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日、内、肖娜、刘兵、韩旭、张禅
瑜伽馆里。肖娜、刘兵、韩旭、张禅在教练的辅导下做着瑜伽动作。
看上去肖娜、张禅比较熟娴,韩旭和刘兵动作很勉强的样子。
教练:“好,保持心静,保持心境。”
突然,张禅坐起,举手,说:“教练,我要方便。”
教练不禁扑哧一笑,说:“好,休息5分钟。”说完,便走去。
她们坐起,张禅急忙跑去,刘兵见状说:“懒驴上磨屎尿多。”
肖娜:“你们家葛一波什么时候回来啊?”
刘兵:“我哪知道?人家是自由的。”
肖娜:“自由大了会出事的,小心。”
韩旭插话说:“你还是操心你们家杨旺吧,小心‘小三’盯上他。”
肖娜大咧咧地说:“他敢?我扒了他的皮。”顿了顿,“哎哎,我说你
们要干啥?这瑜伽和瑜伽卡可是杨旺提议的,你们知道背后说他坏话是什
么性质吗?”
韩旭:“我们领他的情,我们还不是为你好。”
肖娜:“你们可别这样吓唬我,我胆小。”
刘兵问:“葛一波现在杭州拍戏,你表妹也不知道在那怎么样?”
肖娜:“那我们去看看他们?”
韩旭:“我看行,给葛一波推荐那么好的演员,他也得多少出点血,对不?”
肖娜忙附和说:“太对了。”
刘兵:“别得了便宜卖了怪啊。那是对你表妹一个机会。”
肖娜:“看看,商人,你们一家都商人了。”
张禅这时与教练一起过来了,张禅问:“怎么啦?谁一家商人?”
教练接过话,说:“到这来的大都是商人或商人的亲属们。”
肖娜、韩旭、刘兵听了不禁面面相觑。
11日、内、胡浩、胡秦
画廊里。胡浩陪着几位客人在看画展,墙上挂着张禅的油画作
品。他指着张禅的油画对客人说:“这位画家现在的市场人气上的很快,
我们上次搞的一次画展,她一幅画成交了十万。最近市里一个五星
级酒店装修一下子定了她小一百万的油画作品,而且是个美女画家。”
在场的人听了也兴奋起来。其中一位胡秦的问:“当真?”
胡浩:“我这画廊也跑不了,还能忽悠你们不成?”
胡秦又说:“那我相信你一次。”便指著其中两幅,“我收了,到时有
问题,能退吗?”
胡浩一拍胸脯,说:“你今天拿了,明天要退,我没有二话,不管有
没有问题行不?”
胡秦:“我可是第一次碰上你这么做生意的人。”
胡浩:“你就请好吧。”
胡秦:“一会,我真拿走啊,开个价吧,”
胡浩:“你说。然后我去做画家的工作。”
胡秦:“就冲你,我也买了。”
胡浩:“我这好画多着呢,好好看看。”说完,手一伸“请,前面还
有好画”。
12日、内
还是瑜伽馆里。张禅在接着电话:“好,你看着办,我们谁跟谁啊……
我去拿钱?……不急。要不我6点以后吧,我请你吃饭……给我个机会。好,就这么定了。”便欣喜若狂地扣上手机。
肖娜问:“谁啊?”
张禅:“先别说谁,等拿到钱,我立马请你们撮一顿。”
韩旭:“行啊,你们一个个都成小富婆了。”
刘兵:“你,加油。守着个大局长,权力那么大还不快点。”
张禅拍拍韩旭的肩膀,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
韩旭:“去你的,你这才到哪。”
肖娜:“听听,这口气气壮山河啊。”
韩旭:“你们一个个就损我吧。走了,回家。别耽误了人家张禅的
好事。”
13傍晚、内、张婵、胡浩
画廊里就胡浩和张禅。俩人坐在沙发上对望着,张禅的神情
带着柔情。说:“你是我的成功天梯。”说完,伸出手,“来,友情抱抱。”
胡浩此时顺从地趋近搂住她。
这时,有人敲门,俩人急忙分开。
14 傍晚、内、胡浩、张婵、胡秦
门外站着胡秦:“对不起,路上堵车了。”
胡浩:“没有关系,我那个美女画家也刚到,请吧。”
胡秦进门朝坐在沙发上的张禅望去,不禁一惊。
张禅一回头同样露出吃惊的样子定睛一看,似乎要瞬间溶化了。心声起:“眼前这
个全身名牌低调而华丽的男人不是别人,却是那个我曾像熟
悉自己一样熟悉他的初恋人——胡秦,真让我大脑抽搐啊”
张婵极力掩饰着连忙站起,说:“胡秦,”
胡秦:“张禅。”
胡浩问道:“你们认识啊?”
