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灵异最后的守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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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明信片上的暗号

守芸小心地从腰包里拿出那个金丝檀木追魂盒,看着左恒显露出来的疑惑眼神,道:“这个东西你有没有印象?我刚才在你身后的纹身里看到了这个!”她把檀木成平面状展现给他看。

左恒惊讶地看着眼前的雕塑,阴物天生的好视力并没有因为他的体质变异而消失,故而上面的纹路他可以说是看得再清楚不过:“是戈罗纳家族迁年史第五章十一节上绘制的图案!”他单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则伸向那追魂盒,在两人的手同时抓在盒子上的那一瞬间,檀木盒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守芸连忙把手放开,在她松手的那一瞬间,原本逐渐绽放光芒的追魂盒霎时暗淡了下去。虽然她很想知道这个光芒的背后会是怎样的光景,可现在的条件不允许他们露出半点破绽。

左恒同样也注意到了这点,他低头看着那个纹雕,手腹轻轻抚过纹路:“戈罗纳家族的族谱里有记载过这个东西,但……”他复杂地看了守芸一眼,又道:“这盒子早就在一百年前遗失了!丢失这盒子的人正是我的母亲!”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本应该不见了的追魂盒,只是这东西怎么会落到小芸芸的手里呢?

“这个盒子是在十六年前被寄到黎家的,连同这个!”守芸将明信片拿了出来,放在盒子上:“除了这两样,还有一张照片,可惜不在我身上。我怀疑快递这些出去的是拍摄那张照片的人……或者,照片里的欧洲女人!”说道这里,她才浑然惊觉到这个女人或许跟戈罗纳家族有任何联系,再加上左恒刚才说过这个盒子是他母亲弄丢的。

她带着怀疑的语气,试探地说了句:“我怀疑这盒子在一百年前根本没有弄丢,而是被你母亲藏起来了,并且在十六年前寄到了黎家!”

左恒眉头一紧,将追魂盒放在她伸手就能拿到的位置,手持着那张明信片,很少严肃地反驳:“不可能!因为我母亲早在三十年前已经失踪了!听父亲说,母亲是出门购物的时候,被人以间谍的身份逮捕,等他知道的时候,母亲已经失去的踪迹。”说着,他的眼底带着怨恨,带走他母亲的人动作十分迅速,这让他怀疑对方是否是华夏政府的人,他曾经对这件事展开调查,可得出的结论是当年华夏确实在清理敌国间谍,在逮捕的名单里却没有一个人的资料跟母亲一致。

“间谍吗?如果是这个,或许我们可以去找黎伯伯询问,他是国安局局长,对于逮捕间谍的事情他应该知道些什么!即便是不知道,也应该有那个查询的权利!”守芸小心地将东西收回了起来,看着他还在研究明信片,忍不住问:“这个明信片上面的图案该不会又是你们族谱里面的吧?”

左恒轻轻摇头,他拿起明信片贴近鼻子嗅了嗅,道:“虽然味道很淡,但我可以确定,这张明信片是有人用自身的血液画上去的!因为放在某个通风的地方,所以上面的血迹干了后随着时间的转移而发黑,而这里的景色,若我没有猜错应该在暗示某个地点!”他没有说的是,这里残留的淡淡血腥味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来自血脉上的联系。小芸芸说的或许不无道理,把这些东西寄出去的人极有可能是他的母亲,而且,是在匆忙的情况下把东西寄出去。

他会这么想是因为明信片背后的字体同样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很显然是在绘制好的同时写上去的,而落款却是戈罗纳家族的私有徽章。

“慢着!”守芸制止了他准备翻转明信片的动作,凝眸看着那景色:“这图案里面暗藏着一些奇怪的字符,不是华夏拼音,也不像英语!”

左恒听言,转过明信片。守芸伸手指了指发现字母的位置,若不是因为左恒的那番话使她开始研究起这明信片上的图案,否则她也不会发现这里面隐藏的‘摩斯密码’。

“是戈罗纳家族的古老文字!可具体是什么,我得回一趟戈罗纳藏书馆才知道!”他半眯起眼看着上面的字母,越发的确定他母亲还没死的事实。

他用力地捏紧明信片上面的血迹若是母亲的,那她是在受到怎样的折磨下才作出这样的举动?吸血鬼的血液对他们来说是有多么的重要,绘制这样的一张明信片后,母亲又该如何的虚弱?

左恒猛然一松手,趴在守芸的身上,埋首在她的脖子里:“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知道母亲还活着!”

守芸原本想要推开他,可听到他这么一说。突然有种感同身受的错觉,或许是因为她也联想到自己的父母吧。尽管她对双亲没任何感情,可血脉上的情感还是有的。

“咚咚咚!”房门被人敲响。

守芸没好气地说了句:“左恒,别得寸进尺了!”别以为她没感觉到他那企图张开的牙口正悄悄地对准她的脖子。

左恒被她一推,露出一个灿灿的笑容:“哎呀,小芸芸占了便宜就要抛弃人家,人家会很伤心的!”嘴巴上是那么说,可他还是当这她的面把明信片收了起来,并且转身躺在一旁的床榻上。

守芸挑了下眉梢看着他那熟悉的举动,突然间能够理解为什么黎卫国的东西被她拿走后会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了。

“你还真厚脸皮!”她冷冷地说了一句,揭开被褥坐了起来。

左恒衣衫LING乱地侧身支撑,含笑看着她的背影:“脸皮薄的人容易吃亏!”说着,他故意伸手为她整理了下衣服:“我们睡了那么久,你那位年纪老迈的姨父应该不会说什么吧!”

守芸意味不明地侧头看了他一眼,正准备说些什么。门口那催促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她站了起来,走了过去,伸手解下防盗的锁链,看着站在门外的人:“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