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落斯脸一变,随即惊怒道:“你个冒牌货也敢质问,来人,给我绑起来。”
话一出,教帝卫队面露凶光。
他们心中其实都有不小的火气,就因为那个宁涛,结果他们的工作量每日递增,让他们教帝卫队苦不堪言。
所以面对这冒充者,下手都很重。
貌美修女和教父都下意识的退后,对这一幕早已习以为常,每天都会发生。
等会儿十字架上又将多一个罪人!
愿主宽恕你,阿门!
十几名卫队教士狞笑着一拥而上,一条闪烁着寒光的神圣锁链“哗啦啦”的作响。
见此壮,宁涛的眼中散发着一股平静,淡淡的眼眸只是紧紧盯着埃落斯。
蓝银教士!
“哗啦啦……哗啦啦……!”
出乎所有人预料,在成千上百名信徒的诧异下,宁涛居然丝毫都未曾反抗。
甚至连动都未曾动一下。
就连那打算暴揍一顿的教士们都愣了愣,看着他乖乖被绑,也不好再出手。
当即悻悻的收回兵器,冷哼道:“算你识相,等会就多晒你一天。”
埃落斯眼一眯,眼神中也闪过一道错愕,不过随即就被掩饰了下来。
嘲笑道:“怎么,这会儿打算认错了吗,刚才那股不服横的劲去哪儿了?”
“你会后悔的?”宁涛淡淡道。
埃落斯指着自己大笑道:“后悔?不好意思,我这辈子都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要不你教教我。”
“来人,给我挂上去暴晒三十天!”
三…三十天?
那些卫兵动作一顿,脸上浮现出惊愕,不都是三天吗,三十天会死人的。
“还愣着干什么,今天要是再不拿个人出来立威,以后还不知有多少个宁涛跳出来,难道你们想这种日子没完没了。”
埃落斯浮现出戾气狠声道。
话一出,卫兵顿时变得坚定下来。
“哗啦啦……!”
在众人的注视下,宁涛被绑在那排十字架最高的一个,也是阳光最毒的那个。
刚被绑,耳边就传来一道惊奇的声音,“咦,你居然这么逼真,如果不是看到你被抓过来,我都以为你真是宁涛了。”
一个寒城面露惊奇道。
宁涛看了他一眼,随即淡淡道:“我就是本人,何来假的一说?”
“你可拉倒吧,你要是真的会被拉到这儿暴晒,那我们也全都是真的了。”
另一个十字架上银州佬鄙夷道。
宁涛看了一眼,发现这里的十字架有上百根之多,大半的人都奄奄一息,皮肤紫黑,而最活泼的就数旁边这两家伙。
这时埃落斯拿着一条鞭子走过来,狞笑道:“怎么样,暴晒的滋味如何?”
话一出,这里大半的人都面露求饶,一个个纷纷哀求着放了自己。
银州佬也谄媚道:“蓝银教士大人,我…我知错了,我是因为太崇拜教帝大人了,这才想这么个办法,我求求你放了我吧。”
“啪啪……啊!”
话刚落,身上忽然挨了两鞭子。
埃落斯狠厉道:“你知道你最大的罪孽是什么吗,就是冒充宁涛那个恶徒。”
“啪啪……啊!”
“我告诉你们,六位主长大人还有教帝已经准备召开一次会议,其目的就是要审判宁涛这个吃里扒外的毒瘤。”
埃落斯瞥了一下宁涛大声怒喝。
此言一出,就连远处的信徒都被惊动。
审判一位大主长可不是小事,到时候引起的轰动绝对不会比*伯雷大主长之陨。
宁涛无动于衷,闭着眼睛享受日光浴。
见此状,埃落斯忽然闪过一丝不安,不顾一旁哭喊的银州佬,又朝寒城人抽去。
“啪啪……啊!”
“你再敢给本教士装神弄鬼,信不信本教士一鞭抽死你,”埃落斯眼冒凶光道。
寒城人被抽的惊怒,不忿道:“你见我装什么鬼了,我一句话都没说好吧。”
“还敢顶嘴,啪啪……啊!”
一眨眼十几鞭子狠狠抽了过去,看的那些奄奄一息的人大骇,一个比一个老实。
寒城人和银州佬被打的皮开肉绽,而此时太阳正盛,如此一暴晒痛苦好几倍。
“啊啊……我…我认罪,认罪……”
埃落斯一脸戾气,下意识的想狠狠抽宁涛几鞭子,等见到那一双眼眸却怂了。
“哼!”
冷哼一声,就打算踩着银靴离开。
但就在这时,宁涛忽然淡淡开口道:“告诉托马斯,他会后悔的。”
埃落斯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头也不回的煞着脸离去,他怕真的忍不住去抽他。
“嘶,哎呦呦……啊啊!”
耳边传来两道痛苦呻吟的声音,尤其是寒城人,完全被埃落斯当成了出气筒。
不过这货龇牙咧嘴的朝宁涛质疑道:“你怎么就没挨打,这不合理啊,还敢直呼耀金教士托马斯大人真名,你不要命了。”
宁涛淡淡一笑,朗声道:“托马斯算什么,等会儿教帝彼得还待亲切的过来给我松绑。”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话的声音居然传递很远,不少教徒都怒目注视过来。
好一个嚣张的罪人,居然连教帝的真名都敢直呼,晒死他都不为过!
银州佬一听,顿时蔑视道:“教帝大人给你松绑?你就做梦吧,我看你也就是临死前呈口舌之快,等着被晒死吧你。”
另一边的寒城人也鄙夷的摇了摇头。
宁涛一脸淡然,全身被一条神圣锁链绑的密密麻麻,似乎还能吸热竟越来越烫。
这应该是埃落斯故意为之,暗中给他使绊子,他一摇头,随即就闭上眼眸。
而这一幕,却全程被暗中的两道睿智眼眸注视,但以他们的睿智眉宇间依旧疑惑。
这小子搞什么鬼?
本想给他一个下马威恐吓一番,没想到这小子将计就计,反将他们一军。
托马斯冷声道:“哼,依我看他就是在装神弄鬼,他既然愿意晒就让他晒,只要他不闹出大动静,看谁能耗的过谁?”
一旁的教帝彼得微微蹙眉,他可不会想这种简单的事,这其中肯定另有深意。
皱着眉头想许久,随即负手淡笑道:“有意思,好久没有人敢跟我玩手段,我倒要看看你用什么办法让我亲自去给你松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