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我的侍女是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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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全国最穷的道士

谢晓峰叫了一辆专车,执意先送老道师徒回家。老道师徒不是武者,更无九阳真火护体,身体虚弱,受不住这寒风飞雪,冻得瑟瑟发抖。

专车的司机看见谢晓峰抱着一名昏迷的美貌女子上车,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尤其是她只着单薄轻柔睡衣,柔柔地贴在身上。更又被阴姬的阴寒气侵染,谢晓峰为以九阳真火燎过她全身,湿气被逼出来,化成水汽,轻柔的睡衣便沾湿了。

吕柔的身材很好,被他抱起来。便人如其名,柔柔的身子垂下,曲线优美。甚至某些不该露出来的地方,也若隐若现。

那司机看得眼睛发直,暗中吞了一口口水,扭过头去。那小道钟元,亦是一阵魂飞天外,强自镇定住。

钟元坐在前座,谢晓峰和老道坐于后座。吕柔身上衣裳单薄,被他温在怀中。

虽然吕柔不是他的女人……或许某种意义当,也算是他的女人,毕竟他也睡过多日。他褪下自己的风衣,盖在吕柔身上。

吕柔被阴姬与谢晓峰百般c弄,一会儿冰寒彻骨、一会儿温暖如春,这时若醒若睡,小嘴一张一合,似乎有气无力地说了声:“谢……”

也不知道是在叫他,还是在说谢谢。谢晓峰故意要逗弄于她,偏不靠进去听。

总之,年轻的司机是安下心,全神贯注地开车,不再从从后视镜,偷偷地观望吕柔的身体。

一路随口聊些道家箴言。老道与道术见机极深,说得鞭辟入里,谢晓峰更是仙界来的。随口一句修仙界的道家学问,便解了他的疑问,够他感悟半天,差点纳头便拜。又说了几句箴言,老道凝眉神思,若有所悟又不得其解。

汽车在马路上飞速行驶。忽然一拐,拐到了一个低矮破旧的小街。

谢晓峰在车内扫了一眼,淡淡笑道:“你们至善道是正一教同源,惯行符逯。又不禁绝弟子娶妻生子,钟元小道士怎对色之一道,如此执迷。喔,对了,你教中人士,可以娶妻,却不能未婚先爱……现在的女孩子,对你正教弟子的压力着实大了些。”

钟元小道士一阵尴尬。

“你要是真喜欢吕柔,那我送给你便是。”谢晓峰笑道,只觉倚在他身上的吕柔,掐了他一下,不过力道太弱。

“先生你说笑了。”钟元尴尬道。

“怎么,非得赖我身上。”谢晓峰在吕柔耳边低语,又被她轻轻掐了一把。

汽车开进城中村,停在一排低矮逼仄的小房子前,比谢晓峰住处,还要低档许多。

司机忍不住上下打量他们,笑了起来:“呵呵,现在和尚道士都挺有钱,你们俩怎么混成这个模样。”

钟平子与钟元神色尴尬,钟平子还好一些,毕竟是修道高人,钟元则是脸嫩,头都抬不起来。

“两位道长是清修道长,又不是那些只知道捞钱的假出家人,岂能与你这凡夫俗子一样,拘泥铜臭。”谢晓峰皱眉斥责了一句。丢给他两张大红钞票,“在这等我,我送两位道长回去。”这么冷的夜,还出来跑的司机,也不是有钱的主,二百净收入够他跑许久。

谢晓峰抱着吕柔,进了两位道长的房子。倒不是他那么爱抱着,只是她半睡半醒,放在车里,万一司机按耐不住,就被祸祸了。

只见房屋之中逼仄狭小,潮湿黑暗,廉价的衣服、杂乱的物品,显然这两个道士的经济有些困难。

他差点都要怀疑这两个道士的真实水平,因为现在经济发达,稍微有点本事的佛道僧儒都能赚得盆满钵满。

不过路上与钟平子谈论,他的道学高深,甚至偶尔有几句言论,连修仙界似乎都未曾听闻过。

颜色很快就被房间里贴满了符篆与符逯吸引,符逯上隐隐有能量在流动,画符念咒、驱鬼降妖、祈神福禳灾。谢晓峰顿时眼前一亮,这老道果然有些本事。

单符篆便有幽通、驱神、担山、禁水、借风、布雾、祈晴、祷雨、坐火、入水、掩日、御风、煮石、吐焰、吞刀、壶天、神行、履水、杖解、分身、隐形、续头、定身、斩妖、请仙、追魂、摄魂、招云、取月、搬运、嫁梦、支离、寄杖、断流、禳灾、解厄、指化、尸解、移景、招徕、迹云、聚兽、调禽、气禁、大力、透石、生光、障服、导引、服食、开避、跃岩、萌头、登抄、喝水、卧雪、暴日、弄丸、符水、医药、知时、识地、辟谷、魇祷等,共计七十二色。

