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千年铁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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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第一百六十六 有一回区高中演出

有一回区高中演出,有一位音乐老师用唢呐吹了一曲《在北京的金山上》,我站在台上脖子伸得老长,既要听还要看,但感到听到的声音极感动我的,我感到是这种声音好温暖啊!我还有点极羡慕这位音乐老师的吹唢呐的水平这样高,我还想找他学习学习。

有一天晚上高中办文艺晚会,他们的节目中根本没有我的事。当演出正在进行时,我主动走向后台,找到了一位负责晚会的高中卫校长。

卫校长:“我吹一首笛子独奏曲?”

卫校长说:“什么曲?”

我说:“信天游。”

当一位报幕的女同学走到台中间,用极明亮的嗓音说:“下一下节目笛子独奏,《信天游》,请大家欣赏。”

我一听到我的名字时,高兴得不知我叫什么名字了,以为这世界我就是天下第一了,我仿佛变成了一位笛子独奏家一样了,因为我此时就要站在舞台上把我心中最美好的歌音献给每一位听众了,能这样表现一下,它竟叫我会产生这样幸福的感受了,乐得我如真的到了极乐世界一样的感觉。

我拿上竹笛大大方方地走向了舞台上前边,热情地吹奏了信天游这首笛子独奏曲,我感到了台上很静,台下听众的脖子伸得格外长,像是往天上在长着。我吹出第一句时,我也听到了是这样的清脆悦耳,像是快乐的大海一样在意气风发地向前奔流开了,有高有低,起起伏伏,一个高音上去以后马上是一个低音填充了进来,各种各样的强弱变化,这首曲中有句是“一十三省的女儿啊,唯有那个蓝花花好。实实地爱死人。”笛子曲表现的是这样的意境

当我吹完了这首《信天游》笛子独奏以后,听到了台下一片暴风雨般地掌声,心情更是高兴。

以上这点对我爱好音乐方面的回忆,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当我现在遇到不顺心之事时想想这些美好的回忆,那些伏美的音乐声音,还仿佛犹如在耳边响着,我的音乐啊!我的世界里因为有了你在,而是我好开心啊!音乐啊!你是这样安慰了我,我一定还是要把你爱下去的,是你的声音的美丽,让我感受到了人间的一个真善美的世界人对人的真情。音乐啊!我下定决心了,要让你永远在我的心中陪伴着我,这样的我的心灵才不会寂寞的,这种美好的声音会对我产生作用。啊!我所爱好的音乐啊!

记得我上中学时,班上有一位姓郭的男同学,他有一本《怎样识五线谱》的书,他那时在班上是爱好唱歌,而我是喜欢吹竹笛,班上爱吹竹笛的同学不少。

记得有一回在教室,郭同学竟和我谈起了音乐方面的话题,他先唱了一首陕南的民歌,“南山岭上南山坡,南山坡上开红花,唱得满山开红花,唱得幸福落满坡……”姓郭的同学唱时,脸上还有串串笑容,眼眉都变得格外好看,全身都好像有了极舒畅的歌唱的表情,我这时心情也变得极美好。

郭同学对我说:“咱们学习作曲吧?长大当一名作曲家!”

就是他这句话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在他的鼓励下,我也竟无师自通地学习过作曲,在中学时代就写过好几首歌曲,当时对于学习作曲感到也是很神迷似的,但也尝试了起来。有一回写了一首歌曲,用的是家乡的戏曲音调写成的。星期天我带上我写的这首歌曲,回到了我三叔父的小学,小学里有一位姓张的校长会拉板胡,我到了张校长的办公室,让张校长看了一下我写的曲子。

张校长看了还唱唱了几遍,笑容可掬地对我说:“你和你崔老师一样,总想对创作些什么?你这创作的歌曲还不错,像是咱们这里的戏曲音调一样。”

听张校长评价我的歌曲,我也乐得笑了。

记得我上中学时,有一回学校要我们班上出节目,班上能歌善舞的同学多得很,可学校文艺部来了一位同学到班上要节目时,没有一个同学报节目上,我才学习吹笛子,能吹响几首曲子,班上比我水平高的同学大有人在。我还有一点热爱班集体的意识,心想班上的节目总不能空啊!有一位小男同学刘立为也很有胆量。

我对刘立为说:“咱俩个来一个笛子合奏怎样?”

刘立为果断地说:“行!”

