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nani不屑地哼了一声，当垃圾短信删了。
敲了敲余栀的门，不等里面说话，推门靠在门框处。
余栀正在打电话，一手还在电脑上敲打，扫了眼是lanani。
“什么事？”
lanani看她在工作，“你还真是忙啊，一边比赛调香，一边还在工作，在哪里都是红人。”
“没事就出去，带上门。”余栀淡然转回头，对着手机说，“你继续，第七支怎么了？”
“喂，余。”lanani没走，靠在门口吊儿郎当地喊了声，“你的熏香到底是什么时候学的，跟谁学的怎么就不能分享了。”
“lanani。”余栀放下手机，“这话我回答过一次了，学不到就是学不到了，不是什么都能分享。”
“哼。”lanani瘪嘴，“不说就不说，你又赢了我一次，但你别得意。”
“赢你还不至于让我得意。”
“这张嘴太让人讨厌了！”
“也没让你喜欢。”
lanani哼了又哼，“这次比赛我不会再……”
正说着，两人同时收到了节目组的信息。
【各位选手，第二轮比赛的项目是，“互换香水”，请各自选择对手，如果选了相同的对手，则名次靠前的有优先选择权，直到最终匹配完成。本次比赛，失败的一方将被淘汰。】
互换香水。
要调对方的香水。
“选我！”lanani大步走进来，“余，你必须选我！”
余栀拿着手机，没打字。
“我们互相调香水，你调我的圣诞香水，我调你的野花香水！”
lanani盯着她，生怕她去选了别人，“快点，除了我没人愿意跟你比，谁要选你啊。”
“我可先发了啊！你看着我发！”lanani当着她的面，给节目组发信息。
【我选择余栀作为对手。】
余栀挑眉，没有说话。
lanani一屁股坐在她旁边，“你是第一名，你得选我，不然我选你没有用！”
“lanani你想好了，输的人会直接淘汰，你要是选别人，会有很大的可能性留下来。”
“我就要和你比，我想看你调我的香水。”lanani语气坚定。
余栀看着她灰蓝色的眼睛，仔细看她的神情，“lanani，之前的比赛里，你有偷过我的香水设计……”
“那件事是我错了！”lanani猛地起身，“和你道歉了，你不是……不是不生气了吗？”
“再说那款香水我最后扔了，我没有用，这、这你是知道的……”
“我不会再做那样的事了，这次我是正经比赛的，我什么心思都没玩，反而是你一直在炫技……”
lanani蹩脚的中文听着有点委屈，嚣张跋扈的姿态少了一半。
“余……”
“发了。”
余栀扬了扬手机，“lanani，加油吧。”
lanani刚才紧张的情绪瞬间就好了，长舒口气，“余，我会让你知道，我之前赢你不只是运气！”
“走的时候带上门。”余栀没说别的，又开始处理工作。
lanani离开后，程茜才在那边说，“怎么回事？有人找你麻烦？”
“没有，继续吧，第七支香水你觉得哪里有问题……尾调不实，嗯你说……我懂……”
和程茜打完电话，又给沈意秋拨过去，“意秋，狮子座这里我们有点问题，我想听一下你的感觉……嗯，性格方面……对对，隐藏性格很重要……”
lanani在晚上，又收到了信息。
陌生号码：【我没有恶意，不会陷害你，就是看不惯余栀而已，我是来帮你的，你一直被余栀压一头，难道真的服气？不想报仇吗？堂堂正正拿一次第一名，你的实力完全可以是第一。】
陌生号码：【你真以为余栀多有实力？她背后的人，你又知道多少。】
陌生号码：【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等你联系我。】
lanani嗤之以鼻，打字回复。
【你膈应谁啊，我用你帮？我自己就能赢，你是我的黑粉吧？挑着我恶心的话说！】
那个号码没再来消息，lanani翻着白眼，“绝对是黑粉，我居然有黑粉了！”
席芯回来的时候，余栀刚打完电话，头昏脑涨，正在试着修改香水。
“你也太忙了吧。”席芯说，“一般来说你这个知名度，不用年底冲业绩吧。”
席芯自己都不用了，已经是公司的主调香师之一了。
“还好，我不怕忙。”余栀捏着后颈，声音疲惫。
席芯来了兴趣，“那你怕什么？”
余栀盯着头顶的灯，眼神迷离，像在自言自语，“怕做不好。”
“……你这人真是。”席芯无奈地笑了声，“优秀的烦人。”
“我花费那么多精力才达到现在这样，哪敢松懈，又不是动动手就能调香，哪有那么简单。”
席芯歪了歪头，对着手机说：“大家看到了，这就是我跟她最大的区别了，我可太随意了。”
余栀忽然看她，眉头紧皱，“你在直播？”
“是啊~”席芯笑了，“都被大家听到了，天赋型拼命努力选手。”
余栀动了动嘴，回忆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不然余栀老师要打我了。”席芯关了直播，伸着懒腰。
“哎~我还有点后悔参加这节目。”
余栀看她，等原因。
“本来是想和你做对手的，谁知道有个lanani，烦死了，根本轮不到我抢你，我也选你了，失败了。”
余栀问她：“那你现在跟谁？邱锐？”
“梁严。”席芯笑着，“这个新人还挺强的。”
“那你可小心，别被新人一巴掌拍死了。”余栀语气带笑，“那可对你今后都有影响。”
席芯挑眉，“放心，我还没老的调不好香。”
这次的香水更有比赛性，有对比，还会直接被淘汰，对比起来这周的时间更紧迫。
余栀刚商量好江氏的香水，又开始策划圣诞节的香水。
“圣诞节、糖果、童年回忆……”她在本子上写出这几个词，这是lanani这款香水的重点，整体偏甜，有童趣。
那她就，完全避开这几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