胡秦:“同学,真没有想到啊,滨海这个地方太小了。”
张禅显得不自在,说:“我也没有想到,一晃有五年没见了。”
胡浩对胡秦说:“哎呀,快坐,剩下的事不用我说了吧?”
胡秦:“不用说了,那两幅画就按标的价算。”
胡浩:“这……”说着,犹豫地看着张禅。
张禅:“既然我们是同学,并且是不错的同学,这样吧,两幅画,你
任选一幅算我送你的,另一幅打8折,就这么定了。”
胡浩看着胡秦,胡秦则也说话干脆利落,说:“肯定不行,同学是同
学,生意是生意,再说,我现在也不差这十万八万的。这样吧,两幅画你
打八折,这样我们谁也不欠谁的。”说完,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递给胡浩,
“你就填上数额就ok了。今晚我顿饭谁也不能跟我挣,你们不会不赏脸吧?”
胡浩:“这哪行,总不能都让你破费吧,既然在我这,饭我请了。”
张禅:“不用,我请,你们都在帮我,捧我的场,我安排吧。”
胡浩:“在滨海,没有女士请客这一说,你们在我这,都不用争,
走,去海景大酒店。”
胡秦看了张禅一眼,说:“那恭敬不如从命了,让你胡总破费了。”
15夜、内、韩旭、景辉、景亚
家里客厅。韩旭与景辉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节目里是世界
杯足球赛,他看得津津有味而韩旭则似乎心不在焉,
少顷,韩旭若有所思提醒景辉:“哎,你知道十号应该做什么吗?”
景辉头也不回看着电视屏幕说:“她应该把球传给六号。”
韩旭哭笑不得,又问:“你这个月的工资发了吗?”
景辉这时才回味过来,说:“发了,不是放在你梳妆台的抽屉里吗?
你没有看见?”
韩旭不自然地“奥”了一声。景辉继续看着世界杯足球赛。
韩旭沉思有顷又说:“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景辉转过身,看着她,问:“怎么啦?有事吗?”
韩旭:“我们那‘五朵金花’就我要落伍了,她们一个个都牛气冲天
的,张禅那么年轻最近签了一百万的油画单子,连她都嚷着要请客,我
一个个堂堂的处级干部在她们面前真没有面子。”顿了顿,“还有,人家都
羡慕你这大局长,可我们……”
景辉:“奥,我听懂了,你需要AA制是吗?要说吃饭我这点权力还
可以,我明天给你安排一桌。去海景大酒店怎么样?”顿了顿,“每人再配
一盒上好的红茶如何?”
韩旭犹豫地问:“你不会犯错误让人举报吧?”
景辉:“别的咱不想,吃吃喝喝不碍大事。我一个堂堂政府局长连这
点权都没有,还怎么混啊。”
韩旭笑了,说:“哎哎,是副局长。”
景辉:“快了。我们局长年底就到点了。”
韩旭:“那你更得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我看请客的事就算了吧。”
景辉:“没有问题。你们定时间吧。”顿了顿,“那今天晚上上课你得
好好表现啊”说完,淫笑着看着她。
韩旭:什么上课?“
景辉:“杨旺的专利名词。”
韩旭:“不懂”。
景辉:“我教你,就是**。”说着,就去脱韩旭的衣服。
韩旭:“去你的,还上课,这么美好的字眼让你们给亵渎了。我怎么
也想不出能跟**联系在一起。”
景辉:“文明社会要文明用语。”
韩旭:“还政府官员呢。”
景辉:“政府官员也是人啊。走,我们现在卧室上课去。”
这时景亚从卧室出来,问:“爸爸,都9点多了,还上什么课啊?”
说完,去了洗手间。
韩旭站起走到洗手间门口,对景亚说:“这是我们大人的事,爸爸也
得学习进步啊”。说着手点着景辉的脸。
景辉忙说:“我要你妈妈辅导我上课啊。”
景亚头伸出洗手间的门,对景辉说:“你要真这样,我要我们班主任
来给你上课怎么样?她的课棒极了,她可漂亮了。”
景辉:“那得你妈同意才行啊。”
韩旭听后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景亚对韩旭说:“妈妈,你就同意吧。”
韩旭突然不快地说:“我要同意那不麻烦了?”
