屑的问。
“又能怎样?你说又能怎样!至少本王可以笑着看你们哭,可以坐着看你们死!”说着,他站起身来,走到我身边儿,蹲下身,抬手用力的捏起我的下巴:“呵!其实本王甚是喜欢你的性子,可惜了!”
此刻我才明白,一直以来他对我女扮男装的事儿兴趣甚大,原来这点也是被他利用了,成为了他黑暗棋盘中的一颗棋子,陷害小王爷的棋子!我闭上眼睛,深呼了口气,冷冷的看着他:“陆丰王爷,你若是有什么招儿快些使出来便是,你让我们认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妄想!”
“好!有骨气!”他冷笑着松开我的下巴,转眼看向欧阳婉婷:“四夫人也是这个意思?!”欧阳婉婷瞪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
“好!好!看来咱王府的女人骨头都硬的很!没关系,等尝到苦头儿,本王就不信你们不认罪!”说着,他转头看着身后的几名大汉,指了指小王爷,“去,把他弄醒!”只见其中一个壮汉从地上端起一大水桶,走到小王爷身边儿,一股脑儿的泼到了小王爷的头上。看着,我心疼的眼泪流了下来,此刻已入秋,这水该多凉啊……
片刻功夫儿,小王爷果然醒了,他轻轻的摇了摇头,想甩掉身上的水,微微的张开眼,往四周扫了扫,目光直接定到了我的身上,眼睛蓦地便睁大了!“小贞……小贞……”他担心的看着我,无助的叫。“陆丰!你抓小贞来干嘛!”小王爷转过头,狠狠看着陆丰。
“呵,小王爷放心,这会儿,本王不动小贞,留着最后再好好的折磨,现在,本王让你看另一出好戏!”说着,陆丰转过头,看向正望着小王爷的欧阳婉婷:“四夫人,你想好了吗?到底认不认罪?”
欧阳婉婷回过头,冷冷的看着陆丰:“我认罪,我一直都认罪!是我害死的老王爷,但是跟小王爷无关,反而跟你陆丰王爷有关!”说着,她笑了:“不知这样儿的回答,陆丰王爷满不满意!”
“哈哈……”陆丰仰头大笑,瞬间又恢复冰冷:“本王满意的紧!呵,听说四夫人从小便对小王爷爱慕有加,那我今个儿就帮夫人一个忙,让你以后再也没脸见他!”说着,他冲几个壮汉摆了摆手,几个大汉便满脸笑意的冲着欧阳婉婷走来!
我不禁心里一紧,他们要干什么!?陆丰的话儿是什么意思!欧阳婉婷也被这阵势吓的连连后退,直到缩到了墙角儿,“陆丰!难道这种禽兽事儿你也做得出来?!”小王爷似是猜到陆丰的目的,忍不住大喊。
“呵,好好好!看来这招儿真的管用,那你们谁先认罪呀?”
见我们没人理会他,他又笑了:“不见棺材不落泪!上!”他冲着那些壮汉喊。
只见几个大汉瞬间便扑到了欧阳婉婷的身上,不顾她的挣扎喊叫,亲的亲,摸的摸,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她的衣服撕得粉碎,洁白的玉体明晃晃的横在所有人的面前。小王爷不忍的闭上了眼睛,眼泪从他的眼角儿流下。欧阳婉婷哭着喊着,可就是没人能够从魔掌之下将她救出,我刚要起身,陆丰便一脚将我的头踩在脚下,动弹不得。
那几名大汉还没有停手,反而脱下自个儿的衣服,其中两人分别掰起欧阳婉婷的两只腿,她的私密之处一览无余!“哈哈……美!真美!”这时,陆丰大笑着说:“你们还等什么,看着不眼馋吗?!”说罢,几名大汉更是变本加厉的对欧阳婉婷进行摧残,其中一人伸出中指,直接插入,只听得欧阳婉婷一声惨叫,叫的我的心都快碎了!
可这几名壮汉完全没有罢手的准备,一个儿接一个儿的对欧阳婉婷进行的蹂躏,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胸,下体用力的推送,完全不顾欧阳婉婷的哭喊。我的头被陆丰踩着,泪已浸湿了地面儿,欧阳婉婷……
渐渐的,欧阳婉婷停止了哭喊,无论那几名壮汉再怎么蹂躏,她只是愣愣的看着前方,毫无反应,我在陆丰的脚下担心的叫:“四夫人……四夫人……”可她依然没有反应……
陆丰似是也看出了欧阳婉婷的反常,抬起脚,放开我的头,手一摆:“停!”几个壮汉立马儿放下了欧阳婉婷,穿好了衣服。我踉跄的爬起来,跑到她身边儿,拉起她的手,叫:“四夫人,四夫人……”可她依然毫无反应,我擦擦满脸的泪,恨恨的看着陆丰,他竟恶毒到这种分节儿,简直禽兽不如!此刻我恨不得吃了他!
