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冷面帝君俏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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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落魄

第210章 落魄

整个人似乎都要给他撕裂了。

她娇喘着挣扎呼痛,小脸全都皱成一团。

他黑玉般的眸中滑过一丝寂寥恼恨,压着她不断催快频率,“别动。”

他抓起她的小手,死死扣在掌心,怒道,“反抗只是让你自己更痛。”

他不要再对这个小家伙客气,敢让他痛彻心扉,他也要让她痛,让她痛痛痛。

沁儿挣扎着叫唤,疼得眼泪都快跑下来了。

这一股可怕的蛮力,在她身上横冲直撞的,整个人被晃动地快撑不下去了。

可怜她昨儿已被一宿折腾,到现在腿还发软,怎么经得住再一次近乎虐待的折磨。

他虐待她、欺负她、她讨厌他。

她红通通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讨厌这个羞人的姿势,被他压着予取予求,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气死她了。

呀……

她惊啜一声,伸手揪住他的乌丝,小脸皱缩成一小团儿,呜咽着呻-吟尖叫,“不要了不要了,好疼呀,皇上,皇上……”

他猛一顿。

她堪堪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又被他疯狂撞入的气势,吓得惊呼起来,一声声娇滴滴哭饶的哀求绵延不绝。

以为他疯上一两次也就罢了,可能气消了就没事了。

没想到三天来,他非但没消气,看到她还越来越有气,每晚都把她折腾的半死不活要死要活的。

她真是怕了他了。

嘟着个小嘴,收拾收拾东西,打算趁他早朝的时候偷偷逃走。

这几日,她看好路况了。

他很变态的,在寝殿附近都安插了不少暗卫,更别说从寝殿到离开上清宫这段距离,到底有多少双眼睛在暗中监视。

她想好了,只要绕过这十几双眼睛,再把她的雕儿招来,她,她就远离他。

这个臭东西,再落在他手里,非要被他折腾死不可。

抬眼,盯着笑吟吟倚在门口的楚放,沁儿小妹妹扬了扬眉,“你来干什么?”

“唉……”楚放摇晃着脑袋,挺无语地看着她,“就知道是你的问题,又吵架了?你知不知道,你跟他吵架,到头来害了谁?”

沁儿小妹妹嘟着小嘴恨恨地看着他。

“你害了满朝文武啊。”这几天,他们的君王就像是一座活动喷火山,不管错对,见人就喷,那冷凝的脸色,那可怕的表情,妈的谁看见谁想躲。

满朝文武没一个合他眼缘的,不论奏什么折子,统统都是一顿骂,弄得人人心惊肉跳、不知所措。

硬着头皮启奏吧,狠狠被削一顿。

不奏吧,君王又冷着眉峰,置疑他们的办事能力。莫非本朝真正太平到,已经到了无事启奏的地步?

弄得满朝群臣那叫一个哭笑不得,那叫一个人人自危啊。

出了京郊,那片南山,葱郁的叫人心情大好。

南山北面,将大半个南山吞入规划,所修葺的皇陵,正井井有条的动工中。

踏入陵园,虽无完工,但隐隐帝王气势已现。直铺通天的大道,宝塔冠盖云集,四处香烟焚绕,若不细说,她会以为是一座大庙。

沁儿东瞧瞧西看看,“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这只是陵寝表面。”楚放淡淡笑着,“我要带你进真正的帝王陵。”

“地宫?”沁儿皱皱小鼻头,“我一个大活人,跑去地宫干什么,不要。”

好晦气的。

“你不去,你怎么知道皇上他对你用情到底有多深呢?”

“这关皇上毛事。”沁儿哼了一声,忽而瞪大眼,伸手指着来来去去颇具规模的工匠,指天指地,指来指去,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你说……这这是,皇上他他为自己盖的帝帝王陵?”

“他活得好好的,盖什么陵寝啊?神经病!”

若说上面是个郁郁葱葱的陵园,那么这下面的宏伟与壮观,简直让她瞠目结舌。

地宫还没完全修建好,但初初具有的宏大规模已经十分可观了。

以人鱼膏为烛,四角以拳头大小的夜明珠为照,整个地宫通透华亮,璀璨的让人睁不开眼。

宫墙、东西各殿,都是照着皇宫格局,一步一规划,整齐罗列的。

楚放看她惊讶的小脸,别的哪里都没带她去,直接往大殿左方走,绕过几十根擎天巨柱,来到东侧一处名为长生的殿堂前。

楚放驻足偏过脸瞧着她,“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隆隆隆隆!”

沁儿用力推开那高耸到顶的厚重宫门,浓黑色的宫门推开一条缝隙,她一步滑了进去,倏然睁大眼,定睛望着前方,深深地被怔住了。

重楼翠阜错落转折。

雕梁画栋玉廊回旋。

琉璃碧瓦波澜壮阔、连绵起伏,数十里环绕不见首尾。

宫楼、亭阁,在刺目一片的金光下伸展,倏然归拢到锦绣宫上空,一道连着一道尖声急叫,令人心中陡升烦躁。

“来人啊!来人啊!人都死到哪里去了?来人!来人!给本宫沐浴清洗!来人啊!”

她司马明玉这辈子。

从来没这么狼狈过!从来没这么不修边幅、肮脏凌乱过!

长发犹如枯草般杂乱无章地垂在背上,多少天没有清洁沐浴过了,多少天没有舒舒服服安安心心睡过一个好觉了。

眼泪鼻涕流得满脸都是、全身污垢、破旧的衣衫透着一股发霉的臭味。

从早到晚被囚在这锦绣宫寝殿内,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十几天了!足足十几天了!

无人问津,无人给她梳洗清理,个个都当她死了似的,饱一顿饥一顿,想起就丢给她两个包子,想不起就一天不来探望。

有时候整整一天喝不到一口水,唇皮都干裂了。

自从小产后,不但没人悉心照顾,反而更落得十分凄惨。

她恨啊!好恨好恨!每天心烦意乱、又急又怒!

这样下去,她会被逼疯的!

用木梳狠狠耙着那头乱蓬蓬杂草似的发,再也没有昔日对秀发的怜爱,用尽气力梳下去,可还是乱得纠结成一团,任凭如何扯如何梳,也不通顺。

她“啪”一声将木梳丢到桌上,冲到门口形同疯状地踢打着门,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来人!来人啊!你们这群死奴才!竟敢这样待本宫?等本宫出去了!把你们的狗头砍尽!死奴才!来人啊!来人啊!”

她近乎急叫,双脚用力跺着地,像是要将足下这块地方跺出一个深猛的窟窿!

“喀。”门锁被人一扭松开了,一人推门闪入,对上她极度愤怒的眼,“皇后娘娘,卑职护驾来迟,让您受苦了。”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不客气地扫拂到他脸上,“阿铁!你这个死奴才,怎么现在才来?”

“皇后娘娘,别说了,快跟卑职走,有人来了。”那叫阿铁的男人一手扯她出门,跨过歪倒在地的两名侍卫,疾速消失在长廊尽头。

未几。

楚慎立足锦绣宫皇后寝殿外,望着那一室空荡,眸色冷凝如冰。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几个看管不力的奴才,吓得瑟瑟发抖,趴伏在地连连叩头。

楚慎握了握拳,蓦地一挥。

立刻便有人上来拖那几个奴才出去处决,果断地让人心惊胆寒。

“皇上。”韩宿躬身行礼。

“派人封锁各处宫门,掘地三尺,都要给朕把人找出来!三日之内找不着那个贱人,你们统统提头来见。”语气抹着一丝阴冷血腥,吐出口的话凝成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