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伯纳德的夜色
61486700000025

第25章 意识回头思索,个体思想穿越

我与良生的三观很正,因为从小生活环境很不错,但由于良生比我大了半个生肖轮,受环境与时代的影响我们的世界观也慢慢有些许差异。

说是从小环境好,是因为我们的父母的三观很正,但又提起这几年的主要矛盾,便是父母总提起的那些他们不擅长的事物了。我后来明白,那是部分社会文化与时代发展的部分问题,不管爸妈的事,但三观便是自己最自信的了,也就使我们在为人与礼仪的方面什么地方都十分确信也自信无比。

当然了,我也才是今天才确定的这些。平时根深蒂固的东西我都会埋怨我的老妈,我老妈也总是用她那根深蒂固的思想去逃避,去寻找一些奇奇怪怪的理由我也没办法计较,毕竟是这“根深蒂固”的地区滋养了我。

但是今天,也就是现在的十一月份,我却看到了一个十分令我敬佩,不不不,不是敬佩,是一种光辉……

“咳咳。”我对着我马路对面的老妈咳道。

我那老妈骑着电车神情十分专注。

“妈?妈!”差点走远,我赶紧吼了出来,我妈听到了,在路的那段。

“过来吧,赶紧。”我摆摆手。

“吃啥吃啥。”我坐在电车后边,上次刚骗完我妈说以后骑电车我带她,但这件事我在写作的时候才想起来,她应该也忘了,哈哈哈。

“我也不知道吃什么……”我妈说。

“吃啥吃啥,我也不知道。”

“我还真也不知道吃什么。”两道街旁全是小吃与饭馆,同时也是正直中午,但我俩却犹豫吃什么,这里边映射出了少许时代的讽刺。

“还是昨天中午那的饺子吧。”我不得不做决定。

“那转过去?”

“好。”我们又走了一段长路,来到了我们平时总吃的饭馆。一个在城边略微偏僻的地方。一个菜品很全味道很适中的饭店。

“一份烧腐竹,一份肉饺子,一份豆面。”

“好的。”老板他娘还是很热情地眯眯笑着。

我看来就是职业假笑。

“想吃柿子,走吧买点柿子去。”我妈突然说。

“顺便帮我买瓶水吧妈。”

“要不咱俩一块去,转一转。逛一逛。”这可不是问的语气,就是随口一个不错的建议。

好建议!反正饭菜还没做好。

“好的,一起去。”

我还是坐在我们的后边。我的老妈身子很粗壮,但是脸一点也不胖,都说这样的女子生出来的孩子身体好,我与良生都是壮壮的高个子,也确实是。

“哈……”我锤了我妈的背一小拳。我没事总喜欢打捶我老妈两下。行为倒像个劲夫。

“用力,向下边点,妈这几天腰背疼。”我便来了一套咏春,澡堂的搓背师傅都觉得我打背厉害。

唉?好家伙,又一个顺水人情。

“啊,没白养这俩孩子。”我妈满足地扭来扭去。我的老妈一直是一个性格活泼的人。

我突然感慨:“妈,你也是被迫长大的啊。”

“啥意思?”

“也没啥意思,你看谁不是被迫长大的呢。”我赶紧中和氛围。

“可不是嘛,都得慢慢来。一步一步走,时间过得很快,妈也想回到童年。”

“那赶紧珍惜现在吧,现在也年轻,该玩就玩,不用天天干活。”

“恁妈就喜欢干这个。”我妈用左手比划着。

“打牌。”

“哈哈哈,对。”

“那以后有钱了给你弄个牌场好了,多叫点人,然后再投资一个打牌大赛,第一名五万,第二名1万,第三名……”

“哈哈哈,中中。”

到地方了。

“我去买几个橘子吧?你在这等着我?”

“哈哈哈哈。”我突然想到了这个奇怪的梗,但我老妈肯定不知道。

“你笑啥呢又。”

“妈呀,不是应该买橘子吗,阿不,柿子吗?”

