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做你的新娘
扫了一眼其他人,还不错,还没有谁“抛弃”自己的陪酒姑娘。
他们心里都清楚,来围攻的姑娘,都是无所畏惧来“抢夫”的。不能说不心动。但理智却告诉他们,如果这时公然地“抛弃”自己的陪酒姑娘,无疑是对其重大的打击。
说不定,这也是一个陷阱,看你是否经得住她们的诱惑,是否是一个花心的男人。
也是一种考验。
于是,每个特工队员都对自己的陪酒姑娘忠贞不二,一致对外。
围攻的姑娘花招特多,见久攻不下,就转为激将,说你们既然那么“恩爱”,起码要喝杯交杯酒啊。
无法拒绝。
只能和陪酒姑娘喝交杯酒。
交杯酒喝了,围攻的姑娘又道,“交杯酒只是开始,还应该有所继续啊。”
“对,要亲吻。”
“吻啊。”
吻,还要吻得热烈、长久。否则不算。
大多特工队员都是童男,可说是第一回和姑娘相吻。姑娘那唇的润、唇的柔、唇的软、唇的绵绵情意,一下子就令他们幸福得欲仙欲飘。
接下来,不管围攻的姑娘提出什么要求,他们都照做。实则心里也渴望着做。比如抱起姑娘原地转圈,姑娘的双臂搂着他们的脖子,他们就希望姑娘的手臂像青藤,一生一世都缠着他们。
最要命的是尉迟风,不知什么时候,一个高挑的姑娘就紧紧挽着他的手臂,成了与他一起并肩战斗的人了。
尉迟风回头看杜丝丝——杜丝丝已不见了踪影。
糟了。
尉迟风心里叫苦,双脚却连一步都挪不开。不是他不想挪,不想去追杜丝丝,而是不能。他就像身处姑娘热情的漩涡,早被漩得甜甜的醉。
而挽着他手臂的高挑姑娘,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是那样的清纯,纯得就像三月的花蕾。
含苞的欲放。
这种感觉极妙,是杜丝丝身上所没有的。
当他吻着高挑姑娘的时候,他的心就全被软化了:不管了,顺其自然吧。
仿佛该吻的吻了,该抱的也抱了,围攻的姑娘才放过他们,嘻嘻哈哈地散去。
原以为这样就该结束了。
哪知,这时木鼓敲响了,木棚旁边的空地上,已经升起了一堆堆篝火。
“跳舞去。”
不知谁说了一声,姑娘们就拉着各自的相好,走进了宽大的舞场。还好,跳的是拉手舞。就是手拉手围成一圈,边跳边转。向左转了,又向右转。但圈的中央,则有八对身穿着草衣草裙的青年男女,跳着十分狂欢的草裙舞。女的头戴花冠、袒胸露腹,充分展示出女性之美;男的脖挂藤圈、赤着上身,展示的也是男人的雄性和力量。
在锣鼓铜钹的伴奏之下,草裙舞的动作大胆而奔放,不一会便将白水寨之夜引向高潮。
这舞一跳,就跳到夜半方散。
尉迟风他们也松了一口气,以为和姑娘客套几句,就可以道别了。哪里想到,口还没开,每人就被七八个姑娘簇拥着,拥到了寨子边的一幢幢木楼里。
难道是放寮?
龚破夭猛地醒悟。
云南有些少数民族,都有放寮的风俗。所谓放寮,就是女孩长大了,大人都为其在寨边搭一间草寮或木寮,供其和男朋友约会。
眼前的是木楼。
木楼建得小巧、精致,着实是像为女孩子准备的。木楼与木楼相隔不远。
被推入木楼,门就砰声关上,继而就传来铜锁“咔哒”一声,门被锁上了。楼内就只剩下一男一女。其他姑娘则在楼外嘻嘻哈哈一番,也说上些良辰美景,莫错过之类的话。然后才陆续散去。
当门一关上,龚破夭还没回过神来,彩枝姑娘已扑入他怀里,紧紧地搂抱着他。
“这、这、这是干嘛?”龚破夭慌乱的道。
彩枝昂起头,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族长没告诉你们?”
“没啊,族长就叫你们陪酒而已。”
“那就对了啊。”
“对什么?”
“酒有三陪啊。”
“啊???”龚破夭倒是第一回听,显得十分惊讶。
彩枝的手轻抚着他的胸膛,柔声地解释道,“这三陪,一是陪你的口过酒瘾;二是陪你的心尽兴;三是陪你的灵肉与我相交相融。”
明白了彩枝的意思,龚破夭马上道,“这不行,我已经定亲了。”
“我不管,反正今晚我要做你的新娘。否则——”
“否则我就像没人要的人,日后在寨子里都抬不起头来。”彩枝真诚的道,不像是说假的。
但如果我照做,我对得起欣欣么?
不行,绝不能答应。
龚破夭便急道,“不行,你还是放我走吧。”
瞧了瞧他,彩枝突然卟嗤一声笑了,“看你急的,我话还没说完哩。你以为我们白水寨的人都这么野蛮的?我愿做你的新娘,是我的心甘情愿。你若不愿意做新郎,也可以做假新郎,就是你什么也不用对我干,陪我一晚就行了。”
哦,原来还可以这样。
龚破夭这才松了一口气。
放眼看看楼下,楼下仿佛是厨房。有柴禾,有炉灶,有水缸,还有一只大木盆。木盆足有半个人那么高。
木盆正袅袅着一股热腾腾的水汽。
“夭哥,先洗澡吧。”彩枝轻声地道。
好亲切。
龚破夭心里禁不住流过一股暖流。
彩枝伸手帮他解衣扣,他抓住了彩枝的手,笑说,“我自己来吧。”
点点头,彩枝松了手。
好像知道他害羞似的,彩枝上了二楼。
龚破夭这才脱了衣服,跳入了木盆。
木盆特大,足可以两人共浴。
泡着暖暖的水,背靠着木盆,龚破夭感到无比的舒适。在他的记忆中,自从离开桃源寨,就没洗过几回热水澡。更别说坐在木盆里泡澡了。在桃源寨洗澡,用的也是木盆,但没这木盆大,也没这木盆高。准确说,这木盆已经不像盆,倒有点像桶了。
泡着,龚破夭浑身暖洋洋的,真个是骨软筋松,有种欲仙欲飘之感。惬意在闭上眼睛,心就飘到了欣欣身上。
在他们桃源寨有个习俗,新娘入门的第二天,就要为新郎沐浴。当然,新郎也很会做的,也会为新娘沐浴。
感到肩膀被欣欣的纤纤玉指轻揉,龚破夭情不自禁地发出依依哦哦的欢声。
一股花香扑鼻。
龚破夭深吸入心,感觉有异,顿然睁开双眼——妈哦,彩枝不知什么时候已赤身入了木盆,双手正揉着他的双肩。
龚破夭惊的“哗啦”地站了起身。
彩枝拉了拉他的手,“怎么啦?不就洗个澡么?我都不怕,你还怕?”
龚破夭感到自己的XX正露出水面,赶紧又坐了下去,望着彩枝,“谁说我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