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恩菲看到自己的黑料,瞬间傻眼了。
“怎么会这样?这件事应该只有我和秦潇潇知道啊,是谁曝出来的!”
肃恩菲慌张的又看了一下资料上的内容,上面光写着自己,并没有关于秦潇潇的。
“秦潇潇!你这个贱人,敢害我!”肃恩菲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秦潇潇。
当时是秦潇潇和她一切发生的这件事,可如今只发出来了她,秦潇潇自身却打了马赛克。
她立刻打电话给秦潇潇。
因为前段时间秦潇潇黑料曝出,于是换了号码,肃恩菲打不通觉得就是秦潇潇做的。
“砰!”就在肃恩菲犹豫怎么办的时候,背后的落地窗上被砸了好几个西红柿,很很多烂菜叶。
“肃恩菲滚出来!”
“不要脸的贱人,快滚出来,否则我们就把你家拆了!”
门口的几个愤怒的粉丝,痛骂肃恩菲,让她滚出来。
肃恩菲一把将帘子拉住,不理会他们。
可是她越是这样,外面的那些人越是凶猛。
除了西红柿砸玻璃的声音,就是她的骚扰电话不断,甚至还有人给她发一些恐怖照片。
那些照片上要不是她的黑白照,就是她的眼睛被人挖了,或者嘴巴被人撕了,很恐怖。
肃恩菲躲在被子里,害怕的不敢看手机。
但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她拿出手机打给了任裴风。
“裴风,救救我,不知道是谁害我现在我都出不去家了。”肃恩菲痛哭着:“裴风,你也看到网上的信息了吧,那全部都是假的,不知道是谁在害我……”
“他们往家里的玻璃上扔西红上,还给发骚扰照片,好恐怖,裴风我好害怕……”
肃恩菲抽泣着。
“好,我马上回去。”说完,任裴风就挂断了电话。
自从蓝汐失忆之后再次回到故乡,任裴风知道之前的医院一直被人用他的名义顶替着,他也不想计较那么多,于是在父亲所开的医院里担任新的院长。
听着玻璃上砰砰的声音,肃恩菲看了一眼时间,任裴风的医院离肃恩菲的别墅大概需要十五分钟,这期间她还可以做出一些举动博得任裴风的同情。
肃恩菲深呼一口气,拿上外套走了出去,她露出一副温柔的笑容。
“各位记者粉丝,你们冷静一点,听我说网上的消息……”
哗——
肃恩菲刚准备解释,一个头戴黑色帽子的男人拿着一桶大粪浇在了肃恩菲的身上。
场面安静了一秒钟。
“啊!”肃恩菲尖叫一声,看着自己浑身带着大粪的气味和恶心的物体,肃恩菲简直都要崩溃了。
门外的记者立刻拿起照相机对着肃恩菲各种拍。
肃恩菲瘫软的倒在地上。
周边的所有人立刻与她保持距离,捏着鼻子扇着小风,一脸嫌弃加讥讽:“没想到肃恩菲也有这一天,竟然被人泼了大粪!”
“真是老天有眼,刚刚那个人泼的太好了!”
“不行了太臭了,从今往后肃恩菲有了新外号,肃大粪!”
场面一阵爆笑,肃恩菲恨恨地低着头,她恨,她愤怒,但是当着外人的面又不能发泄出来。
“恩菲。”
突然,一双锃亮的鳄鱼皮鞋出现在了肃恩菲的视线里。
听到那磁性低沉的声音,肃恩菲抬起头,立刻泪眼汪汪的往任裴风身上扑:“裴风,你终于回来了。”
看着肃恩菲一身的大粪,任裴风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与肃恩菲保持距离。
肃恩菲愣了一下,难以置信的看向任裴风:“裴风,你也嫌弃我吗?”
任裴风有洁癖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实,虽然他很想帮一下肃恩菲,但是心里还是有洁癖。
看到任裴风无动于衷的样子,肃恩菲彻底崩溃,大哭起来。
任裴风也没有办法,叫来了自己的两个助理将肃恩菲带了回去,又叫保安将门口的围观群众和记者赶走了,顺便将泼大粪的人也抓走了。
这段视频,被几个粉丝传在了网上,肃恩菲再次火了起来。
“肃恩菲竟然被泼大粪了,等我一分钟,让我先笑会,哈哈哈……”
“肃大粪这个名号真是绝了,起这个名字的人简直就是人才!”
“楼上说的太对了,大粪大粪,永葆青春!”
另一边,蓝汐看着网上的评论,笑的肚子疼。
“真是太爽了,这果然是肃恩菲的报应,竟然会被泼大粪!”
就在蓝汐最开心的时候,任裴风的电话打了进来。
“蓝汐,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
蓝汐一口否认。
“我查到发布消息的IP地址了,显示的就是你的电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听着任裴风质问的语气,蓝汐冷笑一声:“为什么?为的就是给我儿子报仇!我儿子的心脏衰竭就是她害的!”
她没有杀了肃恩菲已经很给他面子了,竟然还敢来质问她!
“你竟然为了一个野杂种去伤害恩菲,蓝汐你变了,你心肠怎么会变得这么歹毒!”任裴风说完这句话当下就后悔了。
她明白蓝汐不是这种人,但是当他查出竟然是蓝汐发布出来这件事的时候,他真的难以置信。
但是话都说出口了,也不能撤回。
蓝汐自嘲道:“我就是歹毒心肠,你家的恩菲就是个善良的人,这回答你满意了吗?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我嫌你也被肃大粪传染了一身臭,恶心人!”
说完,蓝汐就挂断了电话。
她好久没有这么发泄过了。
一直以来她都迁就着任裴风,任裴风说什么就是什么,现在不一样了,她和任裴风已经没关系了,已经彻底放下他了。
任裴风挂了电话,双眸充斥着血红,差点把手机摔了。
好你个蓝汐,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任裴风下意识的吻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蓝汐说的那句话的原因,他觉得自己真的被沾臭了,于是又去洗了一遍澡。
肃恩菲洗了好几遍澡,又喷了好几遍香水,但是她仍然感觉自己身上仍然还有大粪的味道。
她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呜呜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