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沂江夜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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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有道理和没道理

“喜翠,你就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吗?”江夜歌停下手上穿针的动作,轻蹙眉头的望着一旁的喜翠。

“有啊!”喜翠理所当然的回答,让江夜歌颇为疑惑的望着她。

“那你就先去忙吧!不用老在这里盯着我看了。”看得她都要不好意思了,江夜歌说着低下头,面色微红的望着做了不到一半的衣服。

想着给宋羲黎量身时候发生的事情,江夜歌脸上的红霞就更甚了,偏偏这一切都被喜翠看在眼里,然后忍不住的一阵调笑。

“你笑什么?”江夜歌没好气的抬头瞪了一眼喜翠,发现让喜翠形影不离的坏处就是,什么事情都逃不过她的眼睛,然后一次又一次的让她陷入尴尬境地。

“没什么啊!”喜翠笑意难掩的望着江夜歌羞涩的模样,想着这段时间公子天天跟夫人腻在一起,每每看到夫人面如红霞又不知所措的模样,她就充分理解了公子那份想要使坏的心情,那真是非常愉悦的一件事情。

“没什么你还笑!”江夜歌有些恼的望着喜翠咬唇,对于只是这样坏笑,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不做,却让她比任何时候都在意的喜翠,实在是无可奈何又不知对付。

“嘿嘿嘿!”喜翠没有理会江夜歌的恼羞成怒,只是觉得眼前的夫人真是可爱,不单绣工一流,如今还准备给公子做衣裳,那腰带上的金丝花,一闪一闪的都快把她眼睛亮瞎了,难怪七娘会中意。

“喜翠!”气不过的大喊一声,江夜歌放下手上活儿恼红了一张俏脸。

“是,夫人有何吩咐?”喜翠学乖的站直欠身,看得江夜歌狠狠一跺脚,然后拿了尺子作势就要打人。

“哎呀!夫人,您还是不要乱动的好吧?公子说您昨儿个受累,要尽量多休息呢!”喜翠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让江夜歌更羞愤了!

“你讨打!”

想着跟宋羲黎同床共枕的事情,江夜歌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的让喜翠看得哈哈大笑,而江夜歌也顾不上许多的拿着尺子往喜翠身上招呼,偏偏喜翠跑得飞快,而江夜歌又因为夜里运动量太大而行动迟缓。

就在两个人嬉闹着的时候,宋羲黎不知道什么走进了门,喜翠不察的狠狠撞在宋羲黎身上,而江夜歌举起的尺子也差点招呼到了宋羲黎身上。

“玩的很开心嘛!不痛了?”宋羲黎抓着江夜歌举在半空的尺子,望着因为嬉闹而全身白里透红的江夜歌眉一挑。

“公子!?”喜翠吓了一跳的急忙往旁边一退,然后弯腰低头的侯在一旁。

“喜翠给公子请安,公子吉祥。”喜翠恭敬的打着招呼,心里却忍不住嘀咕,不是说二皇子来了吗?公子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夫君……!”江夜歌慌乱的撒开手,有些尴尬的望了一眼宋羲黎,然后娇羞的移开视线低下头。

“不是说让你多休息吗?怎么跟丫头闹上了?”宋羲黎随手把尺子丢给喜翠,然后上前把江夜歌抱进怀里。

那么刚好的契合,让宋羲黎有些眷恋的低头在江夜歌头顶落下一吻,那么自然而然的举动,让江夜歌始终不知所措的低头红了脸。

“没有闹,都是喜翠她……!”江夜歌有些恼的想要抱怨,结果喜翠却机灵的打断了江夜歌的话。

“喜翠失职,这就去厨房给公子和夫人准备茶水跟糕点。”喜翠说完这句话之后,抓着尺子就跑了出去,让江夜歌看得不甘心的跺了跺脚。

“怎么?被丫头欺负了?”宋羲黎觉得好笑的望着心有不甘的江夜歌,然后望了一眼跟随而来的金柯。

金柯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出房间,随手把房门给关上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江夜歌的语气埋怨,让宋羲黎听得哈哈一笑。

“为夫可是什么都没做,娘子不觉得有些欲加之罪了吗?”揽着江夜歌坐到床沿,宋羲黎好笑的挽着江夜歌长发把玩。

“谁说没有?都是因为你,那个……,就是……,呃!”怎么说呢?江夜歌觉得自己实在说不出口的憋了一肚子气,然后没好气的低下头用力绞着衣角。

都怪他那天对她使坏,结果吓得她大叫,让担心她的喜翠想也没想的就冲进了门,结果撞见了不该见的一幕。

宋羲黎倒是冷静的把喜翠赶了出去,她却羞得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而这人明知道她对那种事情不知所措,结果还毫不客气的上下其手,让她只能无措的任凭他予取予求。

第二天睡到午后的事情,江夜歌也就不说了,因为她实在没脸见人,而宋羲黎倒是无所谓的开始天天粘着她,因此惹来了更多热议。

而让江夜歌觉得莫名其妙的事情是,关于她的那点谣传本就可畏,结果却因为宋羲黎的日夜陪伴而让所有人都转移了注意力,如今府里谈论最多的不是关于她的事情,而是关于她和他的事情,那些不便启齿,却话题性十足的……房事。

“是什么?娘子怎么不说了?”对于江夜歌好像永远也无法习惯的亲昵,总是让宋羲黎莫名的有着新鲜感,特别是这样调侃的时候,对于江夜歌的无措,他总能感觉喜悦。

“……!”气恼的瞪着宋羲黎,江夜歌没好气的甩手准备把人推开,结果却被然抱进怀里。

“生气了?”宋羲黎好笑的在江夜歌耳边问。

“没有。”不是生气,却有些赌气的语调,让宋羲黎在江夜歌颈项里笑着一阵磨蹭。

“别气了,就是因为你这样,喜翠才会想要捉弄你。”要怪就只能怪这女子太过平易近人,所以才会让那些丫头得寸进尺,也许,他应该给喜翠提个醒才是,不然连累了公子他的好事,那可不是杂役房帮忙就能弥补的。

宋羲黎这样想着的时候,江夜歌也埋首在他怀里,然后不自觉的拽着他的衣服。

“我不介意被谁捉弄,我只是担心自己的存在可能会伤害到你。”他所作的一切,只是想要证明那些谣言不过只是谣言,可是谣言这种东西本身就是因人而起,就像刀刃一样。

刀刃锋利是刀刃的事情,但是使用刀刃去伤害别人,到底是刀刃锋利的错?还是使用刀刃的那个人有错?这争论本无道理,就像她现在的处境一样。

“为夫知道,所以……。”宋羲黎松开抱着江夜歌的手,与对方眼观鼻鼻观心的对望着。

“娘子,你愿不愿意帮为夫做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