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傅波回来,傅松便迫不及待的问:“爸,分得怎么样了?”
“还在理论,恐怕还要几天。”傅波疲惫的抬手揉着太阳穴。家业太大,不好分。
“爸,以后想留在T市,好好孝敬你们。你为我争取T市的资产。”傅松说。
傅波皱着眉:“T市太小了,我觉得海外市场更赚钱。”
“我不想再离开你们。”傅松开始耍赖,“我就要T市的资产。”
傅波为难和和傅夫人面面相视。
傅夫人哄道:“松儿,我们要讲讲道理。傅桢的根基也在T市,不管是哪里的资产,都平半分好了,这样你们两个都能承欢膝下。”
“妈,你舍不得傅桢走,是吗?”傅松冷笑,那骄纵的样子,让人十分无语。
快三十岁的人了,却如此蛮不讲理。
“松儿,我和你爸年纪大了。你爷爷身体又不好,我们希望你们兄弟二人,都能在身边。这也是妈妈惟一的愿望,你能理解的吧?”
傅波说:“对呀,我们这辈子,就只剩这一个愿望了。松儿从小体贴孝顺,肯定会同意的。”
傅松:“……”
好吧,自己立的孝子人设,哭着也要走完。
………………
春节前几天,家产的分割方案终于确定下来。
除了T市的产来平分,其它地方的产业尽着傅松挑。
如此一来,说是平半分,傅桢却吃大亏。傅松占了上风,十分得意,在股权书上签字的时候,姿势可帅了。
感觉人生到达了巅峰!
整个分家流程,傅桢都没有多说一句话。记者们进行的时候,傅桢只说:“兄弟如手足,不必在意细节。”
而傅松,却对着话筒滔滔不绝的发表了一大堆感言。
“从现在起,我傅松正式回来了!我曾经放手多年的事业,将重新开启新的征程!我一定会带领傅氏,走向更高的巅峰!我相信,以我为的能力,所战披靡!”
傅夫人在一边干笑着,偶尔附和式的鼓掌。
虽然分家了,但兄弟间的仇怨却没有就此消散。接下来,傅松肯定会在生意上为难傅桢的。
记者采访结束后,傅松还兴奋的不肯走,和股东进行交流。
被迫换了老板的股东们,只好和傅松联络感情。
傅桢随便和自己的人交待了几句,让秦凌风招呼着,便准备回家。
傅夫人走过来,抱抱他,哑声说:“委屈你了。”
傅桢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无所谓。将来,我也不会留在T市,他要,便给他吧!”
“你要去哪里?”傅夫人吓了一跳,急忙问。
“带妻儿去世外隐居。”傅桢说。
这个想法由来以及,只是兰贵妃阴魂不散,让他无法脱身。
傅夫人心痛如刀绞,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下来:“傅桢,是妈妈对不起你……”
“没关系的,钱财身外物,我也不在乎。”傅桢目光轻移,落在纪芙蓉的曦宝身上,面色慢慢柔和了下去,“我在乎的,只有他们。”
“你连妈妈也不在乎了吗?”傅夫人难过的揪着胸口。
傅桢看着她,轻轻的笑了:“妈妈有爸爸陪着,傅松也会孝顺你。”
“可是,妈妈现在更爱你……”傅夫人终于说出心里话。
傅桢怔了怔,旋即笑得更温和:“好,我知道了。”
“不要走,留在T市,好吗?”傅夫人请求道。
傅桢说:“看情况吧!短期内,我们不会走。”
傅夫人暂时放心了。
…………
人逢喜事精神爽,傅松今天格外开心,对陆宁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他喝了两杯酒,便情思飘动,拉着陆宁求欢。
“你不是有老婆了吗?”陆宁吓坏了。
“骗你的。”傅松诡异一笑,伸手就去捏陆宁的胸。
陆宁转身就跑。
傅松长臂一伸,把她拉回怀里。灼热的吻,纷沓而下。
挣扎间,陆宁不小心咬到破了傅松的舌头,一丝冰凉的血逸进她的口腔。
下一秒,陆宁便头晕眼花,全身无力起来。
娇俏的脸上,染了一层可怕的黑气。
“该死!”
傅松松开陆宁,神情瞬间变得阴鸷。
他的血越来越毒了……
突然想到谢冰玉咬他的时候,是他晕。为什么陆宁咬了他,变成陆宁晕?
对了,好久不见谢冰玉了。突然失踪一个人,应该报警吧?
傅松眯了眯眼,嫌弃的看着昏迷的陆宁。
怕家人发现不对,他没有把陆宁丢出去,而是把她扔进浴缸,放了半盆热水,让她泡在里面。
…………
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宁醒了。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浴缸里。
“醒了?”傅松没好气的问。
陆宁看清这是傅松的房间,再低头看看自己。
湿透的裙子变成半透明,能看清里衣里裤的颜色,和身段曲线。
她羞耻的坐起来,手掩在胸.前:“你,我……
“呵,有什么好遮的?就你这样的,我稀罕?”傅松冷笑。
陆宁难堪极了,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
“我问你个事。”傅松道。
陆宁小声说:“你问。”
“谢冰玉去哪里了?我感觉好久不见她了。”傅松问。
陆宁怔了怔。对啊,谢冰玉去哪里了?她也好久没见到她了!
傅松眯起眼,伸手按住陆宁的肩膀:“说!”
“我,我不知道。”陆宁仓惶摇头,“我也好久没见她了。”
“你明天去一趟傅园,问问谢冰玉去哪里了。”
陆宁:“……”她不想去,不想充当傅松的走狗!
“一定要打听清楚,否则我就打死你!”傅松威胁道。
陆宁抖了抖,点点头:“好……”
“现在,出来伺候我!”
傅松转身出浴室。
陆宁不明白他说的“伺候”是什么意思。因为傅松那方面早就不行了。
衣服已经湿透,她拿浴袍穿上,赤足出去。
傅松脱得精光半靠在床上,大爷似的动动手指头:“过来!”
陆宁下意识的看看傅松胯间。
果然是不行了。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我爽。”傅松说。曾经品尝过的销魂滋味,怎么可能忘记?
即使他现在不行了,也想再品尝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