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伯纳德的夜色
61486700000022

第22章 我曾经被侵蚀的肉体,曾被搅乱的思想

环境让我拥有了一身好品质,但坏品质却被打压致死,本该邪恶无比的人性本质被一面面镜子来回反射着,那强光竟让它变成了狼狈的样子,太可怜了,我竟想去抱抱它。

我没事总喜欢闲逛,或者幻想出面前有一片大海蓝天,当然了,不要有人,那样便是一片喧嚣。

我可能太了解那些人了,看到我这样的文章措辞便会快速起草:你不也是人吗,还嫌弃人呢。所以,我觉得自己挺肮脏的,同时也无视他们,当然,他们也挺肮脏的。当然了,还有的那些人,也不要神化我,没有更好,我也会犯错,只是尽力地在比肩七分完美。

我曾经有一个学习很好的同学,同时也整洁漂亮,礼仪也特别好,为人谦逊情商也高,但可惜,总有“苍蝇”一样的人会追随她,她也平平常常地回应,有可惜的是对待苍蝇不该有礼仪,这便是她的错了。

我也当过苍蝇,但十岁左右的男孩几乎所有都应该像苍蝇的,不过不过,那时我们并不臭。害,这些我说了也没用,那些飞着的家伙们知道自己很快乐的。但其实吧,现在自己的格局已经扩大了点的,这些话就当作自己的自娱自乐吧。

前段时间我按时给自己打卡,两个月过去,从结果来看,止步不前,我发现我已经进入某些事物的循环,焦虑地骗着自己,害怕失败是我最大的问题,即使曾经不断地“成功”。我曾经有着引以为傲且全面的交流方式,但从小到大有关爱情无关年龄大小,无关什么时候,我都会紧张,这便是一道坎,随着那段时间,它也竟给我的自信捣烂了。

我不抽烟,不喝酒,没有混乱充满物欲的腐臭圈子,上学时男女人缘都很好,爱运动,爱文学,自信阳光,温柔爱笑且不拘小节,落落大方又注重细节,外表爷们内心知性。

但也会常常会害怕跟不上别人的步伐,因此每天尤其地充实自己,加倍效仿努力。生活练就了我水火不侵的坚定意志,我不怕外来的压力,不怕钢铁般的重器,不怕曾经一切阴影的过去

后来,我的一条精神支柱断了,“自信”把自己包裹起来变得比以前小了,它很需要一些时间去舒展,某些人发现它变小了,继而就鄙夷甚至指责它。

它更小了…不过还好有名为理想的骨骼支撑着内脏

自信每天小心翼翼,不会轻易地去跳动,每分钟的跳动的次数越来越少,后来理想很生气,撞啊撞,质问自信为什么不让它出去,不放飞它,为什么这样痛苦地束缚着它

自信不说话,它看向天

它不能低下头。

低下头是理想的推动,推他向前走,它向前走,又被环境以及气氛压得快要窒息它早已不是自信了,变成了“不语”者,在心里理想抱怨着它,在外边害人毒气又挤压过来,它变得不像人也不像东西,甚至不是东西了。就这样过了一千二百多天。

哈哈哈,自信没有死掉,还是一如既往地默不作声,一如既往地贻笑大方,内外将它挤出天际,他就准备着卧薪荣光飞翔

他对天空滔滔不绝,他自信无比,有着说不完的话语他思想自由,高飞天际,快乐地寻找人生真谛。

他找不到的。

因为他不想去找到。

又或者他早就找到了。

那时带着“真谛”,弹踏飞鸟,拉捞云朵,寻找下一个目的地,是那无穷无尽的外太空……

而这令人兴奋的一切,就时常发生在梦里。

他要一个人出去走走,一个人去歇息。因为那“时常”的梦已经有三四年没有出现过了,但他依旧很感动,即使天天总被那些各种噩梦惊醒。

他是“不语”者,会看向前方,看向人群,看向社会,不理会。

只有一个人时,他滔滔不绝…他绘声绘色…他落英缤纷…他五彩斑斓!

他犹如九色鹿,他犹如白色的巨翼天使,他张开一切能张开的物体,抚吻一切能触及到的事物,他仿佛真的要与这个世界融为一体了,拼尽一切地去翱翔,无论风雨阻挡,

他飞翔着,撞走了小偷歹徒,也撞走了平凡人,撞翻了大树,撞慢了一辆音速火车,又撞歪了一架飞机。

他浑身是血,但红白相间的颜色使他精神焕发,模糊血肉的现实更使他畅快淋漓,他明明已经快累死了,目光却炯炯闪亮有神。

他明明又丝毫不乏累,眼神却无比黯淡无味。

当一个人灵魂与心灵自由时,无论如何还是会重新涅槃九天腾飞的。

“腾飞,别腾飞了,你每天花家庭那么多钱,不去学校,犹犹豫豫,踌躇徘徊着,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这么不正常。”

“你是?”

“我是?忘了我是谁了?我就是每天监督你的人,你的另一个人格。”

“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我什么也没想干,我就只需要盯着你,看着你,让你看到你自己,看到你那低陋的做法与行为。”

“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如果对我不满意可以来跟我打架啊,不要这样一直盯着我,我真的,特别地难受,特别地痛苦。”

“为什么不盯着你?你凭什么可以去做?你能干什么啊你。”

“别说了,我的问题,我对不起你。”

“算了吧,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个失败者。”

“对不起。”

对不起,我是个被情绪奴役的垃圾。我又没有了斗志,悲伤来临,我无法抵抗,即使有一大片的理论知识在我的脑海里面慢慢涌现,我还是十分地痛苦,一点接一点的,泪腺也有了感觉,眼泪哗哗地流下去。

好可怜的人,我想抱抱他,我蜷缩起来。

他可真惨,真可怜。是不是每一段时期这个世界就会诞生出我这样痛苦的人呢。多可悲的世界。但它也美丽,唉,要到何时?我每每告诉自己其实你可以冷静,但是受记忆碎片碰撞,再由心理暗示,条条的路都在暗示着我应该死去,至少,不应该安心地活着。是良心在作怪,我十分地痛苦,十分……其实是只有一点痛苦的,但它会无限制地叠加着,叠加着,叠加到什么时候?我消失了才好吗?那这场对决我认输,我退出……

我看不见阳光,即使我知道我面对光明的时候只需要睁开眼睛。但是我的视觉系统会保持麻木,我这个生物体会发呆,什么都呆滞着,就那样呆滞着。

我不敢做那些奇奇怪怪的动作,虽然那样很轻松舒服,但是我自己都会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我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夜晚的情绪来的很快,我又恐惧又焦虑,它们缠着我不放,我一步步麻木到无法自拔。我不敢碰钢琴,碰到钢琴总会想把手指头弹烂为止,停不下来,我十分恐惧,恐惧一切,恐惧起床,恐惧睁开眼。

几小时后,我累的睡了过去。

早晨很清爽,我呆坐着,想起昨晚的记忆。昨晚与我现在的感觉依旧是判若两人,昨夜的我,我竟自己都会觉得厌恶。我真想揍他一顿。嗯,所以,这就是最令人窒息的地方吧,我自己的竟觉得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