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黑摇摇头,对我说到:“谢谢你了,大哥,我可不学,我把降头练好就不容易了,我是个降头师,先练好本职工作在说吧。晚安,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跟阿嘿照旧来到,丰山大爷家。院子里的景象把俩人吓了一跳,院子里十好几个人,昨天那几个小流氓也在其中,几个人看见我,求爷爷告奶奶的就过来要给我跪下:“叶大侠,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们吧。”
昨天那几个小混混,鼻歪眼斜,嘴扯到一边直流口水,话都说不利索。想必站着这一屋子人,都是这些小流氓的父母了。
“这五个人的父母是谁?”我走到这群人前面,昂起下巴问道。
“我,我,我。”立马有几个男人站了出来,为了自己的儿子,老脸也顾不得了。
我瞄了一眼这五个人,个个肥头大耳,脑满肠肥,看来是没少搜刮附近的民脂民膏。
其中一个男人看上去比较精明,上来就对我作揖,一脸谄媚的笑:“小英雄啊,真不好意思,昨天是这几个小*为非作歹,活该他们挨打。你看,他们都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不能就这样见人呀。”一边说一边指着那五个小流氓,鼻歪眼斜,嘴里还流着口水,跟傻子没两样,看的人非常好笑。
“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他们,我回去之后肯定好好教训这帮小兔崽子,看他们还敢不敢为非作歹?”我转念一想,自己不可能在这里长呆,丰山大爷还要在这里长期生活,把人惹了,总归不是个事儿,得想办法从根本上解决。
我装模作样的点头,对那个人说的:“把他们先抬回去吧,等我准备好,明天再抬过来,我给他们治治就是了。”
几个人千恩万谢,各自领着自己家的儿子回去了,我仔细一琢磨,这不能就让他们这么轻松,下两句好话就完事儿了。我得想个招,好好的折磨他们。
我打定主意,就拉着阿黑,从丰山大爷家的仓库里找出五根不用的木头桩子来。一字排开,扎在丰山大爷家门前。
“大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呀?”阿黑不解的问我。
“那几个小流氓,迟早是要治好的,我们又不能再这里长待。万一把他们治好了,他们在胡作非为呢?现在我要想个招,让他们一辈子不敢来丰山大爷家撒野。”
“大哥,你这想得倒是周全,但是你摆这么多木桩子干什么呀?”
“他们几个人啊?”
“五个。”
“那不正好吗?五个人五个木桩子。刚好一人一个!”我说完,笑着拍拍手,走进了屋子,帮丰山大爷干活去了。
阿黑不明白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就由着他去了。
转眼到了第二天,我和阿黑去丰山大爷家的时候,那五个人的爹妈已经在门口等了我多时了。五个小流氓跟在后面,低着头,看起来十分恭敬。
这五个小流氓心里清楚,自己的脸能不能恢复正常,全靠我。这周围全是巫医,问了个遍也没人能治,去医院查,也只说是面瘫,连一个能切实可行治疗的办法都没有。
这几家人是彻底服气了。只能由着我摆布。
“把它们的衣服扒了.........”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几家人麻利的将儿子的上衣给剥了,我看着还不过瘾:“剩个裤衩就行。”
“啊?!”五家人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我,五个小流氓更是着急,拉下脸来求我治病对他们已经不容易了,可从没丢过这么大的人啊。就穿个裤衩,大庭广众之下,这以后让他们怎么做人呀。
几个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嘘,我转过身,看着几个人没动静,当时眼睛就立起来:“怎么,不想治病了?”
“脱脱脱……”几个人听见我这么说,都着了急,就穿个小裤衩,看着煞是好笑。
五个人没了往日的嚣张,脑袋恨不得缩到脖子里,自己鼻歪眼斜已经够难看的,实在是很没面子。
我看着五个人笑了笑,说道:“去,看见门口的五个木桩子了吗............?一人挑一个,抱着木桩子,等我过来。”
你今天的口气不容置疑,五个小流氓没有办法,只好去门口挑了一个木桩,那场面看着十分滑稽。
过路人看到这种景象,不知道这是在干嘛,纷纷驻足侧目“这不是那为非作歹的五个小混混吗?这是干嘛呢,连衣服都给拔了,就剩个裤衩子。”
“你不知道吧,这五个小混混得罪人了。自打从昨天回去,就鼻歪眼斜的流口水,这不,今天登门致歉,咱们顺便看看热闹。”
过路人议论纷纷,这让那五个个小流氓更是无地自容,光着身子在人门前头包着个木桩子,可丢人了。
这五个人的父母实在觉得拉不下脸,儿子丢脸,老子脸上也没光彩。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这五个人的父母脸色越来越难看。
终于,有一个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跑去向我求情:“*,你看,能不能把木桩子抬进来。这来往过路的看着,影响也不好啊。我们这个地方民风淳朴,这样有伤风化啊。”
我连眼皮都没抬,喝了一口茶,闭着眼,仿佛在品什么佳茗一样,这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站在这里不是,走出门更不是,一时场面显得十分尴尬。
“不是我不不搬。”我眯着眼,幽幽的说,“你们这几个孩子平日里为非作歹太多,已经遭了天怒,必须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惩治他们,才有效果。”
我胡诌了几句,这群小子一天到晚的不干好事,就这么放过他们,那可不是叶小爷的行事风格..........!
“你也别动什么歪心思,告诉你,这五个孩子的病,也只有我能治,不信你也可去问问这村子里的每一个人,大家都是医生。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慢条斯理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