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时霈既不想给玉佩,也不想给银子。
“你若是执意如此,那很可能你需要再进一趟刑部。你这是敲诈!”花时霈警告浅然。
浅然摊手:“好啊,要不你再抓我一次?”
花时霈再度被堵了个无言以对。
他哪里再敢把浅然关进刑部,再关一次,摄政王肯定还得再来一次。前面一次摄政王可能还是手下留情,如果再有第二次,他怕不仅仅是丢官了,命估计也得丢了。
可玉佩的事……
他不想把玉佩还给浅然,他有预感,如果还给浅然,以后事儿只怕是没完。
可该怎么拒绝还玉佩呢?
“花侍郎,你到底打算如何?”浅然又问了一句。
花时霈看着浅然,慢慢的来了一句:“玉佩,没有;银子,也没有。”
“所以你是在消遣我?”浅然不自觉的朝前面迈了几步,靠近了花时霈几步。
花时霈看着浅然,不知怎么的就想起被浅然呼过的那一板砖,他顿时蹙眉,警惕的说道:“你什么意思?是要再给我一板砖吗?”
浅然听他这么说,索性伸出手来,手里还真多了一块板砖。
花时霈看得眼皮一跳,完全不知道浅然这板砖是怎么凭空变出来的!
“你要是打了本官,你恐怕真的得要进刑部了。”花时霈警告道。
“是吗?我倒乐意试试啊!”浅然掂量了下手里的板砖。
“你不是本官的对手。”花时霈又道。
浅然笑了笑道:“不要紧,试过才知道。你拿了我的玉佩,总得给我个交代吧?”
“我要是让你打一次,你是不是就可以不要玉佩了?”花时霈问。
如果是这样,他倒宁愿挨一板砖。
“可以考虑。”浅然笑了笑,眼中带了几分狡黠,“如果你受了我这一板砖,我可以不要你万两黄金,至于玉佩……既然真的丢了,那我就当丢了吧!”
“当真?”花时霈问。
“自然当真。”浅然点头。
花时霈听浅然这话,顿时放下心来,他站那索性没怎么防备浅然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脑门,道:“那你砸吧,朝这里砸,本官让你砸,这样你心里也能好受一点。”
“好。”浅然说着,便是走过去,一板砖直接朝着花时霈的脑门呼了过去。
花时霈受过浅然一板砖,所以也没当回事,想着大概也就痛一下,反正上次经历过一次了。
浅然这一板砖砸得非常有技巧,没有将花时霈的脑袋敲得流血,可却是让花时霈直接晕过去了。花时霈只感觉天旋地转,完全看不清前面是什么情况了,整个人歪歪斜斜的……倒下去了!
瓢十目瞪口呆,站在浅然身后,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就……就晕了?”瓢十愣了下。
花时霈这也太好说话了吧?
浅然则是回头看向瓢十,说道:“小十,你搜下他身。”
“啊?”
“他说玉佩丢了就丢了啊,我才不信。你给他扒光找找去,我要是没料错的话,玉佩就在他身上。”浅然道。
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