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五口,有四个女人,只有一个男人。
一顿晚饭吃的热热乎乎,很温馨。晚饭间,几人偶尔说说笑话,其乐融融,跟最平常的家庭没什么不同。金飞不断的回问一下自己不在的这几年时间里厦门发生了什么事,对他的提问,几个女人并未有什么隐藏的,都一一给了最确切详细的回答,只是说话的时候金飞刻意的回避了自己身边这些女人的心情,三个女人也心有灵犀的谁都没有去多嘴说大煞风景的问题。
饭间朴淑娴等谁都没有过分询问金飞这五年去了哪里,都做了一些什么。她们都是聪明的女人,什么问题应该问,什么问题应该回避,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只是多问了一些关于东方玉的事,毕竟,那个完美到她们连妒忌都舍不得的女人病情的好坏才是她们最关心的问题之一。仅次于金飞。
一顿饭在温暖的空间里吃完。
天色终于黑了下来,到了夜生活的时候。
苗圃在吃完饭之后就迅速的回到了自己房间,虽然她心里很想多跟自己的大叔坐一会,可是聪明的她还是清楚现在并不是时候。她必须留出一定的时间给金飞跟他的女人去。
苗欣欣的卧室里。
尴尬的气氛愈发浓淡,金飞就坐在床上,眼神有些好笑的看着三个刚刚还很欢笑,此时却尽显小女儿娇态的女人,她们都是自己的女人,分别了这么久,如果是其中任何一个跟自己单独相处,一定不会这么暧昧,放肆是唯一的主题。
可是现在三个娇滴滴小女人,或许是吃饭的时候都喝了一点红酒的缘故,或坐在床上,或站在书架前,时而偷偷看一眼金飞,可是很快就像是做贼一样迅速的把脑袋转回去,心不在焉的坐着让自己无聊之极的事情。小脸都红扑扑的。三个女人,都是给金飞生过女儿的少妇了,可是生孩子的原因并未给她们美丽的身体留下丁点的痕迹,皮肤依旧白皙,身材依旧美好。
今天的自己是属于这三个女人的,金飞早就打了这样的念头,这也是为什么把三个女人都单独叫到这里来的最主要原因。
“哼,都装吧,你们不先那我先了。”萧菲菲脸色忽然奸诈的一笑,转身就到了金飞身边,伸手去解他身上的衣服,嘴里还不忘回头看着俩女人愤愤哼道:“都是在一起生活了多久的人了,你们要在再装矜持,等一会我把他榨干了,没力气了你们可别后悔,咯咯!|”
这个模样妩媚,骨子里更是妖媚的女人也许是里面脸皮最后的,终于忍不住这种尴尬旖旎的气氛,一双白生生小手熟练而快速的就脱下了金飞的上衣,也是脸颊微红,毕竟跟两个姐妹一起伺候金飞做那个事还是第一次,纵使她的骨子里很荡尤其是在金飞面前,可也有些抹不开。
“咯咯,欣欣,你要看书就出去看吧,我怕你一会看不下去啊!”朴淑娴也豁出去了,身子一纵酒滚到了金飞的身边,小手也是迅速的脱衣服,不过她脱的不是金飞的衣服,而是自己。她穿的本就是一件长裙,现在虽然不是夏天,可是也刚刚过去而已,群里里面除了抹胸吊带小就几乎是真空了。顿时,一具活色生香的马上出现在房间里。
萧菲菲愣了一下,忽然一声气恼的,也不再管金飞身上的衣服,迅速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她绝对自己已经够脸皮厚,没想到朴淑娴比自己还脸皮厚,弄的自己像是一个做丫头的一样。
只是不瞬间,房间里就多出了两具裸肉色生香的身体,整个房间更是肉香浮动,白晃晃的修长玉腿,颤巍巍的挺拔****
反而是金飞有点愣在原地没人去主动给她脱衣服了。
站在书架前的苗欣欣不可思议又吃醋的看着这两个完全疯了的女人,手里的书本被抓的力气太大,刺啦一声撕成两半而不自知,也是俏目含春,跃跃欲试,只是心底最后那一丝矜持还在作祟,没有马上冲上来。
“啊!!”苗欣欣还在犹豫是不是像萧菲菲跟朴淑娴一样冲上去,毕竟这是自己一起的男人,这个时候,金飞却没有管已经脱光了衣服裸,脸色嫣红的朴淑娴俩女反而是上前一步抱起苗欣欣扔到床上。
一场活色生香的床上大戏顿时敲锣打鼓的开张了。
一声声的喘息,一阵阵的靡声音,通过窗户通过房门一阵阵摇荡的延伸了出来
另外一个房间,苗欣欣也脸色酡红的坐在自己床上,耳朵里是另外一个房间里传来的毫不掩饰的秽声响,她的心从最开始早已乱成一团草,手里抓住一个跟身材一般大的布娃娃已经因为用力而变形。
大叔,你知道吗,其实我也
苗圃站起身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耳边是一阵阵忽大忽小的荡叫声,可是她的心里已经不再那么不平静,延伸有些幽然的味道。
没有谁明白此时这个已经二十二岁的小女人,她已经不再是七年前那个十五岁的小女孩了,现在的她已经长大,真正懂得了****这个玄乎又玄的东西,原来是那么的甜蜜,即便是被忽略的时候依旧不能隐藏心底悄悄涌现的甜美。
可是此时在床上使劲浑身解数跟自己三个娇滴滴美女老婆纠缠的金飞又哪里有时间来猜测这个小女人的心思?
凌晨零点整。
经过半夜的极尽纠缠释放而劳累的苗欣欣和萧菲菲已经心满意足的幸福睡去,睡梦中两个幸福的小女人嘴角都是甜蜜的笑。
两道身影悄无声息从房间里走出,没有开门,如同一只大鸟一样从二楼直接跳了出去,没有谁注意对面房间里一双幽暗复杂的眸子眼睁睁看见了这一切,双手连忙捂住小嘴,不让自己因为吃惊而叫出声来。
落在地上的朴淑娴也是小脸煞白看着金飞,满脸不可思议看着金飞,这个男人消失了五年,竟然比五年前更厉害了,刚刚就在金飞抱着她从上面跳了下来,却没有事!
“害怕了吗?”小心摸摸朴淑娴光滑额头,金飞关心问。
轻轻的摇头,朴淑娴问:“你偷偷叫我出来是去哪里,该不会?”女人的脸颊一下又红了,显然是想到了不应该想的地方!
“不要乱想了,你想我也没那个力气了啊。”金飞哭笑不得,忽而脸色严肃起来,看了看漆黑的天空,今天没有月亮,更没有星光,嘴里冷森道:“带你去看一场戏!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