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你好不一样的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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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最后一名同族

Musée du Louvre(卢浮宫),位于巴黎市中心的赛纳河北岸(右岸),是巴黎的心脏,始建于1204年,历经800多年扩建重修达到了占地约198公顷,长680米,分为新老两部分,老的建于路易十四时期,新的建于拿破仑时代。宫前的金字塔形玻璃入口,是华人建筑大师贝聿铭设计的。它的整体建筑呈“U”形,占地面积为24公顷,建筑物占地面积为4.8公顷,全长680米。它是世界上最著名、最大的艺术宝库之一,是举世瞩目的万宝之宫。

“Jerome(哲罗姆),还记不记得舅老爷教你的。认识这幅画嘛?”1998年一月冬季的一个上午,原本周二应该已经闭馆的卢浮宫此时却迎来一大一下两个特殊的客人。站在一幅油画前,Paul(保罗)的脸上满是宠溺的看着凌恒问了出来。

“知道,这是拉斐尔的《美丽的女园丁》,这幅画表现的是女园丁的亲切、和蔼还有赤子的纯洁可爱和他们对于母性的依恋。”

“真棒,我的小Jerome(哲罗姆)永远是最棒的。舅老爷悄悄的告诉你,其实拉斐尔还有一些没有被公开的画作一直都被我们家收藏着。只是,当初家族出了叛徒,旁系的一支在那场大战里和家族的马夫的合作窃取了家族一部分的珍藏。现在那个马夫的后代竟然还堂而皇之的走到前台被称为欧洲最富有的收藏家族。

我的小Jerome(哲罗姆),如果将来能够把那些画作都买回来的话,就一定要去买回来!”

伦敦郊外Hali(哈利)所居住庄园的一间别墅里。别墅的二楼,看着窗外陆续进入这座庄园的车子,凌恒不由得再一次回想起了当初Paul(保罗)还在世时的一幕幕。

“Alfred(阿弗雷德)爷爷,今天结束后我打算去一次墨尔本!”转身看向站在身后的Alfred(阿弗雷德),凌恒语气淡然的说了出来。

此时,庄园的主别墅里。已经满头银丝的Hali(哈利)看着陆续走到他身边问好的这些人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选择了转身朝着楼上的会议室走了过去。

推开会议室的房门,看着好久都没有见到了的一些人。当Hali(哈利)慢慢的走到主位前坐下。再一次的用眼神打量了一下这些人之后,Hali(哈利)才缓缓的开口说了出来。

“我对你们的来意并不是十分干兴趣,因为我知道你们来到这里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塞缪尔·蒙塔古公司、夏普·皮克斯利公司、约翰逊·马瑟公司还有莫卡泰·戈德史密斯公司的负责人,你们四家真的想好了嘛?”

听到Hali(哈利)的语气淡然的质问,一时间整座会议室里陷入沉默。直到一位和Hali(哈利)年纪相仿的老人第一个看向主位上的Hali(哈利)时才有人渐渐的抬起头来。

“Hali(哈利),我们无意和罗斯柴尔德宣战。但是你们家族坐在主席的位置上的真的太久了,就算是全世界现在都已经陷入了危机但是你们依然一意孤行只顾自己的利益。我们的要求很简单,只是希望慢慢的让价格上涨一些罢了!

如果你可以代表罗斯柴尔德答应这个要求,那么我们四家会继续承认你们的地位。”

听到老人的话,此时Hali(哈利)的嘴角不由得扯出了一丝丝的弧度。

“Azaria(阿扎比亚)。我说过了,我们不做乘火打劫的事情。一旦这个时候金价大幅上涨,那么很可能造成的后果会是进一步的恐慌,如今全世界都在应对着这场危机。作为全世界最大最重要的的黄金交易市场,我们五家作为这里规则的制定者,我们有义务让金价维稳!”

