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同学会。
“咿!”
随着包厢的门打开,时念歌精致而又成熟的小脸出现在同学们面前。
她朝他们展颜一笑:“我没有迟到吧。”
同学们看到时念歌先是一愣,毕竟六年没见的人,也没想到她能来。
紧接着的是热烈的欢呼。
“念念,真是好久不见啊!”
“对啊对啊,高中毕业后都没怎么和我们联系了。”
“念念,秦神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啊!”
“对啊对啊,怎么没一起来啊。”
高中时期,她和秦司廷一直是他们眼中的金童玉女,即使有很多女生喜欢秦司廷。
但她们还是不得不承认,时念歌和她们的男神秦司廷最般配。秦司廷待她的特殊他们也都是看在眼里的。
特别是赵小清生日会那天,秦司廷牵着她的手进来。他们都以为她和秦司廷已经在一起了。
时念歌楞了半晌,随后缓缓开口。
“我们两个,其实只有同学关系,你们别误会了。”
时念歌说着话时虽然笑着,可他们还是看出了她眼中无尽的遗憾和无奈。
全场都陷入了沉默,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念念,念念过来啊!”
赵小清挥着爪子招呼她过去。
她已经怀孕7个月了,孕肚很明显了。原本瘦削的小脸有了点可爱的肉肉。
赵小清虽然不知道他们了两个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可她也知道,时念歌和秦司廷曾经也爱得死去活来轰轰烈烈过。
他们两个,真的很遗憾呢。
“对啊,念念你快来陪小清聊聊天吧。你说说她,自从怀孕了就看我那都不顺眼,我都不敢随便和她说话了。”郝修社表面在吐槽她,说得好像自己委屈得很,脸上缺却是一脸甜蜜。
“你就得了吧,你这胖子还能娶到赵小清就知足吧。”
“就是就是,你还抱怨呢。”
好羞涩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引起男同学们的强烈不爽。
好羞涩却傻憨憨地笑着。
时念歌笑着坐到赵小清旁边和她聊起了天,好羞涩在旁边偶尔插次嘴,每次都被赵小清瞪一下。看来是妥妥的妻管严啊。
这对初为人母和人父的人对这个即将到来的小生命是期待又紧张得很,对时念歌仿佛有说不完的话。
时念歌看着这小两口的甜蜜样,心里说不上来的欣慰,高兴。也有着她不想承认的羡慕。
如果当年没有发生那种事,她和秦司廷应该也会像现在的赵小他们一样吧。
他们能一起看着他们的孩子从像一颗小米粒一般大一点点慢慢长大。看着她从丫丫学语到现在的伶牙俐齿。他们会一起给她取一个名字。
而现实却是他们的女儿从小到大都缺少父亲的陪伴,甚至都不知道父亲这个人的存在。
时念歌现在真是感触良多。
“念念,你在等秦神吧。”赵小清见时念歌一直在看着门外。
“没有。”时念歌微抿着唇。
话语刚落,那个万众瞩目的的秦司廷就来了。
“抱歉,来迟了。”他的语调依然很冷,就如同高中时那般。
“呀,秦神你来了!怎么这么多年还是那么高冷啊。”这时一个男同学笑着拍秦司廷的肩膀。
“嗯。”
全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这时秦司廷就近坐到沙发上。
同学们也识趣地做回他们原本做的事。
唱歌的唱歌,吃东西的吃东西,唠嗑的唠嗑。可秦司廷一样也没参加。
“嘿,秦神,过去陪我们聊聊天吧。”郝修社犹豫了好久才敢过去,怎么说他和秦司廷高中时期也算是关系不错的朋友吧。
秦司廷朝他走来的方向一看,时念歌正呆呆地看着他。
触及到他灼热的眼神,时念歌赶忙慌张地别过头去。
“不了吧,免得时小姐丈夫会误会。”
“什么?念念还没结婚呢。”好羞涩一脸懵逼。
还没结婚孩子就那么大了,没想到萧路野的生活作风是这样的。
想到这,秦司廷不禁蹙了一下眉。
“你就过来吧,你刚才没来,念念一直等着你呢!”好羞涩继续劝他。
“她会等着我?”秦司廷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那你就当陪我和小清聊天行不行,当时我们也是你的后桌啊。”
秦司廷不答,又喝了一杯酒。
好羞涩不知哪来的勇气,直接拖着他过去。
“秦总,又见面了。”时念歌落落大方地朝着秦司廷笑。
可又有谁知道她现在早已方寸大乱了。
“嗯。”
“哎哟都是同学干嘛叫得那么生分啊。”好羞涩看着这两人尴尬的对话,不禁吐槽了一下。
“念念,一起去唱歌吗?”他们班的班长这时过来邀请时念歌。
秦司廷本来和时念歌挨着坐,但空隙很大,班长一下子就坐到他们中间。
“不了,我不太会唱歌。”时念歌委婉地拒绝。
“念念,这几年来你一个女孩子挑起时达的担子,很不容易吧。”既然时念歌明面上都拒绝他了,那他就找点别的话题。
“还好吧,上手了就好了。”
“我们几个同学每次从杂志上看见你的报道都很佩服你呢。”
“其实杂志上说得都比较夸张的,我没那么厉害。”
“哪有啊,能登上杂志就挺不错的了。”
……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
秦司廷看着这个笑得眼睛都快弯成月牙的时念歌,心里说不上来的不爽。
就是好想去分开他们。
“班长,过来唱歌吧。”
大家都看出了班长打扰了她们两个,都想帮秦司廷一把。
“不了你们唱吧,我唱累了。”班长朝他们笑了一下后就转过头继续和时念歌聊天。
“走吧走吧,你可是我们的核心啊,你没在我们可嗨不起来呢。”他们强行拉走他。
“诶诶诶,你们别拉我嘛!”
“你们聊得挺嗨的嘛。”
秦司廷看着时念歌,话语似乎比以前还要冷漠。
“就不怕萧路野吃醋?”
大锅,吃醋的是你好伐?
“这个就不劳烦你费心了秦总。”时念歌依然落落大方笑得坦荡。
可她仔细琢磨了秦司廷这句话,怎么感觉,他是在吃醋?
突然,时念歌的电话响起来,电话的内容却让她突然感到呼吸急促,胸口一闷。
“念念,乐乐出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