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欢乐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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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之一

1 日、内、景辉

市政府机关大楼的走廊里,景辉走来,局里几个年轻人的其中一个人叫道:“景市长好。”

景辉停住脚朝他严肃地看着说道:“再让我听到这称呼,我让他停职检查。”

景辉走去后,几个人的其中一人说道:“耍小聪明过头了吧?”

2 日、内、张婵、胡浩

家里,胡浩在厨房忙碌着做饭、并端到客厅饭桌上后,到了卧室对睡在床上的张婵耳语道:“亲爱的,吃早茶了。”

张婵睁开眼睛揉着说:“那你抱我、我就起来。”

胡浩:“今天不是要去看房吗?快点啊。”

张婵一骨碌趴起来了,说:“我怎么忘了。”便下床去了洗手间洗漱起来。

胡浩坐下拿起个鸡蛋开始剥皮,不时地看她一眼。

3、日、外、内、肖娜、杨旺、周华、徐阳

山下的别墅前,周华开着车停下下车来,打开后备箱拿出婴儿车。

徐阳也抱着孩子下车,将孩子放在婴儿车里,朝别墅和四周看了看,说:“不错嘛。”

周华悄悄地说:“不担心啦?”

徐阳:“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肖娜从别墅里出来,笑着说道:“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你们来了,我就解脱了,快进屋。”

她们往别墅里走着中,周华说:“嗨嗨,久违了,这杨总也不出来迎接我们啊?”

话音刚落,杨旺就出现在她们面前,说道:“我已经给你们泡好茶了。”

周华:“真假?我一个黄毛丫头值得杨总这样吗?”

杨旺:“你已经是孩子他娘了。”

肖娜:“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啊?”

大家进来别墅客厅里,徐阳显得不安的样子,周华说:“徐姐,你不用不安,你就记着咱是来工作干活的,杨旺给我们发工资。”

杨旺:“这话说得对,不能不干活发工资。”

周华:“看你说的,我之前不是妊娠反应、休产假嘛。我回来加倍努力工作补回来就是。”

肖娜:“他个土财主,不理他。”

杨旺:“你还是地主婆呢。”

肖娜:“你快忙你的去吧!女人们说话你碍事了。”

杨旺:“好,我惹不起躲得起,周华跟我去刘区长那里。”

周华:“不会吧?我一来就干上了啊?”

杨旺撇撇嘴说道:“端人家的碗、吃人家的饭,你不快点啊。”

周华:“我又开始被你当丫环使啦。”

4 日、内、章产、小杨

办公室里,章产操作完电脑,站起趴在办公桌隔断上对小杨说:“还是那作者的一篇散文,高抬贵手啊。”

小杨:“呵呵,那作者睡醒了?快一个月没动笔了吧?”

章产:“你别说,还真是,可能是沉淀沉淀吧。”

小杨:“我看你最近春风得意的样子,你得意思意思。”

章产:“你得先做好当下好事自然来。”

5 日、内、景辉等

局机关会议室里,景辉在主持会议,说:“......当前,我们正处在工作新的转型期,我们大家要围绕创新转型,开拓性的做好我刚才所布置的几项工作任务,哪个部门做得好出色就褒扬,哪个部门拖沓出问题,我拿你们部门长是问。散会。”

大家窃窃私语着依次走出会议室,男秘书跟景辉进办公室,说道:“局长,我还这么叫你,市高官会第六次会议上午十点开幕,你该出门去了。”

景辉:“我马上下楼,你告诉司机。”

男秘书:“好”,就急急地走去。

6 日、内、杨旺、刘区长、周华

工地上,杨旺陪着刘区长说着话,周华跟在后面。

杨旺:“......你说你都要进市政府当局长了,还这么关心我这个项目,”

刘区长:“这也可能是我在区里最后一次视察项目工地了,站好最后一班岗嘛。”

杨旺:“景辉那个局也是市政府的重点局,接触书记、市长比较多,。这个局再提升的概率高啊。”

刘区长:“我这个人只希望过河的时候,安稳安全、顺其自然为好。好了,我要参会去了,你好自为之吧。”说着,便与杨旺握手告别。

7 日、内、张婵、胡浩、董事长

房地产开发公司,董事长办公室里,张婵、胡浩、董事长三人在喝茶聊天。

董事长:“你我已经给过你面子了,我二期那楼盘卖得实在太火爆了,我已经给租你面子、用书画换了一套样板房,你这次连想也别想,上次我不是跟你说过吗?”

胡浩:“老同学,上次不是我要,这次是我个人啊。”

董事长:“那也不行。上次那些画,我还有、才送出几幅,你说我留那么多画干嘛啊?”

胡浩:“那你既然说到这了,给你、也给我个面子,我交房子的开发成本,剩下的画贴补行了吧?”