“唉,对,柿子,你看这脑子。”

买完回来我们又回到饭店。

“咦?还没做好呢?”我问老板他娘,他娘的表情突然紧张。

“主要你们还没付钱,也一句话不说就走了,所以我们还没做。”

“嗯嗯,没事,那我们等一会儿吧。”

“主要是这行业就是这,没付钱你们也出去了不能做的。”

我觉得有些许吵闹,因为很简单的事情,我倒是看到老板他娘仿佛有些许不堪了。但这种不堪也是由于环境的问题,我不用费心于此。

“啊啊,没事,我们等一会儿就好了。”老板他娘又突然放松起来,还是那眯眯笑。

“嗯好的,给你们弄点水喝吧?

“嗯,嗯。”老妈跟我一起回答,打破这少许尴尬的氛围,至少是我觉得有些许尴尬。

饭没来之前,我与我的老妈喝茶闲聊着。

“烧腐竹来了,先吃。”

我与我妈便大快朵颐起来。吃到一半,老妈觉得有点不对劲,我也发现了问题。

“原来是少了烙馍,没有把菜卷进来。”

“两张烙馍!”我妈喊叫道,仿佛是水浒传里那些喊叫小二的汉子一般。

“豆面来喽。”

“再拿一个碗。”

“行。”

我俩一人一半开始吃了起来,配上那少许的腌菜与芝麻盐,我竟将要吃出面跳墙的浓郁滋味。

“唉,给我点钱。”突然一句语气不轻的话语传到了我的右耳,我轻轻转向。是一个离我特别近的,骨瘦如柴的老人,应该是有六七十岁,背上背着几大包的破烂与废品,那大包小包的东西离我近得好像要碰到我吃饭用的瓷碗了,我难免往后移动了一下。

“唉,钱,给我点钱,有钱没有啊你。”吃饭的人有很多,她一一询问着,动作也是十分得粗鲁放肆,不难看出,大家都被这不速之客给怔住了,好像都在等着老板出来解决这一突如其来事情。

“走走走,没钱,走走走。”眯眯笑的老板他娘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一幕顿时就慌了神。

“妈,把你那碗面向那边挪挪,妈。”我妈看着我手摆一摆示意没啥事。

“我们没钱,你赶紧出去!”老板他娘推着她,已经是急了眼,但力气好像比不过这位不速之客,老板他娘越是推甩她她越是来劲。突然目光又回到了我们这里。

“把那盘饺子给我。”从头到尾的不讲理与无厘头的个性已经让我想要发火。

“人家还吃呢!你赶紧出去啊,你再不出去,我可就……”老板他娘用尽全力也赶不走她。就像曾经我看到那狗主人推不开要吃肉的狗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时间不长也不短的时候,我妈突然把剩下的那五个饺子给了她三个。

她塞嘴里面吃了。

“那两个也给我!”声音还是那么大,一点也不优雅,虽然我不能仗着自己吃饱了去优雅地说这句话。

我妈把剩下的两个饺子也给了她,动作很快,而且一句话也没有说,很显然,她比我,不对,是比在场的所有人都会解决这一类的问题,我仿佛看到了几十年前,一个小女儿扔给拾荒者食物的样子,迅速且不夹杂一丝犹豫。

我又看向我的老妈,我的母亲,她表情淡淡定定,好似什么也没有发生。

在场的几乎所有人,不是诧异的面容就是恶心的样子。就连我这种一直追求平等的人都有些许厌恶,但我的母亲却没有。

那个无厘头的人走了,一切逐渐恢复正常,我突然站了起来,觉得想说很多东西,想写许多字句。

“快,妈,吃快,我觉得又有东西可以写一下了,说不定能写五千字呢!”

