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痒婚:先婚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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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这个小区里住的人都是有名的,保安心里很清楚,若是这个人来找茬的,他的工作算是干到头了,女的他可以随便的放进去,男的则不行。

茅侃侃挑着唇,看向保安的方向,睫毛轻轻眨动:“我没听清,你在说一次……”

“我说……”

保安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茅侃侃的长腿给踹飞了出去,高原的后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仿佛看见了在夜晚出来猎食的老虎。高原得浑身颤抖,他想看清那个男人的模样,可他居高临下,眼神亦不曾给他,只露出了线条完美的下颌,表情隐秘得似是天边不可触及的星涡。

保安没想到茅侃侃会出手,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咳了两声,大声的喊了起来,没一会儿就冲出来几个都穿着保安制服的人将茅侃侃围住。

高原的心好似被什么给刺了一下,眼圈有些红。

那些人也不知道茅侃侃到底是干嘛的,只知道大半夜的他来这里出手打人,几个保安手里拿着电棍围成一个圈,地上还躺着的那个喘息着抹了一把唇,抡着拳头打了过去。

“给我打他……”被打中的人叫嚷着。

几个人围攻上去,高原见状,怕茅侃侃会吃亏,也掳着袖子冲身上前去帮忙。

茅侃侃已经打红了眼睛,茅侃侃小时候最大的爱好就是招猫递狗,惹是生非的。别的不在行,打架他在行,但是强烈的身体不适,他咬着牙,打架独一无二的法宝就是可一个人先撂倒,打架最怕的就是不要命的,像茅侃侃这么打的,对方几个人也有点发憷。

空气之中飘荡着一丝丝的寒气,寒气从睫毛滑过也滑过他的心。

茅侃侃重复着一个动作,挥拳挥拳在挥拳,紧抓着对面一个人的脖子,一拳一拳打下去,对方的几个保安见他这样不要命的打,也顾不得别的,电棍就抡了上来。

茅侃侃只觉得胸口疼,一阵一阵的发疼,他也顾不上自己,毕竟是干架的高手,没一会儿就和高原将人都给撂倒了,他横空踢了一脚,吐掉口中的腥气。

高原坐在地上,是哪哪都疼,多少年没打过架了,骨头跟不是自己的了,重重的喘息。

茅侃侃走进小区里,按着电话里说的找了过去。

站在门前很久,最后发现门并没有关,他阴着脸将门拉开。

一进门一阵扑面而来的暖气,蛰得他眼睛疼,白色的鞋子踩在对方干净得如样板间一样的家中。

易素坐在地上,挺着肚子的男人无措的看着茅侃侃,脸有些泛黄,准备上前。

茅侃侃眼神的碰触到易素的身体的时候蓦然变得阴狠无比,单手出拳,一拳打在了正准备过来男人的脸上,男人捂着嘴哎呀哎呀的叫着,很明显的牙齿被打掉了。

徐建国叹口气,幸亏他聪明,知道这人碰不得,虽然被打了一拳,不过用一拳换一个高升的机会——值得。

侃侃脱掉自己的衬衫,带着几分残忍的笑容将自己的衬衫砸向易素。

“穿上,跟我出来。”说完了话他一眼也没看倒在地上的男人,大步离开,也不管身后的易素跟不跟上来。

易素抖着手捡起茅侃侃的衣服,连皮包都没拿就跑了出去。

风势很大,带着冰霜的风刮在脸上很疼,她上身只穿了了一件绒衣,所以一被风一吹,身子就给打透了。

茅侃侃坐进车里,外面高原在料理着那些保安,易素越过高原的身体上了车。

“你要卖是吧?成,卖我吧。”茅侃侃良久只说了一句就闭上了眼睛。

高原上车的时候将自己的外套递给易素,易素将衣服披在茅侃侃的身上,却被他一手给打了下去。

易素觉得身体的某一个地方,像是被刺穿了,一点点的滴下血来。

高原将两个人送回别墅,茅侃侃在他耳边说了一句,高原点头,快速离开。

电子门被打开,他率先走了进去,不看后面的人,易素在后面低着头走进来。

茅侃侃就光着上身,进了门冲进厨房去找水和,喝了两瓶才勉强压下了心头上的火。

腹部挨了两下,他不知道是不是打到哪里了,只是觉得有些疼,少年的时候像是今天这样打人与被打是家常便饭。

从厨房走出来,看见易素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茅侃侃扯着残忍的唇角出声:“把衣服脱了。”

易素身体僵住,仿佛是在消化他说的话,双眼中都是眼泪要落不落的。

茅侃侃上前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将易素推到墙上,单腿抵在她双腿之间。

“别用你那楚楚可怜的眼睛看着我,你不是要卖吗,把衣服脱了,不验货我怎么知道你何不合格,也不是处女了,你还装什么矜持。”

易素脸上的血色唰一声全部褪去。

这不是侃侃,她认识的侃侃不是这样的,易素想后退,可是身后就是冰凉的墙壁,她打了个冷战,不住的摇头。

“装是吧?”茅侃侃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一只手顺着她衬衫的领口一个用力滑下,扣子落了一地:“我是真没想到啊,我们易素竟然会沦落到去卖身,你早说啊,我先替别人看看你这个货物值钱吗?”茅侃侃说话的时候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直响。

易素起先还是慢慢的挣扎着,随着茅侃侃说的话越来越刻薄她开始拼命扭动着。

可是茅侃侃此时已经不是以前的侃侃,他看不见她的疼,单手将她的双臂抬高牵制住,一口咬在易素的唇上,易素的脑子当时就炸了。

她的眼泪如流水一般的流下来。

“三哥……我是素素啊……”

茅侃侃压着她的身子动了一下,她的头脑重重的磕在墙上,只听咚的一声,满脑的金星。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你叫我三哥,谁是你哥?”他的脸慢慢逼近,声音几近低不可闻,一双眼眸如刀子直直挑进易素的血肉中。

“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傻子,我被你玩在手心里,素素,你该是在心里多么的自豪啊,有这么一个傻子成天的围着你转。”他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是一阵跟直直的扎进易素的血管里,然后看不见的血液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