董事长缓和这口气说:“那我的成本也不低啊。你出个价我听听。”

胡浩:“一口价两百万,我已经砸锅卖铁了。”

董事长“忽”站起来说道:“你认为我的房子是纸糊的啊?”

张婵笑了笑,说:“董事长,胡浩的为人还行,你们都是要面子的人,这不我这个美女画家在你们眼前吗,给我个面子,相互让让步,以后又不是不打交道了。”

董事长:“我怕他了,还以后?”

张婵转对胡浩说:“那没有以后了行不?这是最后的一套,你得给董事长写个保证书。”

胡浩:“好,我现在就写。”

董事长:“你给我记住了,下不为例。”转对张婵问道:“你想对我怎么样啊?听说你北京画展也火了一把?”

张婵:“你个奸商,打我主意不行,画嘛,我辛苦一下,给你画两张。”

董事长:“听说高阳老师画你的人体画......”

张婵:“打住,这梦你就别做了,又胡浩那不刷牙的嘴咧咧的吧?我在北京画展上已经出手卖了,我俩大吵一架,我也悔肠子了,那本来是我压箱底的啊。”

董事长:“真假啊?”

胡浩:“着我作证。”

张婵:“对天发誓我。哎,要不你让你夫人给我做人体模特,我画几幅你挂着欣赏如何?”

董事长急忙摆摆手说道:“她,不行不行,看了一宿做恶梦。”

胡浩:“你也知道啊?”顿了顿,“那就这么定了,我现在把银行卡交给你,画你去我画廊挑。”

董事长手指着胡浩的鼻子,说:“你才是不折不扣的奸商。”

8 日、内、沈华

山下植物园里,沈华一个人悠闲着蹒跚地走着中,手机响起来,她从兜里拿出接起说道:“你着电话打的让我很惊讶啊。”

张婵手机里的声音:“还有让你、章产还有你婆婆更惊讶的事呢。想知道的话,中午去郎园酒吧请我吃个牛排,我就告诉你,还给你个本本。”

沈华:“不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挂了手机自言自语道:“什么事啊?”

9 日、内、张婵、胡浩、沈华、章产

朗园酒吧里,几个人彼此对坐着,张婵将房产证和钥匙从包里拿出递给沈华,说道:“我跟胡浩商量过了,这联体别墅还给你们。我还要我爸妈当初帮我首付的那套心里踏实。”

沈华没有接,说道:“咱当初不是说好了吗?”

胡浩:“我俩商量了,不想心里别扭,只想踏实无悔。”

章产:“你俩让我俩真惊开了眼界。这样,我俩心里也不踏实啊。”

胡浩:“我们是用你爹的画置换的,你爹也没有亏待我俩,你俩不必心里不安或不好意思。既然我俩说了、也把房产证和钥匙带来了,那就已经想好了。再推让的话,没多大意义。她俩是‘五朵金花’里好朋友,我俩也不是情敌。人生短暂,相互为安,友谊天长地久。”

沈华:“那你们怎么办?”

张婵:“其实,你我都没有吃亏,我和胡浩用一套房子相当于得到两套,你、你俩不用纠结。”顿了顿,“这样的话,我们彼此以后无精神压力,朋友也可做了,你说呢?”

沈华伸出手来,张婵也伸出了手,俩人握着不松手。沈华深有感触的说:“你这个朋友值得我交、我也交定了。”

这时候,服务员端来牛排套餐和红酒,胡浩说:“我提议,我们喝一杯将相和酒吧。”

章产拿起醒酒器给大家斟酒后,四个人举起杯子碰着一饮而尽。

10 日、内、葛一波、巴特、刘洋

会议室里,大家正襟危坐地参加研讨会,巴特正在标有“《婚姻保鲜期》电视剧研讨会”徽标下的讲台上侃侃而谈。

台下的人静静地听着,葛一波、刘洋也在其中。大家不时地响起鼓掌声。

11 夜、内、杨旺、肖娜

家里的客厅,杨旺拿着个遥控器与肖娜在看电视,见有电视广告就换台到新闻节目,正播放着本市新闻:

播音员播道:市十五届高官会第六次会议,今天下午胜利闭幕,会议表决通过有关人事事项。会议经表决通过,决定任命景辉为滨海市人民政府副市长......”

杨旺“忽”站起来说道:“景辉真当副市长了。”

肖娜:“真为景辉和韩旭高兴。”顿了顿,“哎,你也不是你当选,你至于吗?”

杨旺:“以后,我们朋友圈又多了一个市长朋友。”

肖娜:“我得打个电话祝贺一下。”说着,就拿起手机开始拨号说道:“市长夫人,现在什么感觉啊?”

