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又名金陵。
帝王将相,六朝古都。
出了多少的名人侠士,又有多少的绝色红颜。
十里秦淮,说不上烟波浩渺,可是却水雾蒙蒙,呈现出一种淡淡的温柔水汽,像是情人轻轻抚摸你的小手,滑腻而温软。
女人如玉,女人如酥。
水做的女人在这个金陵古城完美彰显出来。
只是现在的金陵已经不再是古时候的帝都,更不是曾经的烟雨江南中才子佳人齐辉的风流场所。
只是十里秦淮依旧跌宕起伏,依旧水流潺潺,纵使没有才华横世的绝世才子,却也总是会出现那么几个出色的女人。
什么叫做江湖,如同鲁迅说的一句话,世界上本没有路,只是人走的多,便成了路。
相同。
世界上本没有江湖,只因为人活在其中,所以就叫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当然最少不了的是纠纷。
秦淮河边一座酒店门前,被人团团围住,虽然不敢说成千成万,却也有个几百人。团团把酒店门口围住,水泄不通。叫嚣谩骂,许多是很粗鲁的大字不识的白丁。
“快叫你们老板出来。胆敢动我家少爷,你们真是大胆,知道我家少爷是什么人吗?南京最大的猛虎帮的二长老的独生子,你们竟然敢把他打成重伤,还废了少爷下面,今天不把你们老板抓住载了他猛虎帮就不混了。”
叫嚣声依旧在继续,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在一群人后面一辆轿车边上靠着一个面色跋扈却很阴沉的男人,男人嘴里叼着一根雪茄,头上带着一个鸭舌帽,怎么看都像是老电影里大上海的黑社会一样。
其实他本来就是黑社会,猛虎帮帮主长子陈添,这次来只是给自己的结拜弟弟讨个说道。在南京,在猛虎帮的地盘上,刘华竟然被人废了下面,当时看见这样的刘华,二叔一下就气的晕了过去。
如果不能找出那个背后的老板,以后猛虎帮也就不用在这个称呼混下去了。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胆敢在南京地盘上对猛虎帮二当家的独生子下毒手,虽然从带回来的消息是自己这个弟弟不听话调戏里面的老板娘了,可是陈添一点都不吃惊。身为一个大少爷败家子,如果不出来热数生非,反而有些不正常了。
可是这个酒店的对方是什么人?就胆敢对弟弟下这么狠的手?
陈添眼神冷酷,并不是装出来,他跟二叔家这个刘华完全不一样,他可不是什么软蛋的纨绔大少爷,而是从小就跟老子从鲜血里厮杀出来的狠角色。
眼睛满带杀气,死死盯着不远处被自己人包围了严严实实的酒店门。从自己带来赶来这里的时候,门就刷的紧闭起来。
已经半个小时了,竟然连一点动静都没有,自己的人在外面这么跳着脚大骂里面都没动静。
曾经一度陈添也以为里面没有人了,可是他心里却比谁都清楚,其实酒店里在废了自己弟弟刘华之后一个人都没有离开,那么短的时间,就算走也来不及,既然都敢做了为什么还会跑?
他还听说,这酒店的老板是一个很漂亮的小女人,而总经理是一个坐着轮椅的瘸子,好一对奸夫妇啊!
其实陈添对刘华也没有什么好感,相反还跟反感,可是就算他再反感,他可以自己动手揍他,现在却是别人动手的,这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
打狗还得看主人,这不是明摆着欺负到猛虎帮头上来了吗?
“少帮主,现在怎么办?”两个头目模样的人从人群里走出来靠近了后面的陈添,嘴里骂了句:“骂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一点动静,不会全给咱们吓死了吧?”
“吓死?”陈添冷笑看着这个手下,嘴里轻蔑的冷笑:“如果真的这么容易吓死,他还敢对刘华少爷下手吗?而且还那么狠?”
先前说话的人一见陈添冷笑,马上吓得不敢说话了。
另外一个却皱眉道:“少帮主,您看现在一直都这么没动静,现在动静也弄的够大了,还是不见人,您说会不会有什么不对劲,我担心他们会跑了。”
“跑了?”陈添又是冷笑了一声:“现在又不是古代,每人家的床底下都挖个地洞,你倒是跟我说说,他们就算是想跑,不从地面走,还能去哪里?”
那人也不在说话!
陈添又抬头,眼神阴冷的看了一眼前面自己的人群,已经不少人都红了眼睛,嘴角自然的就笑了起来,他就是喜欢这种带人打架的事,尤其是可以轻松勾动起手下的热血,这种感觉比自己拿刀子砍人还爽千百倍,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是绝对不会有这种体会的。
他对两个也有些不耐烦的手下阴沉说:“再给我骂半个小时,凑足了一个小时,如果到时候还不开门,就给我踹门跳窗户,我就是不相信他们能跑!”
“是!少帮主!”俩人听了一溜烟跑回人群,顿时,一群流氓黑社会骂的更加带劲了。
而几乎是同时。
酒店最高一层的楼道里站满了人,如果仔细一看就会发现,酒店所有的员工都聚集在这里,其中大多的脸色慌张,充满了惊恐跟担心!
酒店里面的最高的一个房间里,窗户半开着,挂着一块窗帘,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脸色干净而阴冷的坐在那里,眼神不带一丝色彩的看着下面喧嚣的人群。
一个模样俊俏却小腹微微隆起的女孩脸色苍白的站在残疾男人后面,一脸担忧的看着外面。
从这里可以清楚看见外面的人的动静,尤其是不远处站着的那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两个黑社会头子跑到男人身边的情形从这里看的清清楚楚。
轮椅上男人的眉头就是微微一皱。
可是他依旧什么都没说,只是叹口气,眼睛里却闪现出一些不甘跟懊恼,如果他现在可以站起来又怎么会甘心坐在这里被人骂,就算是不敌也马上冲去厮杀了。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轮椅后女孩一脸愧疚的看着男人脸上的悲怆,跟一双手抓在扶手上,手背上的青筋都根根蹦起,毫不恐怖,女人的心里针扎一样难受。
“小丽,这不是你的错,是他该死!”轮椅上男人伸手摸出了女人柔软的小手,一个可以完全不在乎自己残废甚至不能行房的女孩,别说她没有做错什么,就算是真的错了他也没有生气的理由。
男人不是别人。
张天扬。
金飞最妖媚的一个女人张媚儿的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