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教的吗。
她已经不记得了，不过圣凌霄应该也不会，也不至于说谎话。
而且，这真的很像她的作风。
将选项摆出来，看似让别人做选择，其实只有一个选项能选，这还真是她的行事作风。
这算是——报应吗——
“说第二个选项，先说好，”夜离忧眸子满是警告：“如果第二个选项我不满意，我就……”
圣凌霄含笑道：“你就干什么……”
夜离忧得意的挑挑眉：“这可是我的地方，你要是让我不满意，我就让我的小妹们围攻你。”
夜离忧眸子偏了偏，示意圣凌霄往后看。
那些小花妖们，集体隔着一百米的距离跟在她身后，依依不舍的，满脸委屈的望着她。
很明显，她们是害怕自己突然走了，又害怕打扰到她，所以才远远地跟在她后面。
圣凌霄无奈一笑：“居然拿几朵小花威胁我，夫人，你简直……”
“快说快说，”夜离忧推了圣凌霄一下：“我等不及了，快点说。”
威胁不了，她就撒娇。
硬的不行来软的。
圣凌霄叹息摇头，一脸宠溺：“你之前灵力提升，不就是传承、凤凰羽翼以及通过跟龙族签订契约吗。现在的实力，”
圣凌霄上下打量了眼夜离忧，随后道：“你的实力现在是入圣二级巅峰，现在你体内沸腾的灵力已经平静下来，传承、凤凰羽翼以及通过跟龙族签订契约，这三者给你的加成已经消失了。”
入圣二级巅峰。
夜离忧皱眉，太慢了。
她本来以为，经过一个月的沉淀，她的实力应该会在入圣三级甚至更多才对。
“你说的第二个选择是什么，”夜离忧伸出右手拧住了圣凌霄腰间的一小块肉：“快说，要不然本小姐不客气了。”
圣凌霄含笑道：“第二个选择，你可以让你的小藤蔓和你的那些小妹妹们签订以下召唤契约，这样，你的小妹妹们的信仰之力，就可以通过你的小藤蔓，再加上召唤符文的过滤，直接供给给你。”
夜离忧仔细思考片刻后才道：“就算是可信，可是召唤符文一般只是召唤之用，这个和我提升实力有什么关系？”
她之前在龙族待了那么许久，契约了几乎整个龙族，也只是提升了小一阶而已。
“这契约召唤，只能提升小部分实力，”夜离忧神情很有些不满：“那么一点点的实力，还要那么麻烦，我不要……”
忙活这么久，就为了提升一丢丢实力，感觉很亏。
“你个小狐狸，怎么关键时刻脑子不转了呢，”圣凌霄屈指往夜离忧额头一弹：“你难道没有发现，你自己的灵宠灵植，所拥有的灵力甚至部分怨气你是可以调用的吗？”
夜离忧点头：“我当然知道了。”
就像是小银龙的隐身天赋，还有小藤蔓修行怨气之后，她也可以调用一些怨气……
“所以，你的那些小花妹妹们，和你的小藤蔓签订契约，小藤蔓所得到的信仰之力……”圣凌霄循循善诱。
夜离忧白了他一眼：“那信仰之力是按照个数算的好吧，又不是按照信仰者的实力。你也不看看，我这才多少妹子。”
圣凌霄这次一连弹了夜离忧三次：“这小脑袋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这么笨，这么蠢，还老咋咋呼呼的闯祸，怎么就还静不住，喜欢跑到外面去。”
夜离忧捂着脑袋，一脸的委屈。
这圣凌霄不会是帝隐殇假扮的吧，以前的圣凌霄可舍不得打她的。
虽然只是几个脑瓜崩，但是她还是感觉超委屈，因为以前的圣凌霄，就连一个小手指，都舍不得动她的。
虽然委屈，心中抱怨，但是夜离忧还是不断思考着圣凌霄的意思。
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她忽略掉了。
“对了，”夜离忧眉梢一喜：“这信仰之力是可以传承与奉养的，也就是说，如果小藤蔓处在小花们的上一层，而我在小藤蔓的上一层。若是小花们有信仰者，那么我……”
她就相当于白白多了许多的信仰之力啊。
幽冥第一奇花——曼珠沙华——
夜离忧不由暗戳戳的想着，这些小花花会不会在冥界，有很多信徒啊。
小藤蔓听到了夜离忧的询问，郑重说道：‘有很多，反正比你现在多。主人，你在的雷佑大陆只是一个大陆，但是这冥界，可是所有大陆的冥界。’
夜离忧顿时哭笑不得，她刚刚是被自己的植物宠给取笑了吧。
但是她还有点高兴，因为这意味着她可能要收获一个巨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