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霸宠三生之清穿遭帝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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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怎么样了!”蝶儿墨一出门,就都围上来问。

蝶儿墨看了眼东边的太阳,笑了笑说“上天垂帘,母女均安!”

当蝶儿墨看到小黛看着自己的女儿提不起一点兴趣的时候,蝶儿墨觉得自己真是白忙活了,反而是二阿哥看见自家的丫头那是欢喜的很,蝶儿墨也明白小黛心里想着什么,无非就是生了个女儿在皇家无法立足之事儿了。

蝶儿墨再一次见到小家伙的时候,小家伙正依偎在刘顺的怀里,两只小爪子硬往嘴里塞着一个没剥壳的花生,小嘴里塞得鼓鼓的,两只小眼睛到处逛游着转,蝶儿墨心里的那处柔软立刻化了开来,上去从刘顺的怀里抱过了小家伙,在刘顺的手上正好能站住的小家伙,到了蝶儿墨的手上,蝶儿墨竟托不住,只能抱在自己怀里。

看着小家伙吃的这么香,蝶儿墨觉得肚子也饿了起来。

“三爷?”蝶儿墨慢慢往回走着,在一个比较阴暗的地方,看到了在烤着什么东西的三阿哥。

“恩……”三阿哥闷闷的应了一声,看见蝶儿墨手中的小家伙时,手重重的顿了一下问道“谁送你的?”

“额……十一爷。”蝶儿墨低头看了眼有点打盹的小家伙笑了笑说。

“是吗?”三阿哥往火顿里添了一块木头,有点发狠的说。

“恩……什么啊这么香。”蝶儿墨使劲儿的闻了闻,又看了看三爷手里拿着的烤的肉问道。

“你看像什么?”三爷嘴角勾了勾,回问到。

“额?猜不出来……兔子?”蝶儿墨看了一会儿形状,回答道然后又说“我能尝尝吗?”

“你确定?”三爷从那串肉上把眼神转到蝶儿墨身上问。

“啊?”蝶儿墨本来是想吃来着,结果看见三爷这种不阴不阳的语气,心里打起了鼓。

“松鼠肉!”三爷又把眼神盯到了蝶儿墨怀中的小家伙身上。小家伙好似有灵性一般,本来正在晕晕谔谔着,结果被三爷一瞪立刻嘭了起来,把蝶儿墨吓了一大跳,急急的搂住它,又满脸惊讶的看了眼三爷,又看了看三爷手中的肉,紧了紧自己怀中的小家伙,匆匆的说了句。

“奴婢告退……”就就撒腿要跑。

“站住!爷有让你走吗?”三爷的声音缓缓响起。

“没……没有……”蝶儿墨转过头,一脸警惕的看着三爷,手里紧紧的搂着小家伙。

“再搂就憋死了!我不吃它!”三爷看着被蝶儿墨搂的快断气的小家伙,好笑的说。

“啊……”蝶儿墨立刻松了松,还是满脸怀疑的看着三爷。

“好了,爷叫住你不是和你吵架的,爷想问问你,你到底想怎地?”三爷心平气和的说。

“什么怎地?”蝶儿墨装傻充愣,说实话,她自己还真没到那种可以和别的女人享受一个男人那种登峰造极的境界,这种时候就只能小白了。

“你给爷装傻是吧?”三阿哥弘裔也不恼不怒,依旧用淡淡的语气说,似乎是早就料到了蝶儿墨会这样回答,看了眼蝶儿墨接着说“爷说的是咱俩的关系!”

“咱俩能有啥关系,不就亲了两次嘴吗?这不是很正常的吗?谁说亲个嘴就要成亲就要确立关系了?”蝶儿墨还想说下去的时候,看到弘裔那张越发狠烈的脸,立刻闭住了嘴。

这也不怨蝶儿墨,在现代确实是这样的,不是说亲个嘴就结婚的吧?蝶儿墨只是不小心把自己内心的想法给说了出来,没想到彻底激怒了弘裔。

弘裔上前一步,把蝶儿墨的的下颚一下子就捏在了自己的手上,语气阴霾的问道。

“塔纳氏蝶儿墨,该死的!你什么意思!你还和谁亲过?恩?”声音虽不大,但传到蝶儿墨的耳中,就犹如雷鸣一般的震耳欲聋。

“没……没……”蝶儿墨本以为自己刚刚那话已经收敛了好多了,没想到还是惹怒了他,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的说。

“你就这么怕我?”弘裔声音大了起来,捏着蝶儿墨下巴的手也越发的狠了。

蝶儿墨被捏的张不开嘴,就没有说话,弘裔看着蝶儿墨一脸难受的表情,皱了皱眉头,松开了手,脸上露出蝶儿墨从未见过的挫败感,蝶儿墨没有再仔细看,有点连滚带爬的跑掉了。

弘裔看着蝶儿墨跑走的身影,一脸的哭笑不得。

“爷,这个小畜生怎么办?还送给墨格格吗?”弘裔的身边的太监刘海也抱着个小松鼠从林子里走了出来。

“带回府吧!说不定日后蝶儿墨入府后她怀里的那只还能和这个小东西凑成一对呢!”弘裔说着坐下又吃他刚打来的兔子肉了。

留下刘海一人在那狂汗,不知道谁公谁母呢?还一对呢?爷最近真是越来越不正常了?难道就是平时墨格格说的那个叫什么更年期?还是青春期来着?

春猎就这样结束了,回去的时候行走的很慢,蝶儿墨自然如意的坐上了自己的巧克力,连小家伙都被自己培训的可以乖乖的趴在马鞍的前边,马鞍的两边正好挡住它掉不下来。

一路上蝶儿墨总觉得自己处于水与火的交界处,前面三爷时不时的把冷冽的目光投向蝶儿墨,后面十一爷又一直跟着蝶儿墨,一会看看蝶儿墨怀中的小家伙,一会又用无比暧昧的眼神看看蝶儿墨,那眼神好像蝶儿墨怀中的不是个松鼠而是他一样。蝶儿墨觉得后背炙热的厉害,也不敢往后看去。

停停顿顿,顿顿停停用了两天的时间回到了京城,结果蝶儿墨总以为自己可以歇几天了,没想到风波又起。

国库空虚,皇上本就对太子失去信心,本来国库直辖于皇上那头,但万岁是根本不可能去承认自己这个万万人之上的职位会有什么失职之处,在加上皇上老头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从心理上讲来说他也在害怕,怕自己儿子会夺权篡位,也会心里不均衡,特别是看到其他大臣对自己的儿子阿谀奉承的时候,原来自己的身子还好的时候,立太子就是例行皇家的公事,可现在看来,自己的儿子对自己存在着危机感,所以这次自己的过错就只能发泄到太子这个储君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