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那你肚子里的孩子……”
我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皇上的脸色愈发难看。
“为了让丽妃也落得与你同样下场，她再一次利用了肚子里的孩子。”
我还来不及震惊，墨言就接了皇上话茬儿，“不错，是我做的。”
她没有了惊慌的神色，本来跪着的她，居然还站了起来。
“丽妃仗着自己身份高，欺负我的事情少做了吗？我不过是先下手为强。这个吃人的皇宫，若我不动手，那就一定会被别人吞掉。”
墨言这话，其实说得没错。
也是我的心里话，可惜，皇上是听不进去的。
2
果然，皇上气得一拍桌子，“你好大胆子！直到此时，还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朕砍了你脑袋？”
墨言点点头，“您高高在上，一言九鼎。说砍臣妾的脑袋，那肯定不是玩笑。臣妾也曾想过，与您比肩，做您的皇后。”
说到这儿，墨言忽然笑了，她的目光越过一众人，落到琴师身上。
“就你？也配？”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皇上说这话时，瞥了我一眼。
“是啊，臣妾不配。”
墨言捋了捋耳边吹乱的发，“臣妾现在才知道，原来一直以来，在皇上心里，臣妾都没有过哪怕一席之地。不止臣妾，恐怕丽妃，或者皇宫里其他的妃子，也都未走进过皇上心里。”
别说，到了这时，墨言倒看得明白。
“休得胡言！”
皇上怒意更盛，我看了一眼墨言不怕死的样子，叹气。
其实，我并不想帮她什么。
但……
也不怎么想她死，虽然我如今这般田地拜她所赐，可我觉得，好像也得了一段难得的清净时光。
“请皇上息怒。”
我以为，我说完，皇上可能会对我也有怒意。
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没想到，皇上居然说，“就依你所言。”
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