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溯解释好久,单夭也在旁边听了好久,听完秦隰玦还没有说什么,她说:“哦,你不喜欢我就不要说那样的话啊,我会误会的!”
宫溯:“……”这怪他吗?还不是她说自己不行的,说到一个男人的尊严谁能忍。
宫溯看向秦隰玦,秦隰玦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也害怕,秦隰玦再不喜欢单夭可单夭总归是他的夫人,自己那样说不就是相当于挑战秦隰玦的权威。
宫溯哆哆嗦嗦说:“二爷,没事,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宫溯。”
秦隰玦声音并不大,还有人在放歌,这一声也让宫溯听得清清楚楚,“二爷。”
“你父亲最近看上的一块地皮是不是一直没拿下来。”
宫溯心里咯噔一下,“二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秦隰玦抬眼,“让你爸也别废功夫了,年龄大了该休息的还是多休息。”
宫溯脸一下惨白,他虽然不清楚地皮的事,但是他也知道他爸为了这块地皮已经投了多少钱进去了,秦隰玦这句话让之前投入的那些钱全都打了水漂,要是被他爸知道的话,他会被打死的!
“二爷!”
秦隰玦抬了抬手。
宫溯不敢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秦隰玦转身看着单夭,单夭正捂着嘴偷笑,笑得像只小老鼠似的。
单夭放下手,凑到秦隰玦耳边说,“这个人风流成瘾,家族祖上积了不少的德所以家庭三代殷实,不过到了他这一辈就开始往往走下坡路。”
秦隰玦直觉得耳朵里一阵热气传来,有些痒,他还能闻到淡淡的奶香味,他说:“你怎么知道?”
“看他面相啊!”
秦隰玦扯了扯嘴角,也没太信单夭的话,这人从回来之后就时不时的胡言乱语,他这些天早就已经习惯了,等他查到她这几年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能就明白她这性格到底是怎么养成的。
“你不问问有没有什么破解之法吗?”单夭冲秦隰玦挤眉弄眼。
秦隰玦说:“没兴趣。”
单夭:“……”嘿,这人还不按常理出牌!
只要秦隰玦在就没人敢去欺负单夭。
秦隰玦拿了杯酒喝,单夭坐在一边玩了会儿手机看他喝酒自己也想喝,也去拿了一杯,还没尝个味就被秦隰玦给拦了下来。
“你不准喝酒。”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单夭瞪着眼,“我就要喝!”
“你可以试试。”秦隰玦说。
要说秦隰玦就是不准单夭喝她还能抵抗一点,可偏偏带着这种威胁性的话说,单夭莫名一怂,说出的话都没有多少底气,“我就尝尝味道。”
秦隰玦看她。
“我看这个颜色漂亮,你也喝了,为什么我都不能喝,我也不喝多了就尝尝味道,一点点就可以了好吗?”单夭撇着嘴角说。
秦隰玦想了想,拿了根吸管在里面点了下,“过来。”
“小气!”单夭嘟囔一声,还是凑了过去,伸出小舌头在上面舔了下,秦隰玦盯着她粉色的舌头,抿了下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