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婉拿过单夭递过来的纸狠狠擤鼻涕,然后看向单夭。
单夭不知所措看着秦隰玦。
祁婉瞪着她:“你看他做什么?我才是你的妈!我过来这么一会儿,没听见你喊一声妈,时不时真的不打算认我了?”
单夭这声妈是真的喊不出口,她觉得祁婉看上去太年轻了点,而且再加上她实在不认识她,怎么喊?要她怎么喊吗?
祁婉还死死瞪着单夭,就是要她喊的架势,这个时候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秦隰玦出声了,“妈,单夭出了点问题,她不认得你了。”
祁婉一听,没听明白,“什么叫她不认得我了?”
“单夭记忆出了些问题,以前的事情她全都忘了。”
“什么!”
单夭觉得她这个继母不愧是年轻,这嗓子简直是中气十足。
秦隰玦先请人坐下,然后把单夭的情况和祁婉说了,在前几天单夭的身份就已经检测出来了,单夭就是和秦隰玦结婚了那个单夭,只是没有以前的记忆。
单夭在还没有得到准确答案的时候,每天晚上睡觉都会进行祈祷,祈祷自己不是这个男人的老婆,要不然她就得欠一大笔自己还都还不清的债,结果事实总是于她背道而驰,而这个男人更狠的是,连她身上的胎记都知道在哪,关键还知道她靠近大腿内侧有一个很浅的牙印他都知道。
她原来以为这牙印是被狗咬的留下来的,没想到这男人才是罪魁祸首。
单夭知道了事实,也没敢说自己的原以为。
祁婉听完看着单夭,“所以说关于之前的一切她都不记得了?”
“嗯。”
祁婉又看向秦隰玦,“秦二爷,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你在单夭回来的第一时间没有和我说。”
秦隰玦说:“单夭不仅仅是你的女儿,也是我的妻子。”
“你的妻子?”祁婉嘲讽一笑,“你们结婚这么多年你有把她当成你的妻子吗?”
秦隰玦眉头一皱。
祁婉又恢复了女强人的姿态,对着秦隰玦的态度也像是在谈判桌上,“二爷,单夭不记得的事情我们没有失忆,事情都记得清清楚楚不是?当年你们俩到底是怎么结的婚我还历历在目,秦二爷还年轻不可能比我记性还差吧。”
单夭坐在旁边看看祁婉再看看秦隰玦,把自己当成吉祥物也不说话。
秦隰玦没什么表情,“不管怎么说单夭在法律上名义上都是我的妻子,我和我的妻子之间怎么样这个不用和妈你说太清楚。”
不愧是秦二爷!祁婉直磨后槽牙,咬牙切齿地说:“那我不说你们俩之间的事情,总能说说单夭,单夭当年出事消失不见我是怎么和你说的,二爷你又是怎么答应我的!”
“二爷保证能将单夭找回来,我相信了二爷,现在单夭也已经回来了,但是当年我还说过要是二爷找到了单夭请第一时间告知我,单夭现在已经回来多少天了我一点消息都没有从你这得到过,还是从别人那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