突然,我身边儿的欧阳婉婷竟爬了起来,拉起我的手,光着身子蹦蹦跳跳,还时不时的发出笑声儿,她一转头,看到了绑在柱子上的小王爷,头一歪,走到小王爷身边儿,抬手轻轻的抚上他满是伤痕的脸,又笑了,笑得极其天真:“啊哈哈,你是小王爷,你是小王爷,我喜欢小王爷……我最喜欢小王爷……”说着,笑着,又蹦跳了起来。小王爷心疼的看着他,默默的说:“婉婷,对不起……”说着,眼角儿流出一行泪,他闭上眼睛,不忍再看欧阳婉婷。
那一年,桃花开败了春天,两小无猜满面笑颜;那一年,命运惹怒了红颜,锦绣姻缘消散不见;这一年,落叶萧萧影孤单,红颜已消落人间……
欧阳婉婷疯了……
陆丰见状,一声儿冷笑:“小王爷,你可都看见了,你若是再不认罪!下一个就轮到小贞了!”小王爷猛的睁开眼睛:“你敢!”“哈哈,我有什么不敢的!”说着,自个儿就奔着我来了,见他走到我跟前儿,还没等他反应,我直接扇了他一个嘴巴!
他显然一愣,瞬间便反应过来,扬起手,重重的落到了我的脸上:“你敢打本王!”顿时,我的嘴角儿便渗出了血。“小贞!”小王爷用力的挣脱着绳子,大声的叫我。
我噙着泪,笑了笑:“小王爷,我没事儿!”转眼我又狠狠的看向陆丰:“你枉来世间做一回人!”
正这时,从外面儿跑进来个侍卫,恭恭敬敬的对陆丰说:“启禀王爷,古公子到了!”陆丰正了正容,点了点头,“请古公子进来吧!”
古公子?!我不禁心里一惊,不会是我所认识的那位古公子吧?!呵,那人一进门儿,我不禁冷哼了一声儿,不知是这世界太小,还是人心太恶,果然就是那姓古的!
姓古的走进来,看到我,不禁一笑:“小贞姑娘,别来无恙啊!”还没等我说话儿,他转头看了眼光着身子蹦蹦跳跳的欧阳婉婷,又是一笑:“看来刚刚我是错过了一出儿好戏啊。”说着同陆丰一道仰头大笑起来。
现在我是明白了,什么刺杀太上皇,什么帮助乔松,这些都是幌子,他的目的是利用乔松,进而利用我,然后陷害小王爷!陆丰王爷定是给了他不少的好处啊!那陆丰手里的那封信也就好解释了,就是我打退给姓古的那封!乔松一次次得提醒我要小心陆丰,我就觉得奇怪,他一个皇宫的侍卫,怎么会了解那么多,现在才明白,定是这姓古的从中捣乱,故意给我一种假象。他们这戏编排的简直是天衣无缝啊!
“古公子来的正好!正好陪我一起审他们,有趣的紧呢!”陆丰似笑非笑的说,“哦?那我可真要见识见识了!”姓古的说着,眼睛不停的往欧阳婉婷的身子上瞟,我恨不得将他的眼珠儿挖出来!可惜我自个儿也只穿着一层衣服,不然定会脱下一件儿披到欧阳婉婷的身上,她可真是太可怜了……
“小王爷,刚刚我们说到哪了?”陆丰走到小王爷身边儿,面无表情的说。小王爷仰着头,根本不去理会他。他继续自顾自的说:“哦,本王想起来了,说到怎么对付小贞!”说着,陆丰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我。我硬生生的瞪了回去!
“不必了!收起你那一套吧,本王全都招了!是我杀的父王,什么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小王爷见陆丰要向我下黑手,急忙的承认下所有的罪行!
