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夭吃完饭又继续拿着手机玩,前面有个男人搂着一个女人唱歌,唱的事一手歇斯底里的情歌,好像要把屋顶都要震破一样,她玩了一会儿秦隰玦突然伸手盖住了她的手机。
单夭抬起头看过来。
秦隰玦靠过来,他突然靠得很近,单夭整个人下意识往后面贴,可已经贴得最紧了,没办法再远一点了,鼻息飘散过来的是秦隰玦的味道。
单夭第一次见这个男人的时候就闻到了男人身上的味道,她不知道是什么味道,闻着很好闻,不刺鼻,一种很温柔的味道,和男人的性格不太符合,要靠得很近才能闻到。
单夭正认真想辨认一下这味道到底是什么味道,突然就听到秦隰玦说:“闻什么?”
“香。”单夭老实说,还皱了皱鼻子,既然被人发现了她更没有隐藏的意思靠近在秦隰玦脖颈间嗅着。
秦隰玦眉间微蹙,似乎不太适应单夭的老实和靠近,他微微往后面移了点,单夭小声说了句小气,她以为秦隰玦没有听见,其实他听得清清楚楚。
秦隰玦说:“我出去一趟,你乖乖坐在这里,要喝什么要吃什么找安潼泉,不要乱跑知道吗?”
单夭点点头说知道了。
“手机拿好,别乱跑。”
秦隰玦实在是不放心这样傻白甜的单夭一个人在这里,但是他的事情单夭又不适合在场。
秦隰玦起身和身旁刚刚一直说话的男人出去,出去之前和安潼泉说了声,安潼泉看了眼坐在角落里玩手机的单夭,表示明白了。
等着秦隰玦一出去,整个包厢内就更加热烈起来,好像一群少了大人的小孩一样,原来在偷偷打量单夭的人此时更明目张胆的打量着。
“单夭,这么多年你去哪儿?”
“就是啊单夭,你和大家伙说说,找了这么多年都没能找到你这么一个人,你藏哪儿去了?”
“还能藏哪儿,她是谁,她可是单夭,谁不知道,想藏起来你们找个十年八年得都找不到,估计是在外面玩累了就回来了,毕竟在外面怎么爷没有在家里舒服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揶揄单夭,这些人大部分人家里都不简单,他们怕秦隰玦,但是不怕单夭,没有秦隰玦的单夭,再他们看来就跟没了牙齿的老虎差不多,根本没什么好怕的。
“单夭,你是不知道你走了之后我们多没意思,想找点乐子都找不到,你还是回来了好。”有个男孩说,这男孩是单夭以前读高中时候的同学,家大业大,以前读高中的时候还喜欢过单夭,后来因为自己那点心思被拒绝了,觉得没面子,找了不少的机会整她,单夭也没少整回来。
单夭完全没有理会这些人的,就当周围是狗在吠,反正这些人她都不认识,还没有自己手机好玩。
安潼泉虽然听他舅舅地话看着单夭,不过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出声,看着是看着,只要人没事就行了,别人说什么他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