“等我吃完喽……”我妈又平平常常地吃着豆面。其实我知道她已经是饱腹状态了,但是吃完是一种习惯,也是我从小受到的习惯。也许是因为她们曾经一起走过的那个年代,我老妈才会这么巧灵。但明显的又是老板他娘比我妈大至少十几岁,那对待拾荒者的态度。

故事的主角,哦,故事没有主角,这个故事它映射出来了太多东西了,至少是我觉得,我觉得在我的老妈的动作上,我看到了一颗已经年轻活泼稚嫩的心灵,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有那么一颗儿时的心,在这混浊的世界即使不展露出它,也要保护好,爱护好它。又看到了我老妈的善良与举手投足之间对待他人的不卑不亢的态度,那与众不同的平静,那所有人眼中属于异类的拾荒者在我的老妈的世界里就仿佛是一个社会正常衍生物,时代的平常代谢物,平平常常,我的老妈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情感,我的老妈此时属于自然,属于万物,属于宇宙,十分端庄,十分寂静。在这杂乱的社会中,那些人何时才会与我的老妈一样,眼中平平无起,一眼扫至平行于黄昏的天际呢?

我觉得我从拾荒者身上看出来了变老的坏人的模样,世界是无比公平的罢,无论好人还是坏人,无论美丽疑惑丑陋,最终都会消亡,消亡它是一个客观词语,而不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字词。我也会消亡,但总会有一个人,变成我享受世间万物的模样。

我又从客人与我身上看出人们在不断地进步与眼界的扩展中会慢慢变得离裸陋的生物本能越来越远,但其实是我们人类永远离不开它们的,这是生命药,却又是基因锁。

拾荒者与我甚至是所有客人都不是这个故事的主角,嗯,我的老妈也不是,但她的内心深处,那颗明亮快乐的心,才是永远保持发光与寻求自由的东西。

啊,这个社会,人们太多了,千人的操场就已经各色声音了,那么数亿的人又是怎么样的呢,我什么也掌握不了,却又长了两个能看到一切的眼睛,看到了,嗯,只是看到了,但又不如不看到。

难道这世间的瑰丽支撑不起来我这世俗的身躯吗?

我仿佛能看到宇宙中的各种状态,能看到关于地球或另一个星球历史的无数条时间线,却将要看不透这现实中二十一世纪的这一条时间线了。

根深蒂固的东西我的老妈没有忘记,它终于又在这一天展露了出来,很自然地。我曾经让我的老妈去改掉一些习惯与学习一点知识,她总是忘记,但我这时便觉得她的自然遗忘竟都是理智。

我们回去了,这顿饭,我吃过后,能开心很久,那名为优雅的奢侈物,我虽然早已没有,我也痛苦地追寻,但我的老妈,却一直藏留在了心中,那价值连城的童心,我早遗失迷失,我的老妈却依旧为了自己将它偷偷保留。

我们回去了,回到家,学校需要一份报考表,老妈将它给了我,我跟随步骤开始填写。

“哈哈哈,填个老妈吧。”这是高中时期将要高考的表单,提前几个月需要填写。

我在登录密码的密保上边填写了老妈这个答案。显而易见的是,它属实很好记也很独特。我妈仔细看过去,点点头。

“要不还是换一个?哈哈,换成隔应。”我在讽刺我妈,这是我们娘俩经常做的事情,我们娘俩关系特别好,或者说我们整个家庭的关系都很好。

“不行,还是换成老妈吧,老妈好记。”我便又改了回去。

大概几十分钟后,我的老妈松了一口气,便回去了,很奇怪的是,不是我一直在弄吗?哈。

到了夜晚,我从外边洗完澡回来,我又继续玩着电脑,这次,我不想打游戏,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牵引着我,a ghost?也许是一个灵体吧。不存在的东西,只是在三维空间。

我打开电影软件,右边的推荐观影叫做《星际穿越》

我不由自主地打开了它,仿佛这是我,我这个实体,一定会做的事情,在无数,无穷无尽的一次又一次的时间或万物移动中,必然会有今天,会有我坐在椅子上,打开电影软件,去看那个一直要记得去看的电影。