晚上是在学校的图书馆前演的舞台上演出的,全样师生参加了观看。我们班的节目排在第八个。

当报幕同学报到我们班的节目时,我们俩位上台吹了一首很简单的乐曲卖报歌,我和刘立为在台上吹奏时,学校里的音乐教师冯老师还在一边为我们用梆子打了伴奏,更增加了我们的吹奏效果,当我们吹奏完了以后,台下竟有热列的掌声,我感到了一种无比自豪感心情。

这次演出后,仅因为我和刘立为表演了这个节目笛子合奏,班上不少同学当面讽刺了我们俩位,说我们俩位是爱出风头,“张啰”,我们也没有在意。

有一回,我写了一首曲子拿去给学校的音乐老师冯宁看。

冯老师接过我的曲子后,也不说什么,很沉默的样子,实际上他是在静静地思考,他看了一会儿后,很快地就把我写的曲子改了一下,是在我的基础上动了几个音,让我当时一下子心生出无限万分高兴的心情,冯老师真是不简单啊!冯老师还给我唱了一下,我听了特别有一种新鲜的乐感,这曲子中有一种力量,像是让我一下子要到达我,渴望去的一个美丽的地方,要我看见世上一切美好的事物.,这时我的心中流动出的是激动的浪涛,我对我的音乐老师的作曲水平当下生发出崇敬之心。

冯老师这样对我说:“当你拿上歌词以后先不要谱曲,你要反复念歌词,然后想好第一句的主题音调,再用各种变化和统一的手法去写……我写歌曲从不先动手写的,在心中把曲调想好了以后才把它记下来的。”

我当时那里能懂得,作曲还有这么多的道理啊!不过这一回是我刚刚想学习作曲,音乐老师讲的话就永远铭记在我心中了。

我把冯老师给我改的歌曲,后来还在班下进行了教唱,当时听到班上同学唱我的歌曲,心里是高兴地没有办法形容了,还狂想着:我有一天要写出一首在全中国流传的歌曲多好啊!可不知,作曲不是件容易的事,要真正学会作曲,能写出有好听的歌曲是需要一定专业作曲技巧的,是要各方面的知识积累的。

我还常常去冯老师那里,想叫他教我学习作曲,第二回又写了两首歌曲,心想经冯老师一改写的歌曲就好听了。但这一回我所写的,冯老师看了以后直摇头,记谱也不对。

冯老师说:“你唱一下,我帮你记一下谱?”

我把我写的又唱了一遍,冯老师很快地就记好了,这越发增加了我对冯老师的在我头脑中的地位。

冯老师还给我讲了音乐中使用的,音乐的基本音级的名称,如一首歌曲第一句称为上句,一般落在上五度音上,下句落在主音上,当时我真的一点不懂老师讲的这些。

冯老师当时还给我了好几本他在西安音乐学院学习过的教材有视唱练耳教材基本乐理等,我如同得了宝玉一样高兴,心想我要做一块宝玉啊,音乐就是我想要的宝玉!玉,玉,它是至坚的才叫玉。

音乐啊!你和我是这样大的缘情啊!长大以后我明白了您不是随便让我能走进您的神圣世界的,那是一定要爱得如大海一样深才行,才有可能走进您的美好的世界之中。我总不明白,当我听见了您的声音,我就乐了,真的像是陶醉在您的世界了,我一分一秒也不想离开您,当和我共鸣的音乐声我听到时,我就会说,您不要离开我啊!让我再多听一会儿吧!我想把你永远紧紧地放在我的心灵深处,我才知道心和心交流地幸福,音乐啊!你真的能陶冶我的心灵的,我只要听到您的优美的声音时,会一下子醉倒在你的身边的;在音乐的世界里,我只感到它是那样地好听,能愉快我的耳,能悦我的心,我想要的一切都会给我的,音乐中什么样的感情都有的。我的前方有一个很美好的世界,想创作优美的歌曲,来献给我所爱的一切好人,我的恩人,我的老师我的朋友们,我一想起来那种创作的心灵就像是一把二胡一样那琴声就动起来了。这是不是我对音乐的痴心?我想是这样的!