12 夜、内、韩旭、景辉

家里的客厅,景辉和韩旭在看电视新闻。

韩旭则拿手机在通话说道:“......你光看表面现象,他当这个副市长的过程也担惊受怕,你不知道可我看在眼里呢。”顿了顿,“前段时间,他那个煎熬啊,他不跟我说,直到举报他的那封举报信水落石出、真相大白才告诉我的。”

肖娜手机里的声音:“还有这种事啊?这举报人肯定不怀好心。”

韩旭:“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举也举了,报也报了,事也过去了,我也放心了。”

景辉从韩旭手里接过手机说道:“我谢谢你们,哪天方便的话,我们聚一聚啊。”

肖娜的声音:“好啊,当了市长还没架子,坚持下去啊。”

景辉:“怎么会呢?”

13 夜、内、张婵、胡浩

家里卧室里,张婵和胡浩在床上各拿个手机在看微信朋友圈。

胡浩:“啊呀,景辉当副市长啦。”

张婵:“好像是你似的,你哪天能给我这么大惊喜啊?”

胡浩:“我给你的惊喜还少啊?刚刚把别墅定下,你的画展举办了,你还要怎么样?”

张婵:“我的心大着呢。”

胡浩:“我配合你,哎,下一步目标是不该造个小人了?”

张婵:“早点吧?我看我们丁克族个五、六年,我画他几年的票子也不晚啊。”

胡浩:“你画你的票子,跟生孩子风马牛不相及啊。”

张婵:“你倒没事,我呢?怀孕后反应有呕吐、瞌睡、后期挺个大肚子行动不便,生了孩子喂奶喂饭、拉屎拉尿,再有个头疼脑热的多烦啊。”

胡浩:“你怎么那么多的事啊?”

张婵:“你才知道?你说哪个女人这样的事少?”

胡浩:“过了五十基本没有了吧。”

张婵“哈哈”大笑,说:“错,你知道女人更年期和更年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还有女人更年期是什么状况吗?”

胡浩:“你别吓唬我啊,我胆小,你这一说我鸡皮疙瘩起来了。”

张婵:“你看啊,这女人的人生,青中年婚后生儿育女倒也苦中有乐-----这就像春天和春天播种一样,期待秋天的丰收期的收获。而一旦过五十知天命后,就步入人生下坡路了,最难熬的就是更年期这一关-----就如收获丰厚的回报,却惶惶不安着、焦虑着、夜寐多梦情绪抑郁、坐卧不宁、搓手顿足,生怕自己曾经的收获被偷走丢失。甚至终日伴随着心烦易怒,心悸怔忡,烦热多燥,如有大祸临头之感。”顿了顿,“女人更年期几年、十几年,轻的重的都有,重的不能自理、想自杀的也不泛其数。我这么跟你说吧,女性的更年期说是男人们的灾难真不为过。”

胡浩听着张口结舌、惊讶不已。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又说道:“我好像记得林徽因曾经就女人和女人更年期这么说过:等得一场姹紫嫣红的花事,是幸福;在阳光下和喜欢的人一起筑梦,是幸福;守着一段冷暖交织的光阴慢慢变老,亦是幸福。男人最懂得怎样欣赏自己的女人,能够一生懂得和欣赏自己的女人,那也是一种幸福;把女人的更年期当做是对自己最后一次撒娇吧。”

张婵:“现实生活里,男人是喜欢女人撒娇的,但这种撒娇你我还没有体会到。我想对女人而言,那是她人生仅次于恋爱成功与否的一段磨难磨砺,对男人无疑是一小灾难。”

胡浩:“我的天啊,我希望你的这一天在人生中,就像电脑里的文件被永久删掉,不要让我看到。”

14 日、外、内、肖娜、周华、徐阳、杨旺

山下别墅院子里,肖娜开车进来下车,周华和徐阳也随之下车。

肖娜半开玩笑地说道:“你们看看,我一大早送璐璐去了再接你们,我标准的老妈子啦。”

周华戏言道:“老板娘大气、好人啊。”

肖娜:“要不你当?”

周华急忙摆摆手,说:“我不敢,我也吃不了你这苦。”

肖娜:“死丫头片子。”

徐阳笑着说道:“周华你胆子够大的,哪有跟主子这么说话的?”

周华:“这你就不懂了吧,我隔她近我敢说,你不行,说明距离还远点,是不主子?”

肖娜:“你一会老妈子、一会主子的,我们家璐璐肯定不敢这么说的。”

杨旺从屋里走出来说:“你们唱戏啊?”顿了顿,“周华,跟我去市里。”

周华:“我刚回来,还没坐下就......”

杨旺:“是不让肖娜再给你泡壶普洱?”