景亚:“干嘛,值得你那么凶吗?我还不是为你们好。”
景辉:“好了,咱不说这事了,赶快刷牙、洗脚、休息,明天还要上学呢。”
景亚:“你们啊,莫名其妙。”
韩旭与景辉对望了一眼,说:“都怪你。”便闪身到沙发上坐下,拿起
遥控器选台看电视节目。
16夜、内、章产、孙梅
家里,章产与母亲孙梅坐在沙发上说话。
孙梅:“你看看都几点了?她又不知道去哪疯了?你一个大老爷们连
个媳妇都管不了。当年你爹可不像你这么窝囊,把我管的服服的,我这一
辈子啊。”
章产:“娘,那是什么年代,我爹是我爹,我是我。再说了,我小时
候没少看你们吵闹打架,你那时候好受吗?”
孙梅喟然长叹,说:“不好受也得受,老祖宗留下的,一辈一辈就得
这么延续。”
章产:“我们不会,我们得相敬如宾,好说好算。”
孙梅:“好说好算?”
章产忙说:“不、不,是口误。”
孙梅:“反正我看她就是不顺眼,一点也不守妇道人家。你说你怎么
找这么个媳妇啊。”说完,又看看墙上的挂表,“看看,都快十点了。”
章产:“你别操心了,我等会给她打手机,你也早点休息。”
孙梅起来,向卧室走去,边走边说:“怎么摊了这么个不
着调的媳妇啊。”
17夜、内、张婵、胡秦
海边上的酒吧里,张禅与胡秦对坐着。
张禅:“这段时间真得感谢胡总,他帮我大忙了。”
胡秦:“我没有帮你?”
张禅:“当然帮了,我们今天再见面还得感谢人家胡总呢。”
胡秦:“说说你吧。”
张禅:“我?”顿了顿,“时光飞逝啊。我们分手5年多了。”
胡秦手握着茶杯,深情地看着她,说:“是啊,你说你当初为什么那
么绝情啊?”
张禅:“我跟你分手的原因很复杂,首先是我父母不同意,觉得你家
庭条件一般,农村的,工作又没找好,不放心我。我呢,那时也单纯
不懂事,图虚荣。相信现在好多女生都跟我一样,爱慕虚荣、贪图享乐。
再说你那时候太颓丧,所以就阴差阳错地我们各奔东西了。”
胡秦:“那你现在的‘那个’?”
张禅泯了一口咖啡,说:“你我之后,我又交了个男朋友,是同事的
同学,一起玩的时候认识的,就是现在的他。他的工作也比较一般,但是
他人很踏实勤奋、肯奋斗,跟他在一起我的生活是很充实的。当然了,我
现在又开始经历所谓的夫妻的‘几年痛痒’了。”顿了顿,“说说你吧。”
胡秦微微地苦笑了一下,说:“毕业后,我这个来自农村深山里的孩
子,工作很难找,最后就选择了自己创业,在市里创业孵化中心租了一间
房子,一开始做设计,接活做。后来就做起文化创意公司,事业有了点起
色。因为我从小就在老师的父亲指导下画画,高考因为偏科只能上三本
的大学。但骨子里对书画有一种挚爱,有一种泯灭不了的情结。所以,我
们终于又在今天相见了,这可能就是缘分吧。”
张禅:“你结婚了吗?”
胡秦:“没有,我至今还有一个梦,没有圆。”说完,眼睛直直地看着张禅。
张禅:“中国梦谁都有梦想,但有时候有很多客观的因素左右着我
们,还有更多的无奈。”
此时,张禅的手机响了,她忙说:“对不起,我接个电话。喂,怎么啦?”
手机里章产的声音:“你看都几点了?娘让我问你啥时回来。”
张禅:“我这有事谈,你不用管我,挂了。”
胡秦不安地说:“我耽误你时间太长了,你早回家吧,我送你。咱们
改日再聊。”
张禅:“我真让我那个农村婆婆弄懵了。”
胡秦半开玩笑地说:“看看,说不与农村的结婚,最后你不还是……”
张禅:“打住,我贱好了吧。真是,人家为这烦着呢,你倒好,揭我
的疤。”说完,故作不快地瞪了他一眼。
胡秦忙赔不是,说:“抱歉,我可是无意的。”
张禅:“我这也自找的,不知那根神经出了问题。”
胡秦:“看你现在更有魅力了。”
张禅:“你想什么呢?告诉你,什么也别想。”
胡秦喟然长叹,说:“想又能怎么样?恐怕想也是干想啊”
张禅:“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吗?走吧。”
胡秦似乎不情愿地站起,伸出手要拉张禅。
张禅说:“我自己来。”也随后站起来,俩人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