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柯拉出去吃午饭时,买了一把刀片。两把刀片。三把刀片。五把。
下一轮,小女孩回到她办公桌上之后,柯拉把她带进洗手间,让她坐在洗手池边上。柯拉用一张卫生纸把她粉红色面颊上的胭脂擦掉。柯拉把小女孩湿湿的金发洗干净,梳好。下一个警探已经在敲着洗手间上锁的门,柯拉对小女孩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说:“你会没事的。”柯拉把一片刀片装好,装在柔软硅胶的****里面,放进那个被某男人用刀子挖开的洞里。柯拉让小女孩的头往后仰,把另一片刀片深深地放进她硅胶的喉咙里。第三片刀片,柯拉就放在小女孩那割破肠子挖开来的小屁屁里。
小男孩回到她手里来的时候,是丢在那里的,脸朝下摔在椅子的扶手上。柯拉把他带进洗手间里,也带去了最后两片刀片。
一报还一报。
第二天,一个警探走了进来,手里抓着那小女孩的头发。他把娃娃丢在柯拉办公桌旁边的地上,从他上衣里面的口袋掏出一本记事簿和一支笔,他写道:“昨天借了她的是谁?”
柯拉把小女孩从地上捡了起来,理好她的头发,对他说了一个名字。随便说的一个名字。另外一个警探的名字。
他眯起了眼睛,摇摇头,那个抓着记事簿和笔的人说:“那狗娘养的!”而你看得到他那两半边舌头用黑线缝在一起。
把小男孩送回来的那个警探,走起路来一跛一跛的。
所有五片刀片全不见了。
这件事之后,柯拉想必去和郡卫生所的什么人谈过了。
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由实验室里弄到传染性有害生物物质样本的。
在那之后,那个部门的每一个男人都会隔着裤子在胯间搔痒,像猴子似的抬起一边手臂去抓腋下的毛发。或是搔头。他们又没和什么人发生性关系,不可能传染到阴虱的。
大约在这时候,一个警探的妻子进城来,发现了因为阴虱而有的小小血斑,一片像红辣椒末似的在贴身的白内裤里,或是在白色T 恤里层,反正就是会和体毛接触的衣物。小点小点的血、血、血。也许是那做妻子的在她丈夫的内裤里发现,说不定是在她自己的衣物上发现的。这些都是上过大学,住在市郊,平时上购物中心的人,从来没有得阴虱的实际经验。现在到处会痒的原因终于真相大白了。
这下这个做妻子的火大了,火大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