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哭累了的五姐,在他的肩头打呼噜的样子,刘建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算了,还是送五姐回去休息吧,修炼的事以后再说。
将五姐送回去后,刘建不得不又修炼了一番清心诀,这群女的喜欢裸睡,一丝不挂那种,而且她们还喜欢蹬被子,刘建上去的时候被他看一个精光,唉,那诱惑力,简直就是对人意志力的极限考验,刘建强忍着欲火才给她们盖好被子。
第二天,刘建再度被憋醒,不用说,还是三姐的香艳叫床方式。
刘建揉了揉朦胧的眼睛,“三姐,今天是不是比平常早啊。”刘建说道。
“那是当然,为了加强对你的训练,我决定每天2点起,”三姐说道。
“啊,才凌晨2点啊,三姐,你不用这么狠吧,我又没有得罪你。”刘建无奈的说道。
“快点起,我可是牺牲了我的睡觉时间来陪你的,要知道,睡眠不足是女人美容的最大天敌,万一哪一天我要是嫁不出去,就找你算账。”三姐将我从被窝里拉了出来,强行给刘建穿上运动服。
“今天的目标,绕岛3圈,快点。”三姐冲了出去。
一路上,刘建是哈欠连天,凌晨2点训练,恐怕没人比我还早吧。
咦,前面怎么有个人躺在那里,刘建跑过去一看,居然是三姐睡着了。
看了看周围,没办法,只有把三姐抱回去了,总不能让她在这里睡吧。
刘建无奈的叹了口气,抱着三姐继续向前跑,却没有听见三姐轻轻的一句话“算你有良心。”
抱着三姐就相当等于负重跑步,那个累啊,跑一圈赶得上平常跑2圈的。
看着不远处的别墅,总算解脱了。
回到别墅,先叫三姐睡我的屋子吧,想着,刘建将三姐放下,可是出现了一个大问题,无论刘建怎么放,就是放不下三姐,三姐那手紧紧地抓住刘建,犹如吸盘一般。
刘建可不敢叫醒三姐,记得上次刘建积极去叫三姐起床训练,结果三姐在梦中给了刘建一脚,让刘建趴在了墙壁上,现在距离这么近,刘建怕算刘建倒霉,只能抱着三姐再次开始跑圈。
“呼哧呼哧”看着不远处的别墅,刘建心中有种解脱的感觉,终于结束了,3圈啊,你问我为什么不趁机睡一会,我也想睡啊,可是一路上三姐都用那丰满的高峰摩擦着我,搞的我是欲火连连,睡意早就飞到几万里外去了。
回到别墅,刘建下意识的将三姐放在沙发上,咦,怎么一放就放下了,难道三姐一直没睡?
“三姐,起来,别装睡了,我啊”刘建再次趴在了墙壁上。
“阿建,你得鼻子怎么又受伤了?”大姐吃着早餐问道。
“唉,还能是怎么回事,当然是”
“飞起来撞着墙了。”几位美女同时说道,“唉,知道了就不要问了,吃饭了。”几位美女嘻嘻笑了起来。
“对了,今天我们要直飞中国,去祭奠老五的姐姐,阿建,你去吗?”大姐说道。
“服从组织领导。”我说道。
“好,吃完饭,我们就直飞中国。”大姐说道。
刘建深深吸了一口气,啊,这就是祖国的味道啊,我终于回来了,看着眼前那些黑眼球,黑头发的人,刘建有种异常亲切的感觉。
“阿建,回到自己的国家什么感觉,是不是很亲切啊。”二姐说道。
“嗯。”刘建使劲地点了点头。
“走了,我们还要去祭奠五姐的姐姐呢。”大姐拉着行李向前走去。
我们马不停蹄的就赶往了五姐的姐姐被埋葬的地方,那个地方属于五姐他们家族的地方,据说五姐的姐姐在死之前留下遗嘱,说是不想进入家族的墓地,要单独埋葬一个地方,家族的人尊重了她的意思,不仅单独给她找了一个墓地,而且还没有执行火葬。
埋葬五姐的姐姐的地方是个幽深的森林,她的墓地就在一处高高的土台上,刚开始进入这个森林的时候,刘建就感觉周围阴森森的,似乎有谁在窥探,刘建的脖子后面莫名的发冷,刘建安慰自己,说只是我的错觉,但是这个错觉一直持续到到达五姐的姐姐的墓地。
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有人在那里祭拜了,奇怪的是几位姐姐都说不认识他们,不知道是那个家族的,刚向上去问问,可是那几个人看到他们就跑了。
“姐姐,我来看你了。”刘建他们几个给五姐的姐姐跪下了,“姐姐,你走了以后,家族的人还是不接受教训,依然想那我做交易工具,姐姐,你就是脾气太好了,如果当初你听我的话,今天也许早就和姐夫双宿双飞了。”五姐伤心的说道。
刘建抬头看那墓的时候,感觉一股强烈的恨意从那墓中散发出来,奇怪,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刘建看了看大姐她们,并没有任何的异常。
我们挨个给五姐的姐姐上了炷香,轮到刘建了,刘建每靠近墓一步,那股恨意就强一分,最后那股恨意强的几乎让刘建走不动路了,刘建开始相信这不是他的错觉了,在这股恨意中刘建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刘建勉强给她上了一炷香,当刘建将香插入地下的时候,一股冰到极点的冷意从刘建的手指直传向他的全身,刘建不禁打一个寒颤,随着那股冷意的加强,刘建感觉四肢有点麻木了,这时候,从丹田中流出一股暖流开始驱赶身上的寒意。
刘建脸色煞白的回到了大姐她们身后,众人都处于悲伤之中,并没有人发现刘建的异常,除了大姐向刘建看了一眼。
“彤儿,你来看你姐姐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五姐的爷爷,刘建看了一眼,五姐的爷爷带着一批人来了。
“爷爷,爸,妈,”五姐说道,“叔叔哼,你也来了。”五姐对这一位中年男子冷哼道。
突然,刘建感觉那股恨意全部向五姐的爷爷袭去,那恨意强的都快成形了。
五姐的爷爷从下人那里拿过一个貂皮大衣,给自己披上,“每次来这里我会感到很冷,即使现在是六月天。”五姐的爷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