周华急忙摆摆手说:“不敢不敢。”便跟在杨旺后面走到车跟前,又给他打开车门,说:“老板请。”

杨旺:“你个丫头。”

轿车一溜烟开去。

肖娜抱着孩子,徐阳拿着婴儿车进屋里,徐阳说:“我收拾屋内,你把孩子放婴儿车里吧。”

肖娜:“我原意抱他。”

徐阳也没有在意忙去了,肖娜抱孩子上楼去了自己的办公室里,想了想就将孩子放老板椅上,拿起笔筒里的镊子拨了孩子头上的几根头发放到纸巾上。又拿一个牙签撸起孩子胳膊上袖子扎了一下,急忙用纸巾擦了一下放兜里,将袖子撸下孩子哭起来,便急忙抱起说:“宝贝不哭啊。”

徐阳上楼来说:“要不还我抱一抱他,孩子可能认生吧。”

肖娜将孩子递给她,说:“可能吧,过几天肯定就好了。”顿了顿,“你们早晨喂没喂?”

徐阳:“周华喂奶了,我还喂了鸡蛋羹。”

肖娜:“那等会给他热杯牛奶喝,我出去办点事。”

15 日、内、景辉、刘区长

市政府大楼,景辉新的办公室里,刘区长与他说道:“......我一定在你原先的岗位,像你那样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克己奉公,创新工作模式,使我们局的工作再上新的台阶。”

景辉:“你我以前都熟悉,你不要这样,咱在一个楼里做好本职工作,是我们的本分。”

这时候,秘书进来说:“景副市长,出发的时间到了。”

刘区长:“我有点啰嗦,别耽误你的大事。”

景辉见他起身就与其握手话别。

16 日、外、肖娜

一个挂着“医科院司法鉴定所”牌子的大门,肖娜开车进去、下车、上楼去了。

17 日、内、杨旺、周华

市政府大楼院子里的车里,坐着杨旺和周华,杨旺正在打手机,说道:“......那你说咋办?”

刘区长手机里的声音:“景辉出发了,我也刚调到局里,中午就算了,咱们另约时间吧。”

杨旺:“那好吧。”便挂了手机摇摇头对周华说:“哎,又省钱啦。”

18 日、外、葛一波、刘洋

火车站,葛一波与刘洋拉着行李箱走在乘客中。

葛一波:“这次北京研讨会,真超出我的想像啊。”

刘洋:“我也是,不过,真得谢谢你和巴特导演啊。”

葛一波:“你这只小鸡要变成凤凰啦。”

刘洋:“你的公司不就是凤凰影视公司,当然得飞出凤凰啊。”

葛一波:“你可不许远走高飞难找寻啊。”

刘洋:“这你放心好了,我跟你签约吧。”

葛一波:“那好啊,回公司马上签。”

19 日、外,肖娜

还是那个挂着“医科院司法鉴定所”牌子的楼,肖娜一副兴奋地样子从楼上下来。

画外音起:“我跟你说啊,DNA亲子关系鉴定准确率几近100%,肯定亲子关系的准确率可达到99.99%,这是目前最准确的亲权鉴定方法。如果小孩的遗传位点和被测试男子的位点不一致,便100%被排除血缘关系之外,即他绝对不可能是孩子的生物学父亲。我们将23对染色体分别进行等位基因位点分析比较不尽相同,医学上讲,如果有3个以上的位点不同,则可排除亲子关系,我的意思你明白了吧?”

肖娜打开车门坐进去,手机响起来拿出手机接起说:“哼,疯得没影了,在哪啊?”

刘洋的声音:“已经疯回来了,刚跟葛总下高铁出火车站。”

肖娜:“那你等我吧,我就在旁边,东出站口等我五分钟啊。”

20、日、内、景辉

高速路上一辆轿车行驶着。车内坐着景辉和秘书。

秘书:“景市长,省政府办公厅那边,我已经协调好了,王高官上午开会到十一点多,余下的时间一直到下午上班前的时间都留给你。”

景辉“奥”了一声说道:“注意用词,我是副市长。”

秘书:“我错了。”

景辉靠在后座上闭目沉思起来。稍顷,便拿出手机开始看着微信手写起来。

景辉的心声起:“王莉你好,此刻的我坐在去省政府的高速路上,我要郑重地说一声:谢谢你。在我人生政治前途十字路口最关键的时刻,你不计前嫌伸手拉了我一把,这是何等的胸怀啊?听说你闪婚幸福吧?你我从小的家庭生活背景各有千秋,所以,我很珍惜靠自己走出来的前途。我们的认识是基于你舅舅,但我没有因此刻意通过你去铺自己的路。我对你的印象确实不错,那是把你当朋友去相处的,尽管发生了不该发生的误会,但我坚信我们最终没有出现那种‘特别’的事。在这里我还要对你说一声‘对不起’,你已经理解我、而我则感激不尽啊。生活的路还很长,我们还会再相见吗?如果可能的话,我想我们会以全新的自我出现在彼此面前,我会说一声‘你好’。接下来,你我都要加倍努力打拼事业养家糊口了,保重吧。”