这是我在十二三岁的一件小事。我总想自己学习作曲,经常看到歌曲杂志上发表的歌曲如1=F,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因为没有接触过钢琴乐器,对F音高没有一点感觉,我总想找音乐老师请教要弄懂这个问题。

有一天中午时,我在家乡的西街顶头见区上中学的教音乐的牛教师向街上正走去,这位音乐老师原来是地区剧团搞音乐的老师,他曾经为一个电影作曲,在当地很有一定知名度,一度是我崇拜的对象。

当我看见牛老师往街上正要进街时,我很快地走到他的面前,这位牛老师并不是我的老师,我也没有在这个学校上过学,是一点不认识的,但我以为我早已在心中就认识了他。

当我走到牛老师跟前时,牛老师站住了。

我说:“牛老师,歌曲上标记的1=F是什么意思?”

牛老师说:“F是标明在这首歌曲中,主音的音高。”

他还给我唱了一下,“1=C是这高……”

我听得很认真,生怕露掉了一句,我这时并没有听懂的,但当牛老师能这样告诉我后,那心里如得到了一件什么宝物一样高兴的心情。

在我们附近一个小村庄里有一位音乐爱好者何高升,他的哥哥在县剧团当乐队队长,那时我能到县里剧团看上一场演出对于我是一件很开心的事了。有一天一大早,何高升来到了我家对我说:“咱们一块儿上县,到县剧团去晚上看县剧团演戏?”

我一听可乐了,就跟上他去了县城。到县里六十里,那时我们把步行走路叫十一号车,俩个人步行着一点儿不感到累,因为要到县剧团去晚上看戏。

当我和何高升一块儿,到了县剧团演员乐队队员住的大院子时,有一位拉板胡的乐队演奏员,正在拉一首秦腔戏曲音乐唱腔,这声音清亮,像是一条清纯的小河水,在我面前流动着一样,像是在我面前立即有一座美丽的花园一样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听到这美妙的板胡声就一下子不想走了,我静静地站在这位剧团拉板胡的人的面前听他拉板胡,这个人还轻轻地抬起头把我看了一眼,他并不知道我对他的音乐是这样的重视,听他的音乐,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极美好地享受了。他拉出的每一个音都仿佛变成了音乐的清泉水,流进了我的心中。

何高升对我说:“走吧?到我哥那里去?”

我说:“你先去,我再听一会儿。”

何高升先到了他哥住的前边的小屋子里去了我还站在这里不想走,静静地听这位县剧团的演奏员拉板胡,在这时候心是跟上这琴声一起动起来了。过了很久时间这位乐队演奏员他不拉了我才向前去找何高升。

县剧团有我们村子里的一位小伙子,苏宝良,他是学吹笛子乐器的,我先到了他住的小屋子里。

宝良见我来了,因为是本村子人,很客气的样子。我和他最想说的还是音乐方面的话题。

我说:“你把剧团的秦腔曲谱给我找些?”

宝良说:“这些你都会,用不着再找了?”

我说:“不!剧团的好听。”

宝良还是答应了我的这个要求,给我找了一本剧团的用的秦腔曲谱,这对于我是一件最大的收获了。

我还向他请教学习吹笛子的技巧的事。

我说:“请你给我吹一首曲子,我好摸仿摸仿?”

宝良就给我吹了一首很长的带有秦腔音乐风格的曲子,有的地方他用了三吐,有一地方用了双吐,让我真的对技子的技巧很开眼界的。

下午六点时,剧团要到剧院演出。何高升的哥哥,剧团的乐队队长,让剧团全体的演出人员,先在他们住的小院子里站了一个队。他让我和他弟弟也站在乐队里边,充是县剧团搞乐队的,就是为了节约一张两毛钱的戏票钱,这时的我身上连两毛钱也是没有的。

乐队队长对参加演出的演员乐队队员说:“大家到了街上时,一定要走处整整齐齐的,我们是代表县剧团的党的文艺工作者的形象。”当我站在乐队里边走到大街上时,也有几份高兴的心情,我也像是剧团的一员一样,站在他们的队伍里,实际上我和乐队队长的弟弟就是为了看一晚上演出。

当到了剧院大门口时,门口的人就以为我和何高升是剧团的人,放我们进去了。

记得这天晚上县剧团演了好多小节目,有《白毛女》选段,记得有一首合唱歌曲歌词是:“往事几千载……太阳出来了,太阳出来了……”现在我己经不能记得太全了,但这首歌曲中好像给了我一种人生的胜利,已来到了的感觉,让我产生了很多美好的想象,多少年来,我心中总仿佛还能听到这曲子,因为它总给我的人生以胜利希望的信心,让我为了我的一个美丽的梦想总是在努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