听到Hali(哈利)的话,现场再一次的陷入了沉默。只是,这次的沉默却非常的短暂。

“哈~哈~哈哈哈~~~,对不起,请原谅我的失礼。但是我真的无意冒犯。Hali(哈利)。”随着笑声的响起,一名坐在最远处角落里的中年人起身对着主位上的Hali(哈利)致歉后便慢慢的走向了Hali(哈利)。

“我再次为我的失礼道歉,不论是对您还对在做的其他的罗斯柴尔德。只是,您不觉得您说的是一个笑话嘛?

反法战争最后阶段作为反法同盟一员英国的银行家在得知同盟已经胜利的消息时却大量的散步‘威灵顿战败’这样的消息的同时还大量的卖出手中的英国公债,让那些老百姓跟着你们家族一起把英国的公债压倒了废纸一般的价格进而大势对其收购。

在奥匈帝国和你们最好的盟友维特根斯坦家族组建了世界上第一个卡特尔,你们两家连手生产了帝国百分之六十以上的钢铁并同时进攻英国的钢铁工业,你们那时候几乎控制了奥匈帝国和欧洲大部分的铁路和轮胎。

这样的罗斯柴尔德,您竟然敢说让金价维稳?您自己不觉得好笑嘛?

忘了自我介绍,我是Hans(汉斯),Hans·Wittgenstein(汉斯·维特根斯坦)。”

说完,Hans(汉斯)便坐到有人让出来的一个座位上。

“Hans(汉斯)?说出你的目的吧!”没有理会Hans(汉斯)说的那些话,此时的Hali(哈利)依旧是语气淡然的开口说道。

“很简单,我是来支持您的。在座的众位都清楚罗斯柴尔德之所以能一直坐在伦敦金定价主席的位置上一方面是因为您和您的家族是英国最大的债主,另一方面,全世界最大的几家矿业是掌握在我们维特根斯坦家族手里。虽然现在没有了卡特尔,但是我们两家的联盟还是一样的不是嘛?我掌握产出,你掌握定价!”

“你并不能代表维特根斯坦······”

“我可以,我的那个表弟直到现在生死未知。只要有了你的支持,我相信我可以轻而易举的继承一切。而且,就算您一意孤行今天来到这里的人们他们绝大多数也是支持我的。

我相信,到时候就算是少了罗斯柴尔德的支持我也可以接管这一切。无非就是利益的分配罢了,那种结果我想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打断了Hali(哈利)的话,此时的Hans(汉斯)紧盯着坐在那里的Hali(哈利)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

沉默,这一刻的会议室里再一次的陷入了沉默。只是,这一次的沉默过程中在场明显的有很多人露出兴奋的表情。

“Hali(哈利),做决定吧!我们两家是永远的盟友不是嘛?”

看着对面陷入沉默的Hali(哈利),Hans(汉斯)满是笑容的催促起来。

“好,算下楼下的那些,人也差不多到齐了。当年Paul(保罗)走的太急,留下来的事情很多都没有处理好今天正好可以一起处理。”像是承认了Hans(汉斯)的话一般,此时的Hali(哈利)慢慢的开口说了出来。只是,在Hali(哈利)说完后他边上一位年轻的罗斯柴尔德便起身走了出去。

当年轻的罗斯柴尔德再回来时,身边却出现一位Hans(汉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人。

“很高兴见到你,我的表哥!”

“不,不可能,你,你~~~!”

看着慢慢走近的凌恒。这一刻,Hans(汉斯)脸上的表情充满震惊。

“在座的各位有很多我们都见过了,那么我的身份我就不多说了。各位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想和我的表哥单独的谈谈。”没有理会一脸震惊的Hans(汉斯),在对在座的其他扫视一圈之后,凌恒微笑着说道。

随着第一个人起身的离去,渐渐的这座会议室里的人们一个个离开了座位起身离开了这里。

“你们不要走。如果你们继续支持我,我的那些承诺再加一部分。

他根本就不会在乎你们的利益,他现在维稳金价和大势收购USA的那里的公司已经赚的盆满钵满。想想你们自己,想想你们的家族,他作为一名维特根斯坦现在只知道讨好他的那个养母。那个本该是奴隶一般的人物一旦被推上了那个位置,难道你们不觉得丢脸嘛?”

