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请讲,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遵从。”不知不觉间,通过以另外身份的接触,重新审视,西门浪心里对于曾经老爸的仇恨消失了一些。
张晓峰笑道:“我要你再陪我喝两箱茅台酒。”
周美薇和张卷卷都是哭笑不得,干什么啊,还没喝够呢?
西门浪微笑着回应说:“这个要求是我求之不得的,实际上,刚才的酒我也觉得没喝好,还有一些欠缺。”
周美薇母女俩心想,得,他们俩还真是臭味相投,一对大酒包!
张晓峰哈哈笑道:“这才是英雄所见略同呢,卷卷,你吩咐士兵去酒窖搬两件茅台酒到虎笼后面的树林里,我们在那里喝酒,完事研究剑法。”
张卷卷无奈的答应,“知道了,真是的,这酒有什么好喝的。”
张晓峰不以为然的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当然不知道酒中之妙处。实际上,这是一种源远流长的文化。”
西门浪随声附和,“没错,酒是一个变化多端的精灵,它炽热似火,冷酷像冰;它缠绵如梦萦,狠毒似恶魔,它柔软如锦缎,锋利似钢刀;它无所不在,力大无穷,它可敬可泣,该杀该戮;它能叫人超脱旷达,才华横溢,放荡无常;它能叫人忘却人世的痛苦忧愁和烦恼到绝对自由的时空中尽情翱翔;它也能叫人肆行无忌,勇敢地沉沦到深渊的最底处,叫人丢掉面具,原形毕露,口吐真言。”
张晓峰听的两眼放光,高声叫好,“好,精辟,诠释的很形象。就连当年魏武帝都说过,何以解忧,惟有杜康。说明酒无可争议的是好东西……”
二人一唱一和,简直天衣无缝,让周美薇和张卷卷腹诽不已,什么啊,你们俩就是一对大酒包,看起来嗜酒如命的样子,偏偏要找出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是的!
天已经大亮了,金色的阳光映照在王宫每一寸土地上,格外明媚。
大威居所后面是一片婆娑的树林,不时的传出几声鸟叫,林中有一块宽敞的空地,面积大概在三十平米左右,南面摆放着一张厚重的石桌及四个石凳。
如今,两箱茅台酒摆放在桌旁,张卷卷将众多酒瓶从箱里拎出来,递给西门浪,后者将瓶盖逐一启开,把酒瓶摆在石桌上,整整二十四瓶茅台酒摆成一个方阵。
张晓峰拎起一瓶酒,说道:“就这么喝吧,干一个。”
“可以。”西门浪抓起一瓶酒,向对方示意一下,仰脖,将酒瓶里面的酒水源源不断的倒进口中,仿佛他的肚腹是个无底洞。
张晓峰喝酒的法门更是奇怪,暗自运功之下,他嘟着嘴巴往回吸气,居然将瓶里的酒水吸出来,如同水链似的被他吸到口中,煞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