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气强硬的抬起她的脸,却被满脸的泪痕惊讶住。眼里闪过疼痛,但他选择忽视。
赵红秀知道自己哭了,可她原本是不想哭的,她只是止不住自己的眼泪,这种弱势的场面,让她很为难,她不想让他觉得,她是为他哭的。于是她倔强的偏过脸,眼里依然流着泪。
上官全紧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怒道,“怎么了?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她不说话,只是双手紧握。
生不如死,生不如死!以前觉得那样的日子是生不如死,可这才知道,原来此刻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被曾经最宠爱自己的男子,狠狠践踏。
他爱她时,她不懂珍惜。他忘记她时,她却爱他深入骨髓!
看着她的脸惨白,看着她的下巴被他捏的变红,他心里才好受了一点儿,嘴里恶狠狠的道,“怎么?这就受不住了,这样就哭了?告诉你,远远不够!老子就是让你哭,让你痛,告诉你,你******就是哭死在这里也不及老子心里一半的痛!”他喊完一个使力把人往外推。
她像个一片飘零的叶子,软软的瘫倒在地上。
她知道他恨她,他应该是恨她的,她知道自己错了。她怎么样都愿意,只希望他不要太难过。她哽咽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有个屁用!”他怒气的冲过来,好似要踢她。当初跟人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说对不起!
张轻宋之意连忙站起来拉住他。都这情形了,他们要还看不出事情端倪就白在一起喝那么长时间酒了。
宋之意拦着他劝道,“三哥,别这样,过了啊,咱是男人,别跟女的一般见识!”
张轻也劝说道,“对啊,天涯何处无芳草,以后回国了,兄弟陪你一起去采花!保证比这个漂亮百倍!”
上官全瞪了二人一眼,甩开两人,上前不太温柔的把地上的人扶起来,其实她难过她受伤,痛的还是他自己。但是******他就是不甘心。他都为她瘦了,这女人还长胖了。
那些日子,他那么难过那么痛,她却天天好吃好喝的跟别的男人快活的在一起。
现在哭,现在说对不起有个屁的用?他苦的那些日子,谁帮他算?他就是要故意气她,呕她,只想她明白他的痛,懂他的痛,然后下次别一见一男人,稍稍被人一感动,就撒腿跟人跑了。
等人站好了,他瞪了人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说,“你从前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现在这么没用,轻轻被人一推就推倒了?”
他这样恶声又带关心的语气,倒像是服软了。她抹抹眼泪很可怜的求说,“我知道你气我,但是你能不能别怪师兄?他真的没错……”
“你说什么,你再说?”他怒气的逼近她。他就烦他们说话时,她左一句别人右一句别人,好像她的命里就只有别人没有他。
“对不起,你怪我恨我都好,就是别迁怒师兄……”她话没完,他突然吻住她,瞪大眼,像从前一样狠狠啃咬,然后又闭上眼,辗转厮磨!
周围齐响起抽气声,个个瞪大眼珠子。北皇惊的掉了下巴,赵君用扇子拍了拍额头,一副失望某人很不成气的样子说,“唉,太没出息了!”人家这才流了两滴泪呢,你就绞旗投降了,上官兄,你是多久没吃肉了啊!
张轻赞同的点头说,“的确是个很没立场的人!”说完继续回桌坐下,淡定喝酒。
宋之意无奈只好眼光朝下看,虽说他已当爹了,可没在这么多人面前上演过这么刺激的画面。
上官全越亲越投入,恨不得把人家都吸到他肚子里来,手上力也越来越大,紧紧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恨不得把人揉到身体里。
这样用力的亲吻,终于某人承受不住的晕了。
上官全意犹味尽的砸砸嘴巴说,“没用!”才亲了一下下就晕了,真笨,木头。
宋之意突然惊叫道,“三哥,她的下面,好像有血!”
上官全惊的低头,只见赵红秀身下,白色的绸缎有着刺目的红。
他一把拦腰抱住她,惊的急喊,“叫太医!”
地牢里,见不到多少光,湿气潮重。偶有三两只肥老鼠叽叽掠过,与人做伴。
这便是人们说的伴君如伴虎了。不管你是皇帝的什么人,只要你犯了错,你便能一瞬间从天堂跌到地狱!
北哲堂闷闷的坐在那里。他知道自己刚刚愤怒的失去了理智,可是他不后悔!
昏暗的光线中,一个人影徐徐走来。
他抬头,看了来人一眼,便哼的一声撇地脑袋。
上官全命人打开牢门,走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来了句,“你干嘛不告诉我她有了身孕?”
北哲堂斜了他一眼,不屑的说,“像你这种垃圾告诉你有何用?”
上官全静静的盯了他一会儿道,“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故意不告诉我她有身孕的,你就想分开我们两个……”
北哲堂站起来怒说,“放屁,我要是想分开你们两个,何必写信提醒你?我当时看你那样,就被你气的什么都忘了,哪里还记得告诉你夜儿有了身孕!”
上官全突然撒起泼来,对他一阵拳打脚踢,边踢边骂,“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北哲堂看他这孩子气的行为只觉得无语,任他打了一会儿,无奈的道,“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上官全忧怨的看了他一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