又有雷符符箓三十六色。

只不过所用的符纸,以及丹砂,都是最普通的货色。

谢晓峰瞟过一眼,心里微微一震,道:“道长道法高深,这些符篆都有二品成色。不过刻写符篆,当用茅山符纸,茅山符纸分为九类,最上的玄金符纸。丹砂又以紫.阳丹砂为最。钟道长怎么用的都是普通符纸,丹砂也是常见丹砂。不但威力大减,符篆上的法力消失保存期也不长。”

钟元低着头,想要说话,给老道长一瞪,登时不敢说话。谢晓峰略坐一会,与老道谈论些道藏玄机。

忽然又笑道道:“好个抠门的老道,这大冷天的,连个茶水也没有。”

钟平子道:“年初收了些白马毛尖,都是上品。谢小友稍待,我去拿来。”

转身进了书房,一个小小的阁儿,大约二三平米,放着许多古香古色的破烂书籍。

谢晓峰才问那小道士:“你师父现不在这,你可以说来听听。”

钟元朝书房望了一眼,压低声音道:“玄金纸化了金粉在内,一册要十万。紫阳丹砂更是贵重,我们哪里用的起。”

谢晓峰故作惊奇:“方才那位开车师傅话虽说得难听,但也有一些道理。令师道法高绝,能书写整齐七十二色符篆,全天下怕也没有几个。收拾鬼怪妖魔手到擒来,赚几个钱还难?即便不能挥金如土,腰缠万贯总不成问题。”

谢晓峰才问那小道士:“你师父现不在这,你可以说来听听。”

钟元朝书房望了一眼,压低声音道:“玄金纸化了金粉在内,一册要十万。紫阳丹砂更是贵重,我们哪里用的起。”

谢晓峰故作惊奇:“方才那位开车师傅话虽说得难听,但也有一些道理。令师道法高绝,能书写整齐七十二色符篆,全天下怕也没有几个。收拾鬼怪妖魔手到擒来,赚几个钱还难?即便不能挥金如土,腰缠万贯总不成问题。”

钟元又朝书房看了一眼,见师父没出来,又压低声音说:

“如今人道大兴,妖魔辟易,根本没有几个鬼怪敢献身。难得遇到个妖鬼精怪,师父挥挥手就收拾了,别人都以为是轻而易举的事,不看在眼里,舍的钱也不多。

“哪里像别家的道长,纵容精怪,将主家祸乱个天翻地覆,即便倾家荡产,也要求着收了去。钱花得精光,主家还感恩戴德。又闹得事态严重,尽人皆知,口口相传他术法高强,得了名又得了利。更没有欺世盗名的假道士口若悬河颠倒黑白的本事。久而久之,没有几个人来请师父辟邪捉鬼,反倒都请那些坏道士、假道士。”

谢晓峰心道不错,自古各行各业总有这些套路。医院普及之前,也有一些蒙g大夫,专门这样治病,三天能治好的病,拖到一二个月,多收诊金药费。

甚至还有那恶道人,与精怪勾结,放了精怪到富裕人家,再上门去收,轻轻松松得了大笔财富。

于是笑道:“那你师父没了这笔钱,哪里赚生活费用。天城市一个月没四五千,可活不下去。”

“师傅不允许去化缘,不许承接红白喜事。每日里只敢在附近的雷公桥下为人算命。算命也不敢算得太详尽,以免泄露天机,受天之罚,只能遮遮掩掩地提醒。又不肯说吉祥话,找他算命的人不多。还常常被工商追逃……”

这小道士有不少怨气。不过倒也不怪。年轻人,在这物质世界,灯红酒绿,妖童媛女遍地走,看都看花了眼总会想要享受享受。

可惜跟了这么一个憋屈师父,赚钱的生意要么不做,要么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