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两双眼,冷冷的瞅着对方!
李天面对着那个凶残的男人!
接着李天纵身一跃,一招罗生门九式中的:死亡之舞从双手之中使了出来。
伴随在周身的黑暗气息如吞噬天地般的凶猛向着那残忍的男人杀了过来。
他心里明白,若是今天他跟兄弟们想全身而退的话,就必须杀掉这个残忍之极的男子。
所以他一上来就使出了绝顶的功夫!
罗生门:九式!
就在他向着那个家伙冲来的时候,那个歹毒之极的男人,连动都没有动,他只是右脚微微的踏前,然后钢爪嗖的一抓向着李天的身体抓去,李天身体微微的倾斜,右手向着对方的虎口抓去。
那凶残的男人果然是绝顶之极的高手,不等李天的手臂抓来,然后右脚飞起,一个漂亮的连环踢破了李天的攻势!
李天身在半空,此刻怒吼一声,双掌蓄积气力,再度的向着这个家伙扑来。
源源不断的劲气,岂能是一般人所能比的?
眼看李天的一招强过一招,而且劲气是如此的强大,那个眼神如同眼镜蛇一般的家伙,此刻脚步猛然连退……他好似不敢再与李天一战似的。
身后的那些兄弟们一看他们的老大被李天逼的连退,赶紧举起来手中的枪向着李天射击。
砰砰砰的子弹声冲着李天射来,李天没有办法,只能身体倒飞过来,然后躲避那子弹!
而那些家伙们呢?则是如同疯掉的野狗似的,枪口就对准李天笃笃笃的疯狂扫射,好似杀不了李天他们不肯罢休似的。
李天虽然勇猛,但是面对这疯狂的扫射,他能怎么办呢?
那边的兄弟们离这边的距离还太远……而且即便他们冲过来也根本不能解李天的燃煤之急!
眼看李天就要被那些子弹给射中……打死!
就在这会,猛然两道电光一般的身影从突如其来的方向到达那几个拿着枪的家伙身后!
然后只听啊啊的惨呼声从那些扫射的家伙们嘴中传了过来。
死了!
其中一个人用的是一把剑,一把跟独孤邪一样的剑!
只不过他的剑,剑招比独孤邪还要狠,还要毒!
杀人的时候,剑招只用一招!
而另外一个则是用的是爪,鹰爪功炉火纯青,死在他五指手下的那些家伙们,甚至看不到他的手影!
在这样突如其来的两个人一下子救了李天之后,李天一下子的愣了!
带着一双不敢相信的眼眸,望着那两个人!
“是你们?”两个字从李天的嘴里惊骇的吐了出来。
而接着在这样的两个人从后面袭击了那些拿枪的家伙们之后,那个眼睛如毒蛇的男人,身子一纵,然后掠到那边的一辆车上,哼的一声,发动车子油门,然后车子飞速的一个调头,猛然向着前面冲去!
他逃了!
就在他逃走之后,他的手下也赶紧的亡命逃窜!
他在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扭过头望了李天一眼!
那眼眸里边充满了狠,以及不甘!
带着怨恨的他,扬长而去!
而李天还有兄弟们呢?当然没有再追!
他现在跟兄弟们都是完全的愣了,愣在那里,望着出手相助的两个人!
“竟然是你们?”
“是他们?”
兄弟们带着完全不可思议的眼光望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两个人!
那两个人是谁呢?
紫衣人欧阳龙岩,以及地狱门中的勾魂使!
天哪,谁能想象得到他们两个竟然会出现在这里?一个是脸庞上带着一条剑痕的男人,另外一个则是长相俊朗的他!
“欧阳龙岩,勾魂使?”那唐小龙的表情满脸的惊骇而差异在那瞅着两人。
“他们……他们……怎么会……怎么会帮我们?”
“不对劲啊!他们是地狱门的人啊!”只听他一个人在那暗自的嘀咕说。
而李天呢?同样这会也心里满是好奇,望着站在那里的欧阳龙岩以及勾魂使。
他们两个现在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样子,现在早已经跟之前关押在华北野战军区奄奄一息的时候判若两人!李天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拿到了解药?怎么恢复到现在的模样,更不知道这两人此刻为什么会现身在这里,而且还帮了自己?他心里有太多太多的疑问。
“为什么要帮我?”忽然一句话从李天的嘴里说了出来。
他望着面前冷漠的欧阳龙岩,还有那勾魂使。
但见两人沉默了一下,没有说话,最后那勾魂使慢慢的开口了。
“为了一个前辈的承诺!”勾魂使道。
“什么意思?什么承诺?”李天不解的问说。
勾魂使在那微微的笑了一下:“至于是什么承诺……你还是不需要知道的好!”
“我现在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我们现在不是敌人!”
在勾魂使一下子说出了“不是敌人”这四个字之后,李天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以前一直跟自己作对的他们怎么会忽然的变了!
忽然的帮助自己?
李天不懂,身后的兄弟们也不懂。
“我问你,在汽车旅馆的时候,是你俩帮我杀掉了那两个家伙……还有刚才在地牢里边,是不是也是你们送给我们的钥匙?你们其实一路上都在跟踪着我们?对么?”李天猛然问说。
勾魂使听到李天说完,慢慢的转过头,微微的笑了一下,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李天,前面的路还长着呢,此次去黑暗之城,我只希望你能活着进去,活着出来!至于其他的……我也只能说一声,保重了!”
“哦,对了,还有,拜托你以后好好的照顾我妹妹!”
听着眼前的勾魂使一下子这么说,李天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
他知道了?他知道真相了,他知道司徒凝冰乃是他的亲妹妹了?
在这勾魂使一下子说出来这古怪的几句话之后,他猛然的转过身,对着欧阳龙岩道说:“我们该走了!”
那欧阳龙岩仍旧是一如往常的冷漠,在那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忽然纵起身子,嗖的一下子向着远处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