“小王爷!”我着急的看着他:“你别认罪……”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
“呵呵,你早这样儿不就没事儿了,还用得着受这份罪吗?”陆丰看着小王爷,从袖口儿里拿出一张只字未写的白纸:“既然都招了,就在这儿画个押吧!”说着,拿起白纸放到小王爷的手边儿,蘸着从小王爷身上流下的血,按了个手印上去。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画了这个押,就说明小王爷真的有罪了!任凭陆丰往上面儿添些什么!我快步的跑上去,想去抢陆丰手里的白纸,可还没到跟前儿,就被几名大汉拦了下来。我哭喊着:“小王爷!你为什么要画押!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小贞不怕,你若是死了,小贞又岂能独活!”
这一景儿在陆丰眼里就似是个笑话儿,只见他假模假样儿的拍了拍小王爷的肩:“你放心,只要你到了皇宫不翻供,本王保证小贞平安!有四夫人给你做帮凶,也够了!更何况她也疯了,估计着也定不了什么大罪,所以呀,你就安心上路吧!”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陆丰,说真的,我从没像此刻这般恨过一个人,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我真的有了杀人的冲动,我何止想杀他,我想将他千刀万刮,我想将他的心挖出来!仿佛这样儿都不能解了我心里的恨一般!
正这时,我见姓古的摸索到了欧阳婉婷的身边儿,似是不怀好意,我大声儿的咆哮,仿佛心脏都要被我喊出来一般:“姓古的!你若敢动四夫人!我要了你的命!”
我这一叫,显然吓了姓古的一跳,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儿,似是来的人不少。猛的,牢房的门被踹开,欧阳川出现在眼前!随即,跟进来大约二十来个侍卫,团团的将陆丰和姓古的以及那几个大汉围住了!
我欣喜的叫道:“欧阳公子!”欧阳川看到我立马儿跑到我身边儿,“小贞,你没事儿吧?”他双手抚上我的肩,关心的问,我流着泪摇了摇头,指了指欧阳婉婷的方向。
见到自个儿的妹妹光着身子戳在那儿,一会儿笑一会跳的,欧阳川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跑到欧阳婉婷的身边儿,将自个儿的外衣脱下来,穿到了她的身上。欧阳川的眼里也沁满了泪。“婉婷,你怎么了?婉婷……”
欧阳婉婷就似没听到一般,空洞的眼睛望着前方,傻傻的笑。
这时,小王爷已被人救了下来,他带着伤,快步儿的走到我身边儿,亦是满面的担忧:“小贞,你没事吧?”我摇了摇头,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紧紧的将他抱住!
“大胆!这可是朝廷的侵犯!杀害老王爷的凶手,我看你们谁敢放!小心皇上要了你们的命!”陆丰怒吼的咆哮着,这时,其中一个带头的侍卫从袖口里拿出一道卷轴,他快速的打开,看着陆丰,递给他:“陆丰王爷,正是皇上让我们来缉拿你的,你看看圣旨吧!”
陆丰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看了看,不敢置信的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带走!”那侍卫一声儿令下,就将挣扎着的陆丰等人带出了王府的牢房,送往了皇宫。
看着欧阳川抱着自个儿的妹妹,肩膀飒飒发抖,我的心就像刀缴一般的疼……
半个月后陆丰杀害老王爷、谋权弄势等罪名成立,秋后问斩!
这还要感谢欧阳川,若不是那****去找老王妃,要斩的人就是小王爷了。
那日欧阳川去找老王妃求救,才使得老王妃来到了王府内的监牢,谁料却被陆丰气得晕了过去,被送回了自个儿的院子。待醒来时,陆丰已不在了,正巧欧阳川又来打探,这才使老王妃下了狠心,她明白儿子只能保住一个了!于是,她同欧阳川、宰相大人一道去了皇宫,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原来陆丰竟是老王妃被歹人强暴所生下的孩子!
经过取证调查,证实陆丰有罪,秋后问斩!老王妃也一病不起!
欧阳婉婷身为宰相大人的千金,证实确实遭受破害,念她已疯疯癫癫受到惩罚,没有定罪。
堂堂的王爷府不能无主,小王爷被封为“孝志王爷”,接掌老王爷生前的爵位。半年后,小王爷娶我进府,成为他唯一的王妃!
此次欧阳川进宫面圣,偶遇公主,公主对欧阳川一见倾心,皇上见他立功可嘉,册封为驸马,即日与公主成亲。
成亲那日,我与小王爷都到了,欧阳川喝得大醉,我只记得他趴在我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一滴泪落在了我的肩上……
楠楠一生未嫁……
岁月沿着流年的光影,默默的徘徊在红尘之外,世间轮回,人生中有多少无言的感慨,一场花开,一场花败,究竟还有多少让自己感动的澎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