当时为什么要写《伯纳德的夜色》,因为我总觉得,有“灵体”再告诉我我要去写这部作品,我摸不到他,但总觉得无时无刻我不在感知着他,由于概率太过于渺小,无穷地渺小,但基数又无比地庞大,那就只需站在事物的必然一面,只需要从这无穷大的基数堆里选中那一个一定会写下《伯纳德的夜色》的那段时间开始。

这一切便已经开始发生,我是被“他们”选中的,无论未来如何,至少这部作品,它已经开始,时间的齿轮也已经转动着。

地球的每一个人,都已经被选中,一切的事物,在三维世界里被选中,我们可以一个人,在脑海中,做自己的“宇宙”。

第一次看《星际穿越》是在短视频软件上,我感动流涕,哽咽不停,要如何说明这些感受呢?说不明白,只知道那时的感动就只是自己的感动了,无法停止的流泪,那泪中没有任何的伤心与痛苦,有的只是自己不敢去相信怕别人不信,但自己还是一直默默相信自己的,只有自己敢去创立的一些猜想。

我常常不喜欢评论对与错,无论站在旁观者,还是站在自己,站在地球,还是站在自己无法了解巨大的银河系外的宇宙,所以我觉得我所受的痛苦便也无法定义它的本意了,只知道我会剧烈运动且想尽力地摆脱那个状态,这便是痛吧。

这次刚刚洗完澡浑身乏力,看这部电影也是直接调到了一个多小时之后的情节,凭借着自己曾经模糊的大概印象。这里便是那主人公与另一个飞行员打架争斗的地方。

那个飞行员撒了谎,因为对于死亡的恐惧,他欺骗了主人公,揍了他又拿掉了他的通讯器,但这件事也没有对与错,至少,无法评价对与错,就只是遵循那条时间线,默默地,一切就这样默默地发生着。

然后主人公的面罩被撞烂,好像因为缺氧差点死去,用最后的一点力量叫出:Brand,,,,,,help!!!………

主人公被救了,大口地喘着粗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mann(曼恩),他撒谎了。

另一边,主人公在太空的一段时间,地球的女儿已经过了十几年或者几十年,她正在烧掉玉米地,好像要离开这里。

主人公也就是女人的父亲,他们明白了mann开到飞船的后果,与布兰德讲道禁止飞船对接。

“这无关我的性命,也无关你们,这关乎整个人类……”

“boom……”没有了声音,太空没有了声音,一切的一切,都听不到了,就连飞船爆炸的声音,也听不到了,Mann.驾驶的飞船炸掉了,他打开了舱门……自己飞了出去,消失在了太空中……

“不要耗费燃料去追了,没有作用。”机器人推荐道。

“分析永恒号的旋转情况!”

“你要干什么?”布兰德问。

“对接!我晕倒你就来驾驶!凯斯!”男主人公在这无比重要,关乎人类一切的时机镇定地说着,他只能镇定!因为那是唯一的办法。

“easy!”男主仿佛在鼓励着自己,鼓励着一切,也包括机器人,同时也无比谨慎,一步一步地,要把一切推出这个星球的轨道。

“开始旋转!”男主与布兰德表情挣扎,因为转速太快,向心力也会变大,甚至会让人呕吐头晕昏迷。

“加油!easy,冲啊baby”

“关闭主引擎!”

……

他们成功了。

“eheihei.黑黑一。”女主笑了出来,她的笑,我竟十分了解其感受,就好像小时候坐了游乐园的高层滑梯滑到自己筋疲力尽,滑了几十次的那种笑,停下笑完继续来,一点都没有觉得疲惫与乏味。

跟本不像是在生死之间走了一次后的样子。

啊,我面前出现了矮矮一个小女孩,我与她一起滑滑梯,在黑洞里感受立体,感受不是自己的自己。

穿越,在星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