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梅姐做好早饭我跟她说要和赞光去民政局领结婚证,她从房里拿出户口本放在饭桌上,语重心长地对我说:“结了婚就不是孩子了,要好好跟赞光过完下半生。”
“哎呀你好啰嗦。”我开玩笑。
“阿彩什么时候走?”她问。
“听赞光说今天下午,我们中午会一起吃个饭,他妈妈邀请你了。”
“我就不去了,这几天总请假,你替我给阿彩带好。”
然后她去我房里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林煦就去上班了。
没多久,我吃完早饭倒了一杯牛奶送到林煦的床头柜上,我看见他翻了一个身,背对着我一言不发。
“胳膊还疼吗?用不用给你换创口贴?”我依靠在窗前,小声说。
林煦并没有理我。
我又说:“喝杯牛奶吧,吃点早饭。”
他依然没动静。
我整理一下情绪,轻声说:“林煦,你最晚喝多了,有些失态,所以我…我出手打你,是我的不对,对不起。”
“你没错。”林煦的声音有些嘶哑,语气并没有原谅我。
“你以后别再提起沈沉了,好吗?”我恳求他说。
“我不提了。”林煦低声说。
“过一会儿赞光来家里,你能不能对他友好一些?”
“好。”
“起床记得吃早饭。”我说完看一眼无动于衷的林煦,轻声走了出去。
上午十点,我和沈赞光走出民政局,一人拿着一本红色的小本子,面对面灿烂地笑起来。
中午我们和阿彩吃了午饭,她下午要去市里赶飞机回日本。
临走前,阿彩送给我一个看起来很古老又精致的银戒指,上面镶嵌着绿色的钻石。
“林棉,这是赞光姥姥年轻时的婚戒,我送给你,留着以后传给我的孙女。”
赞光笑得合不拢嘴,大声说:“谢谢妈!”
“谢谢阿姨。”我礼貌地说。
赞光提醒我说:“怎么还叫阿姨呢,叫妈妈。”
我愣了一下,很小声地说:“谢谢…妈。”
阿彩满心欢喜地拥抱了我,“好孩子,我们婚礼见,我会想你们的。”
我点点头。
“妈,你不想抱抱我吗?”赞光凑过来。
阿彩笑着说:“让林棉替我多抱抱你吧。”
阿彩走了,我和赞光回到四楼,买了很多蔬菜瓜果和酒水,我们想在家里安安静静地庆祝这个令人难忘的日子,我们结婚了,人生最重要最美好的一刻,我从没有过的幸福感,好像小时候的林棉正在与我挥手道别,我带着她的梦想走进了一个到处都是粉红泡泡的漂亮世界,这里没有痛苦,只要善意的鼓励。
赞光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我坐在椅子上吃着西瓜,赞光还是这么好看,我不愿移开目光,我好想亲亲他。
“赞光,你过来。”我忍不住说。
“等一下,我忘了放盐。”他做菜的样子专注而迷人。
“快点!”
他走到我身边,额头渗出微小的汗,我拿起纸巾给他擦干净,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小块西瓜。
“甜不甜?”我笑着问。
他一边吃一点头。
我又喂了他一口西瓜,飞快起身捧着他的脸使劲的亲了一下。
赞光始料未及吓了一跳,然后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抬眼认真地看着他,我深情地说:“我好喜欢你啊。”
沈赞光愣了愣开始狂笑,“林棉,你偷喝酒了吗?”
“喝什么酒啊?”我撅嘴,我想不通有什么可笑的。
“我好像没见你主动亲我,我以为你在说醉话。”他还在笑。
这叫什么事!
我放开他并且恶狠狠地给他肩膀一拳,不解风情的傻子。
我刚从他身边走过,就被他轻松地抓回怀里,他温柔地吻住了我,我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甜甜的西瓜汁在口腔里来回萦绕,我快要透不过气。
他终于放开了我,坏坏地说:“老婆,我们现在合法了,做什么都行,现在老公的职责是为你做晚饭,等再晚些的时候,我的其他职责一定让你开心,好不好?”
我的脸瞬间发了烧。
“不正经。”我瞪他,然后提醒他:“快看看你的锅,哈哈哈。”
晚饭赞光煎了两块牛排,还有两道清淡小菜,配上一瓶红酒,我有点上头。
今晚的夜空不见一朵黑云,偶尔几颗可爱的星星像萤火虫一样闪耀,窗外的晚风阵阵凉意,后来车鸣声越来越小了,路上也不见几个行人。
我关了灯,拉开长长的窗帘,明亮的月光就像一面镜子,我还是能清清楚楚地看见沈赞光。
他站在我面前,目光聚焦在我的脸上,小声问:“紧张吗?”
“有点儿。”我忍不住想笑,但还是伸手抱住他的腰间。
他伸手捋顺了我额头间的头发,深情地说:“林棉,你真美。”
我情不自禁地吻了他,他像一个调皮的孩子不停地咬////着我的嘴唇,借着一丝醉意,我完全沉浸在他的温柔/乡里。
他开始伸手试图解/开我的nei/yi,一下子从胳膊上滑落到地上,沈赞光飞快地脱/掉衣服,他将我横/抱起来放在床上,有些冰凉的胸膛贴在我的皮肤上,他的每一个吻就像一片片甜美清凉的薄荷糖,从我的脖/颈到小/腹,我控制不住开始发抖又意乱情/迷。
我忽然问一个可笑的问题:“沈赞光,你是di/yi/ci吗?”
他忘情地吻着我,完全不走心的回答:“是啊。”
“你在日本没有yue/过女孩吗?日本女孩都很开////放的。”
沈赞光突然抬起上半身,他惊愕不已地看着我,气喘吁吁,像是快要哭的表情说:“你为什么这么问我?我从来没有过!”
“可是你的样子好像经/验很丰富。”我怔怔地问。
“我的女神!我从小到大就你一个女人,我跟谁来的经验啊?”
“可是你…”我小声说:“你…很会。”
“我很会什么?”他无奈极了。
“你想想你的那些动////作。”
“我什么动///作?我还没开始啊!”沈赞光狠狠地抓了抓头发,气得半死,干脆坐在床上,闹心扒拉的说:“林棉,这些东西是个男人都会好吗?”
“你没做过,怎么会?”我故意气他,因为他这个郁闷样子真让我痛快。
他哭笑不得地说:“那些电影你知道吧,哪个男人不是从那里面学的?”
“你学会了多少?”
沈赞光终于反应过来,他宠溺地对我笑,然后再一次扑倒过来,使劲咬///了我的嘴一下,“你现在来检查一下吧。”
我被他逗的仰头大笑。
并做好了一切准备。
我看见月光发疯一样地流淌起来,像一条河,我的身体在河中飘//荡,一个个巨大的浪//头打来,我放弃了挣/扎,倾//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