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川在宫里呆了半个月,在他精心照料下,雁翎公的身体足渐康复,脸上恢复了血色,只是还有一些虚弱。
这日,白玉川和雁翎在客厅里说笑,他讲的笑话把雁翎逗的笑声连连,心情无比高兴。
此时,顺天府尹陈创来了。
原来,陈创已经做满了一个月的炎县县令,朝庭已经派了新县令前去接管炎县,陈创特地进宫向白玉川复命,他怕白玉川真请丞相摘掉他的顶上乌纱。
“陈大人,你任职期间,有没有人刺杀过你。”白玉川想起赵天虎临死前放下的狠话。
陈创摇了摇头:“这到没有,一切都很平静,依下官之见,那些土匪肯定怕了。”
“那几箱金银珠宝没有进入你的腰包吧。”白玉川又问。
“下官经过上次的事以后,已经洗心革面,打算从此做人好官,又怎会贪那几箱珠宝。”陈创说的很认真:“昔日得丞相大人提拨,任刑部尚书,却因种种原因,自毁前程,现如今悔不当初,可世间没有后悔药,下官现在只有尽量做好份内职责,只求以功补过。”
白玉川嗯了一声,原来他还认为陈创是内奸,结果,陈创是丞相的人,也就不可能了,现在人家已经悔不当初了,何必纠着不放呢。
陈创离开后,白玉川没有提炎县的事,依旧给雁翎讲着笑话,他在等欧阳烈的圣旨,可是半个月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雁翎很想问炎县出了什么事,可是白玉川对自己呵护有佳,实属罕见,她不想这种温情瞬间消失,她怕一但问起,白玉川就会因为公务而离开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玉川只顾逗雁翎,忽略了时间的存在,转眼间,天色已经黑了,小银备上了晚饭,刚坐下准备吃饭,欧阳烈的声音传进了月华宫。
“圣旨到,御前大都督,刑部尚书,白玉川接旨。”欧阳烈手里捧着圣旨,身后跟着两名太监,大步走进月华宫。
白玉川和雁翎以及小角连忙下跪指旨。
欧阳烈念完圣旨,将圣旨和一块用黄布包裹的金印交给白玉川。
“贤侄,老夫为了这这块金印,把太子孙都给得罪了,你千万不要让老夫失望啊。”欧阳烈苦口婆心看着白玉川。
白玉川点点头,让小银给两名太监一些银子,打发两名太监,留下欧阳烈吃饭。
“欧阳丞相既然叫我一声贤侄,那我就称呼你欧阳叔叔吧。”白玉川说了一句废话,让欧阳烈感到高兴,接着又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更何况,太子孙在各部安插心腹,本来就没把你放在眼里,又何必怕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