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段轻狂善良,那是没可能的事。
她天不怕地不怕,有招她等着接。
没一会儿段轻狂进来了,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又摸摸她的小脸蛋,轻调的说,“哟,我的美人养好了啊,终于又恢复如初了啊!”他啪啪扬起手,进来了十个丑到让人吐的男人。一个是又高又大,光肚子都比她整个人大,脸上更是肿的看不清五官。第二个,脸被烧过,只余一双眼睛,若是晚上出来,肯定能吓死一个人。第三个,浑身都是脓包,那脓包破了,黄水横流……
上官燕偏头皱着眉,没勇气看第四个,真不知道段轻狂从哪里找出这些极品。
段轻狂看她皱眉了,眼中闪过得意的笑,而后拍拍手说,“这些都是本少主我才认的兄弟,他们听闻郡主貌美,特意前来想尝一下郡主的味道,郡主可要盛情招待啊,就像招待本公子一样招待他们!”说完脸色朝那十人一厉道,“你们给我上!”
上官燕轻勾嘴角笑了。
到这时候她还笑?段轻狂不解的问,“你笑什么?”
上官燕笑的定定的说,“你要不使这招,我都觉得自己看走眼了你!”
段轻狂气闷的一拍桌子骂,“都给我上,聋了啊,看你一会儿还笑得出来!”
十个又高大又丑的男人收拾上官燕一个,她能逃得了吗?段轻狂的心都提到嗓子眼间了,他的女人,他愿意别人碰吗?只要她出一个声,求他,他马上就叫那些人滚蛋。
可是她被人逼到角落,剥光衣服,身体发抖,都没吭一声。
段轻狂忍不住站了起来,她再不出声,就完了。他心烦的喊,“给本少主扳开她的眼睛,让她看着你们怎么做!”
一双粗糙的手,摸上她的脸,扳开她的眼睛。
她想起跟他一路过来时,他细心的为她打水洗脚,看她吐时,就紧紧的皱着眉头,生怕她受一点苦……
就是这样关心她的阿鲁,突然变成了段轻狂,突然变成了恶魔。她遥遥的看着他流泪笑了,她倒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恨,能让他这么残忍的对她?
看着她哭着笑,他心疼了。他努力控制着自己要跑过去的冲动,冷淡说,“上官燕,你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放了你!今天你坚持过去了,明天还有一百个更臭更丑的男人等着你!你真的要倔强的任人糟蹋?只要你求我一句,我就放了你!”他也眼含泪意的说。
就在她掉泪的一刹那,他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可心底有个声音说,不能臣服,不能放弃。
上官燕凄凉的笑了。她已经是个残花败柳了,还怕谁糟蹋呢?她很想大声吼,我就是心甘情愿的陪这些又臭又丑的男人睡觉,也不愿多看你一眼?怎么样?
可是她流着眼泪仍没喊出来。
因为她舍不得死,舍不得再也见不到心底的那个他,舍不得再也见不到她的父母。
她不能成为万人骑以后在靖哥哥面前头都抬不起来,她不能让天下人嘲笑她的父母,他们的女儿是个万人骑的妓子。
于是,她终于流着泪,低哑的说了句,“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
他终于飞快的奔过去,踢开那些人,流着泪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
“燕儿,燕儿!”他一声接一声的温柔心疼的叫。
她冷冷看着他流泪的面庞,心想,这就是爱吗?好讽刺!
接下来几天,上官燕都跟丢了魂一样,好好吃,好好喝。
那天段轻狂求她,好好把孩子生下来,求她不要恨她。
她没说话。她本来想问,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对她?最终没问!她不屑与畜生说话。
赵红秀与上官全终于来了。
阿鲁,当时他们女儿的奴隶,如今的青门少主段轻狂,剑扣在上官燕的脖子上,一步步紧持着她,出现在赵红秀的面前。
“燕儿!”赵红秀一看到憔悴不堪的女儿,就流出眼泪心疼的喊。
上官燕望着父母也无语的流下泪。
“你对她做了什么?”上官全暴怒的喊!以强欺弱怎么是男子所为?
段轻狂挟持着上官燕得意的说,“我把全天下最丑最臭的男人都找来陪你们的宝贝女儿睡觉了,她最近过的很销魂哦!来,十大才子,快点出来拜拜你们的岳父岳母!”
赵红秀一听这话,看到那十个丑男人就心碎的跪倒在地上。上官全也呆立在那里,这世上最不幸的事,都发生在他女儿身上了。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上官全屏着气质问。
上官燕看娘这么难过,刚要开口,段轻狂的剑便割入她的喉咙,她不敢再乱半分。
段轻狂盯着他们冷冷说道,“这就要问你身边那女魔头当年做的好事了!”
赵红秀突然抹了眼泪站起来,“我知道我当年种了许多恶果,但是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燕儿她是无辜的!”
段轻狂盯着她愤恨的大吼,“怎么你也会哭吗?你也有血有情吗?你忘了你当年怎么杀人的,你杀了多少人?你杀人时有没有眨过眼睛?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他们的家人,丈夫,儿子,等了几十年,望眼欲穿都没等到他们归家?都是你,都是你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杀了他们,你为什么要这么坏?”段轻狂吼着又疯狂起来。当年他被压在几层尸体下,才侥幸活了下来,那时五岁,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女魔头长什么样子。他此生活着就是为了给他爹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