看着会议室里的人们渐渐离去,直到几名华尔街的代表也要离开这里时,终于再也承受不住的Hans(汉斯)大声的嘶喊了起来。

“Jerome(哲罗姆),我也下去了。”看着只剩下Hans(汉斯)和凌恒的会议室,Hali(哈利)微笑着拍了拍凌恒的肩膀说道。

“Hali(哈利)爷爷,后续的一些清理事情还需要麻烦您帮着照看一下。Alfred(阿弗雷德)爷爷已经在下面了。”

当会议室的大门关上时,凌恒慢慢的坐到了Hans(汉斯)身边的位置上。

“一开始你就知道了对不对?”好久之后,恢复了一些的Hans(汉斯)有些自嘲的问了出来。

“算是吧!”

听到凌恒给出的答案,Hans(汉斯)自嘲的笑容越发的明显了。

“你一直都知道家族里还有我的人?你一直都知道家族在各个产业的代理负责人里面有我的人只是很难找出来所以你就配合我演了这样的一场戏?

遇袭、重伤、就连在这之前的每天固定去散步,这些都是你在演戏对不对?”

一问,一答,此时会议室里的二人真的就像是两个多年未见的表兄弟一样。

表哥在关心表弟的一切,表弟在回答表哥的所有问题。

“帮我叫些吃的吧!就吃你那个最喜欢的炸鸡,我可是知道当年Paul(保罗)为你专门找了一个韩国厨子回来。虽然是在罗斯柴尔德的家里,但是我想这应该不难。”

听到Hans(汉斯)的要求,凌恒拿出电话吩咐了一句之后便再次的和Hans(汉斯)交谈起来。

“这个东西的味道还真是不错,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炸鸡是这么美味!”吃着炸鸡,Hans(汉斯)毫不吝啬的对着炸鸡做出了他最中肯的夸赞。

“05年那件事,是不是有你参与。”虽然心中早就有了答案,但是此时的凌恒还是开口问了出来。

“是,不然你以为就凭USA那些个笨蛋怎么可能想到让你出来背锅的主意。”

就像是说出一件平常的小事一般,说完Hans(汉斯)便继续吃起了他口中的美味。

听到Hans(汉斯)给出的答案,凌恒并没有再多问什么而是选择和Hans(汉斯)一起吃着面前的炸鸡。

“如果可以,给我一个痛快。我知道那个亚洲女孩是你的阿姨。”看着从窗户射进来的正午阳光,在舒服的打了个饱嗝后Hans(汉斯)微笑着说了出来。

“好!”

“谢谢!对了,家族那个马夫的所有的犯罪证据和资产情况都在我的几位助理手里,出去之后他们会全部都交给你。家族的收藏,应该全部拿回了。一个只会养马的人家却被称为收藏世家。真的很可笑!

那些,各个产业的负责或者代表,如果可以的话不要太为难他们。他们虽然是我的人但是他们一直都是在为家族服务。”

看着凌恒拿出的装有透明液体的小瓶子,Hans(汉斯)在凌恒转身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说了出来。

“我会的!”

当凌恒离开后,坐在会议室里的Hans(汉斯)在喝下小瓶子里的液体之后便闭上了眼睛。

“父亲,为什么您一直都在说我们是维特根斯坦但是我们却不能去和家族的其他人相认。”

1990年10月5日,刚刚统一的德国柏林柏林墙遗址边上。20岁左右的Hans(汉斯)推着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再次的问出他从小心中便有的这个疑惑。

“因为我们是罪人,我的父亲,你的爷爷当初为了活命交出了家族大部分的艺术品。我们虽然是维特根斯坦,但是我们却玷污这个姓氏。

如果可以的话,将来一定要带着荣光回去。那些家族的藏品,他们永远是属于维特根斯坦的。”

一滴泪水默默的从Hans(汉斯)的脸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